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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蘇區偵察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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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不從,打手幹脆先斬後奏将她腿打斷,然後找了五個混子,進屋欺負桂花。他們同樣惡習纏身,做起來毫無羞愧之心,丈夫就在外面賭錢,而桂花在屋内受辱。

台下連喘氣聲都沒了,忽然有人将手中的爛菜葉扔到台上,此舉就像大壩上的豁口,對人渣洶湧的怒罵頃刻間淹沒了舞台。

石頭、臭雞蛋、爛菜葉滿天飛,演員們見勢不對趕緊退場。

早就等在後台的張春梅遞給報幕員一張紙,報幕員抿了抿唇,在春梅肯定的眼神中,還是按照紙上的黑字念了出來。

“各位父老鄉親,請大家先收起手中的物品,留着待會扔,我們即将出演最後一幕——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當大幕再次拉開,台上空空如也,觀衆們紛紛發出質疑,沒等幾秒,台上押來四個铐着手铐的男人,他們都戴着黑色頭套,肯定犯大事了。押犯人的乃是魯威,他頭頂紅星,看上去正氣十足。

觀衆見到如此真實的場景,不禁啧啧稱奇,齊齊拍手叫好,就在這時,春梅到台前揮手讓大家熄聲,她踱步走到最左邊的男人身後,忽的拉下頭套,不是剛才演丈夫的男演員。

“鄉親們,大家可能奇怪,怎麼臨陣換人了,其實不然,這位才是真正的黃二!”春梅話音剛落,台下一片嘩然,苦情戲一秒變成了公審大會。

聽到大家的種種猜測,春梅語氣平緩的解釋,剛剛演的那幾出戲都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可黃二的惡行還不止戲裡演的那些。

當把賣老婆的錢也揮霍幹淨後,他找了幾個混子壯膽,去丈人家反向誣告桂花通.奸,帶着孩子同别的男人跑了,為了補償自己,丈人家必須把十歲的小姨子嫁給他做童養媳。

丈人雖是個抽大煙的混蛋,但他不傻,賣一個女兒掙得“彩禮錢”,夠他抽一陣了,而賭鬼黃二明顯什麼都沒有。于是丈人找了自己兩個兒子和一個侄子,兩夥人直接打起來了。

誰知丈人侄子也抽大煙,身體羸弱,被一個混子打了一拳就再也沒有醒來。出了人命,他們馬上做鳥獸散。

适才蘇區政府正在那幾個村莊劃分土地,田間地頭都是中.央派下來的駐村幹部,風聲走的極快,村長眼看着瞞不住了,隻能上報。

經過保衛科層層調查,解救出賭坊被困婦女十七人,她們都是被丈夫或父親甚至公爹賣到那鬼地方的。

又經過幾日的追捕,所有涉案人員均已落網。根據蘇區土改的律法,他們都收回了土地,按律當刑,刑滿釋放後再看表現。

“嗨,多大點事,不就是賣女人嗎,批評幾句就行了呗,還要做牢,你們也就敢關關咱們老百姓吧。”一個頭發皆白的老漢子說着風涼話。

“老同志,您可張了雙千裡眼呢,啥都能預見。”春梅說着拉下第二個人的頭套。

這位就是桂花他們幾個村的鄉長何樂,當然現在不是了,春梅拿出一張蓋有紅印的印刷紙,宣讀何樂的罪名。

何樂在職期間不事生産,吸鴉片煙,聚賭抽頭,逼良為娼,縱容手下暴力讨債,作為公務人員,知法犯法,嚴重影響了黨和蘇維埃政.府的形象,根據鄉蘇維埃政.府報請上級同意後,何樂開除.黨.籍,開除公職,特批以死刑,即刻執行。

“何樂,你可認罪?”春梅将判決書遞到何樂面前,人已經吓傻了,“不認也沒事,魯威同志,麻煩你即刻執行槍決。”

魯威一驚,瞪大眼睛問道:“不是,妹子,你沒提前同我講啊!你隻讓我幫忙押犯人。”

“魯威同志,你是身經百戰的老将,殺個犯人對你來說有什麼問題,來,拿好判決書。”春梅微微一笑,不由分說将判決書塞到魯威手中。

輕薄的判決書此刻仿若千金重,周圍憤怒的村民喊着——殺了他,殺了他!魯威雙手不受控制的輕顫,汗水從額頭一直流到脖子裡。

邦!

猝不及防的槍聲過後,舞台上多了一具腦洞後開的屍體,春梅吹了吹冒煙的槍口,斜了魯威一眼,意有所指的調侃:“怕個啥麼,殺個敗類而已,又不是讓你殺同夥。”

“胡說!”魯威大吼一聲,意識到自己的失态趕緊解釋自己不想浪費子彈,他要留着打白匪。

“小氣鬼。”春梅吐槽了一句,轉頭對下方的老漢說道,“老同志,滿意了吧,實話說我們還真沒法做到官民平等,因為對待有公職的,咱們蘇維埃政.府執法會更嚴格。”

台下老頭尴尬的别過頭,吧嗒吧嗒抽起了旱煙。反觀其他群衆,高聲歡呼。

“鄉親們安靜!大家不想知道剩下兩個人是誰嗎?”春梅等大家安靜後,拉下剩下兩人的頭套,“這兩個人一個是賭坊的嫖.客,另一個是桂花的父親。不如我們讓桂花本人來講講他們做了什麼好事。”

苦主桂花在另一個婦女幹部的攙扶下蹒跚入場,二十出頭的年紀被摧殘的像個老婦人,她聲淚俱下的講述了自己在賭坊的遭遇,一天隻給一頓殘羹剩飯,卻要接待二三十名客人,過得比牲畜還不如,其中來的最多的就是這個男人。

