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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明修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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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裡喧鬧的動靜太大,春梅仔細分辨槍聲的來源,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有人想劫囚。

村莊西面全是密林,敵人隻需簡單的僞裝就能避開我方的視野,他們又有備而來,槍聲西密東稀,咱家的戰士幾乎被人家壓着打。

孫營長你可要堅持住啊!春梅腦門上沁出一層薄汗,腳底恨不得裝上竄天猴,一下子飛過去。

關押徐天等人的農舍就在眼前,忽然幾個人影從農舍後窗遁逃而出。定睛一看果然是徐天一夥人,春梅急忙呼喚:“徐天從後窗跑了!”

同志們總算回過頭去追捕犯人,然而兩邊的交火聲依舊強弱清晰,都這時候了,孫營長還想着省子彈呢。

敵人的子彈從頭頂“嗖嗖”掠過,春梅繼續匍匐前進,耳朵裡翁翁作響,她甩了甩頭就地一滾,躲到了一顆大樹後才勉強避開敵人的襲擊。

來不及高興,刹那眼前一閃,春梅掀倒在地,根本沒有任何思考時間,敵人又撲了上來,左手捂住她的嘴,右手利刃高高舉起。

她本能的猛力一踹,雙方高低瞬間逆轉,幾乎同時敏捷地奪過利刃,一刀封喉,等春梅再次爬起來,農舍已經火光沖天。

混蛋又放火,她再也鎮定不了,大聲喊道:“孫營長,趕緊上新家夥,何夫子說他幫你打用槍報告!”

好消息清清楚楚的傳到了農舍,隻聽孫大膽狂笑幾聲:“哈哈哈,同志們,都聽到了,給他們來點熱乎的,跟我上!”

焦糊味充斥在空氣中,春梅本想前去支援,誰料到腿上一抽,難忍的疼痛霎時席卷全身,她摔倒在地。

剛剛那人并沒死透,瀕死之際抓住了春梅的小腿,右手已經摸出手.槍,春梅咬牙忍痛,依靠火光,一下、兩下、三下……用力一蹬,屍體滾到一旁,脖子幾乎折斷露出粉白的氣管。

熱汗浸濕了腦門,劉海緊緊貼在皮膚上,春梅喘着粗氣撩起褲腿,小腿上的血泡均數破裂,露出紅色的嫩肉,一動就疼的打顫,根本站不起來,燒傷比她想象中的嚴重,先緩緩。

另一邊,随着武器的升級,孫營長他們馬上從劣勢方變成優勢方,敵人開始節節敗退。

孫營長對着徐天一夥人喊道:“趕緊束手就擒,繳槍不殺!不然我們冷着擒也是擒,橫着擒也是擒,怎麼順手怎麼擒了。”

砰砰……

對方不回話以槍聲做警告,還膽敢還擊,孫營長忽的躍起,準确的按倒了犯人徐天,其他犯人都懵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後腦都頂.上一杆黑色的長槍,武器落了一地,犯人紛紛高舉雙手。

隻有徐天還在叫嚣:“誰敢動我,我讓他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黃柏村的百姓不再是你家的奴隸!我們蘇維埃是依法治國,人人都能當家做主。”一記敞亮的聲音震懾全場。

遠處,何夫子帶領一衆村民手提水桶等物,浩浩蕩蕩的疾步走來,他熏黑的面龐莫名的令人覺得莊嚴,不過春梅總覺得他額頭上缺點什麼。

“你們知道我上面是誰嗎?說出來吓死你們。”徐天眼睛裡寫着不服,惡狠狠地掃視全場。

何夫子冷哼一聲:“洗耳恭聽!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人一個一個給我列出來,誰都别想跑!”

随着孫營長的阻擊,最後一個犯人的哀嚎消散在空中,徐天和他的同夥們悉數落網。

火焰也逐漸熄滅,村民們圍聚在焦土四周沒有立刻離開,人群裡彌漫着一種無聲的沮喪,他們好像失去了目标感,無數張愁眉苦臉的面孔層疊在一起,不知道下一步該幹嘛。

“感謝大家英勇救火,犯人我要帶會瑞金審判,房子我也會找人修繕,大家都回去吧,明天還要生産呢。”何夫子揮揮手區遣散人群,隻是四周變成了沉寂的海洋,沒有一個人離開。

有個老大爺顫顫巍巍的站出來,問出了大家的心聲:“大人,你剛剛把村委和縣委的人都抓走了,我們這個月的公糧交給誰啊?萬一新來的縣老爺不認咱們之前交的公糧,還得重頭交,我這把老骨頭就撐不住了。”

“老表客氣了,我不是什麼大人,我們蘇維埃也沒有什麼老爺,你叫我老何就行了。”何夫子皺了皺眉,“公糧上繳一般農委都有記錄,若是記錄不明,也不用擔心,我會向上級反應,争取給你們村減少負擔。”