“老子花錢了,而且我又沒結婚。”男人不思悔改,還梗着脖子叫嚣,魯威可能為了彌補剛才的失态,一腳揣在了他後背,讓他閉嘴。

“不就是生活作風問題嗎,單身男人嘛都這樣,批評兩句就好了。你們太上綱上線了。”白發老漢插話道。

“放屁,别讓他代表所有男人。我們布爾什維克就不這樣。”魯威扯正衣襟罵道。

“老同志你要是覺得這種男人正常,那你願意把自己女兒或孫女嫁給他嗎,要是願意,就在這兩人中挑一個,我幫他們批結婚證。”春梅一把扯過黃二讓他同嫖客并排跪在一起。

騎虎難下,老頭結結巴巴的表示:“可……可以啊,他付得起彩禮就行。”

“這樣啊,那你報一下地址,我讓鄉幹部去登記姓名,哎呦差點忘了,這個男人已經被确診得了髒病,還不止一種。”春梅捂住口鼻,嫌棄的瞪了男人一眼。

“去……去你的,我們,我們是本份人家。”老頭馬上改口。

“你看你也不願意吧。”春梅感慨道,台下響起一片哄笑聲。

“一個得了髒病,一個是畜生,我當然不願意,但是家醜不可外揚,自己倒黴就别出來丢人現眼,一個婦道人家抛頭露面,像什麼樣子,要怨就怨自己命不好。”老漢信誓旦旦的叫嚷。

周圍傳來陣陣倒噓聲,有兩個老婦人沖上去揪人,被周圍人拉開,可實在氣不過,于是将手中的雞蛋砸向老頭,蛋清黏在他花白的頭發上,很是可笑。

見狀春梅搶過報幕員的打喇叭大聲宣告:“命不好?那巧了,我們共chan黨就是來幫大家逆天改命的!”

地主老财欺負你們,你們覺得是命,自己沒投好胎,那我們就把土豪劣紳打倒,讓所有人都分到土地,自給自足。

土匪欺負你們,你們還覺得是命,生錯地方了,沒生在上海、天津、北平、廣州,當大城市裡的人,那我們就把土匪打跑,讓他們見到紅星就害怕,還大家一方太平。

現在有畜生欺負一個無辜的婦女,按我黨的一貫政策,有不平就有反抗。

誰家姑娘生來就是做女昌女支的,這是她們的錯嗎?不是!她們本該是我們的階級姐妹,卻被她的父親,丈夫一步步推進火坑裡。

不論嫖客還是賣老婆、賣女兒的,他們都不是真正的農民,參與這條産業的人都是在學習地主老财,成為新的壓迫者,他們都是逼良為娼的兇手,是兇手就要被審判。

現在我們蘇維埃政府為了保護廣大婦女兒童的權益,特意更新了《婚姻條例》,男女都享有平等的權益,女人不是可以随意買賣的牲畜,而是人,以後如有買賣婚姻,或者丈夫女票女昌事宜被人舉報。

人民政府來做主宣判兩人婚姻無效,以後喪祭婚娶,各不相幹,而女票女昌者作為壓迫階級,當處于三個月至一年的收容教育,教育期間收回所分配土地使用權,屢教不改者,收容期加長,永久喪失土地使用權。

“結婚的不能亂來,人家單身漢你們總管不着了吧。”老頭似乎有意擡杠。

春梅反問道:“老同志,你要是偷東西,還分偷了隻雞,還是偷了頭牛?不被打死就不錯了。”

“你……”老頭氣的說不出話,又開始抽旱煙。

“我再重申一遍女票女昌是違法!不分已婚還是未婚!”春梅指着台下衆人喊道。

尤其未婚的男同志們給她特别注意,誰要是被咱婦聯抓到你們有壓迫婦女的行為,那就會上咱的黑名單。

上了黑名單的人,咱們每個駐村幹部都會在村口宣讀名字和住址,得不得髒病,咱們都會一起宣讀。以後誰家大姑娘要求嫁,她張春梅可以保證,人家爹娘絕不會考慮你們。

春梅話鋒一轉:“當然如果是勤勞能幹的好小夥,家庭條件不是問題,我們婦聯幫你安排相親,好姑娘就得配好小夥,男女幹活搭配不累,大家說對不對?”

“對!”魯威受到感染,第一個拍手支持,接下來掌聲如雷,響徹整條街道。

等普法大會結束,春梅提了桶水,趕到後台天井,剛才擡杠的老頭讓她慢點走,雞蛋正好護理頭發,慈祥的樣子派若兩人。

“三舅,辛苦你了,下回不讓你扮演落後群衆了。”春梅一瓢又一瓢的水澆在老頭頭上。

“沒事,我一個人受累,能讓大家都懂法,算我積德了。”老頭笑嘻嘻的沒有任何不滿,“嘿,春梅,有人找你呢。我自己洗。”

順着三舅的視線,魯威站在院門口邀請春梅去食堂吃飯,春梅眼珠一轉,大方的同意了邀請。

上海,徐宅。

躺在床上,王人庸捏着新來的電報,圈出一個又一個關鍵名字,腦中回憶着這些人交往的細節,一時沒有頭緒,魯威和周圍人都是極為平常的交流,看不出來他與特務有接頭的行為。

看來得再給魯威一些心理壓力,讓他露出破綻才好呢。

“師兄,師兄,加急新電報。”徐錫一路小跑。

展開翻譯過的電報,老王差點蹦起來,什麼,魯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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