頃刻間,嘈雜的竊竊私語從人群裡決堤而出,有高興,有懷疑。老人瘦黑的身子矗立不動,眼裡泛着真誠:“大人,不是老何,我知道一個地方,裡面有好多我們上繳的糧食,不止糧食,還有大把的鹽花花。”

“對不起,我爹年紀大腦子糊塗了,他為了出風頭胡說八道呢。”一個婦女沖上來将老人往回拽,她也是個小腳,整個的重心都集中在腳尖上,像個倒置的圓錐,讓人看着很是别扭。

這種說法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老人甩手抗拒婦人:“别拽我,我腦子清楚的很。”

“爹,你老糊塗了,那不是公家的東西,妹妹她受了那麼多苦,不能什麼都不給她留啊。”婦人的聲音變成了哀求,幾乎要跪下來。

“那畜生欠她的,其他人又沒欠她。隻怪她命不好。”老人中氣十足的說道。

婦人眼底的痛苦瞬間被怒火傾吞:“可你欠她了!是你眼瞎把她嫁給那個畜生,她被打到流産,你也不許她回來。現在屎夾屁.眼子了,才學人家大公無私,想在大官面前立功露臉,給你兒子某個一官半職,讓老墳冒煙,我是不是該提前給你立個碑,你好感受感受啊!”

婦人聲調陡然調高,老漢怔住了,渾身不由自主的打起顫來。

啪!

清脆的巴掌甩在了婦女臉上,她的臉馬上紅了一塊,婦人尖銳的叫道:“你有本事打我,你咋不去跟那畜生幹一架,知道人家是縣官,巴結還來不及,不敢動手吧,隻會欺軟怕硬的老東西,呸!”

辛辣的言語掩藏了另一層令人作嘔的真相,強者向更強者亮劍,弱者向更弱者揮拳。

“你個不孝女,白養你了。”老頭氣急了又要打人,反倒被婦人一下推倒在地。

“你養我什麼了,是讓我們姐妹睡過一次床榻,還是給我們吃過一頓飽飯,天天罵我們賠錢貨,你兒子落到好了嗎?活該他斷腿絕後。”婦女嘴裡吐出惡毒的語言。

“你怎麼這麼說你弟弟,大壯,你還不管管你婆娘。”老頭罵不過女兒,開始呼喚女婿。女婿象征性的扒拉幾下就被老婆甩開,擋在中間又挨了老丈人一巴掌,女婿幹脆捂着臉跑了。

沒有約束父女二人當街對噴起來。周圍的村民們又找到了人生目标,一人拉一邊勸架。

清官難斷家務事,何夫子根本插不上嘴,就在這時,春梅在人群裡瞥到了蒙頭的神秘婦女,她混在人群的最外端,頻頻偷瞄那個老漢,悲戚的眼睛裡泛着淚花,她一擦眼淚,露出的肌膚上布滿駭人的紫黑淤青。

憑借長期家庭調解的工作經驗,春梅當即明白她遭受到了家暴,腦中淩亂的碎片連城一條線,神秘女人不會是謝高升的妻子,楊氏吧。

悄悄挨近神秘女人,春梅想喊她大名,可是腦中沒有任何相關的信息,鼻尖一酸,苦命的女人,連個對外的名字都沒有。

不如按年齡吧,春梅盡量讓自己的語調顯得輕柔:“楊姐,我叫張春梅,平時負責婦女工作,我最看不慣男人打女人,有需要我們婦聯可以幫助你。”

神秘女人明顯一驚,陰影蓋住了她大半的身子,她扯扯頭巾,企圖将自己包裹的更嚴實。

可春梅仍能從她空洞的眼神中看到怨恨,那份恨意似乎已經在她内心紮根了幾十年,也潰爛了幾十年,她在恨父親,還是這個不公平的社會呢?

周圍的風逐漸平息,女人腳下躊躇了一番,似乎想到了啥,她扭頭就走。

感受到女人面具下的動搖,春梅跟在她身後繼續加碼:“逃回娘家隻能躲一時,躲不了一輩子,如果你想徹底擺脫謝高升,就請幫助我們,給他定罪,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再害你,當然他是罪有應得,你隻需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就行。”

兩人一路追逐到了一間簡陋的農舍前,女人見甩脫不了,一下癱坐在地上捂住臉,悲鳴的嗚咽從她口中溢出。

她懇求春梅放過自己,謝高升想娶他的姘頭,嫌自己礙事,就把楊氏随便賣給了一個老光棍,她抵死不從,趁老光棍晚上松懈時才逃回來。

因為害怕父親向謝高升告密,她現在隻能寄住在姐姐姐夫家,他們夫妻都是好人,不能給他們再添麻煩。

所以她不想趟這趟渾水,更不敢指認,謝高升的後台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硬,之前揭發他的人,全都被他們找各種理由陷害了。

春梅一把攬住她輕輕拍了拍後背,女人吸了下鼻子,淚眼婆娑的說道:“謝高升,他真的不是人,他還用賣大煙和走私的錢,讓徐天組了一支武裝隊伍,你們鬥不過他,鬥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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