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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緊急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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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小弄堂,夜蟲梭梭,隻聞其聲不見其形,清脆的蟲鳴與梅雨季節難得的好天氣交相輝映。

風從另一頭吹來,同時倘來的還有高峻霄的歎息,清澄轉頭望向他,莫名的緊張束縛住喉舌,她扯住男人的袖子輕輕晃動代替了問話。

“你訪問還沒弄呢,要不現在回去?”高峻霄反手牽住了清澄。

差點忘了那個借口呢,問題不大,清澄駐足不動,淡定回道:“算了他今天狀态不好,等過幾天再聊工作,讓他好好休息吧。”

“你還挺有眼力見的,那你知不知道剛剛罵人是罵痛快了,但是你的安全可就不能保證了。”高峻霄将她兩隻手都纂入掌心,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

四目交彙,他們卻陷入了無聲的争辯,清澄眨了眨眼睛反駁,你不也罵了嗎!高峻霄則咂了下舌以示不屑,他搞不到我。

心底最濃烈的情感透過眼睛傳遞給對方,感受到未婚夫深深的擔憂,清澄上前一步擁住了男人,哄孩子般拍了拍他的後背。

高峻霄先是一僵,緊接着張開雙臂,将她整個人都揉進了懷裡:“以後我每天來接你下班好不好?”

懷中的溫暖很是舒适,清澄搖搖頭拒絕了男人的提議,理由是過度保護的姿态反而會激發徐橋的施暴欲。

當下最好的辦法,高峻霄需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繼續挑撥兩波特務的關系,給徐橋多制造麻煩,讓他無暇顧及私仇。

或者偷偷繞道,抄徐橋的後路,清澄聽說那個張充對自家未婚夫評價很高,高峻霄對張充也有一絲絲的好感,同他做兄弟不是難事,最後想辦法讓他變成咱們的耳目。

畢竟衆所周知舊式軍政體系裡,大家講究同學,老鄉,把兄弟,不管立場如何,都是兄弟。戰場打歸打,朝堂吵歸吵,都不能撕破臉。關鍵時候,兄弟那“不小心”洩露的信息能救命!

“我謝謝你啊,懂得還真不少。我都想跟你做兄弟了。”高峻霄一隻手圈住她,另一隻手在她發絲間揉了揉。

“嘻嘻,不要。”清澄嬉笑中将羞紅的臉埋進男人的胸膛,後半句她沒敢大聲說出來,她不要守活寡。

“哎呦,你傻笑什麼呀?”他揚了揚眉毛,有些嫌棄昵了清澄一眼。

“你可不能當甩手掌櫃,不然我以後真不敢出門了。”清澄擡起臉笑得更燦爛了。

“切,不敢,你不敢的事,我暫時想不出來。”高峻霄兀的笑了,笑聲是從喉嚨裡咕噜一聲噴出來的,“有我出馬,你放心吧。”

既然未婚夫都拍着胸脯保證了,清澄肯定會給他十二份的支持,隻是老王的手術是懸在腦門上的急事。

時鐘敲過九點,清澄蹑手蹑腳的走到走廊盡頭,順着公共陽台旁的水管,慢慢爬下去,她不敢冒險走正門,萬一吵醒高峻霄怎麼辦。

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清澄總覺得身後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自己,騎着自行車又繞了好幾個圈子,那種感覺才消失。

當清澄氣喘籲籲的趕到徐錫門前時,她看到穆勒醫生的轎車已經穩穩停在了前花園,天啊,不會趕不上吧。

不等她敲門,徐錫拄着拐主動幫她打開了大門,确認身後無人跟蹤,立馬合上門。

自進屋後,清澄沒見到那個廣東看護,徐錫小聲解釋,他讓劉輝出去買東西了,沒三四個小時回不來。這套路還真好用,清澄在心裡感慨萬惡的階級差距。

樓上,穆勒醫生已經換上了藍色的手術服,他帶來的男助理長得像是國人,正在起居室用酒精棉球擦拭金屬器械。

“何小姐,你來的正好,你也去消毒,等會兒幫我打個手電筒,勉強當做無影燈吧。哎,這裡的條件太簡陋了。”穆勒醫生攤手抱怨道。

“好的,穆勒醫生你還是想給他做截肢手術嗎?”清澄開門見山的問道。

穆勒點點頭:“是的,王同志他金黃色葡萄球菌測出來陽性,若是等病菌擴散到全身,破壞了免疫系統,他就沒命了。”

心中不好的預感變成了現實,清澄沒料到老王感染了最麻煩的革蘭氏陽性球菌,真的要截肢嗎?

腦中知識飛速穿越,這時幾篇文獻劃過,那是她過年時剛剛幫表弟翻譯的前沿學術資料。

清澄幾乎跳到了穆勒先生的跟前:“等等,穆勒先生,請問你做過細菌培養了嗎,我想知道王同志的金黃色葡萄球是第幾代了?”

“時間緊急,根本來不及做培養,但是他打完盤尼西林後高燒依舊不退,說明病菌有了抗藥性,肯定不是第一代了。”穆勒醫生有些不耐煩的回道。

“不不,王同志之前從未感染過這類病毒,根據《自然科學》第七十二期的研究表明,三代以上的病菌都是在人内進行疊代,請問王同志體内的病菌出現了吐核現象嗎?”

旁白專心緻制的男助理忽然開口:“沒有,但是出現了僞裝核蛋白,細胞壁增厚等現象,導緻青黴素無法有效識别,那篇文章我也看過,理論上病人感染的是二代球菌,《The Lancet》上也有研究,二代球菌雖然出現了藥抗,但是青黴素的抑制率依然可以達到70%。”

得到肯定,清澄更大膽了:“現在王同志高燒不退,大概率是免疫系統在工作的證明,他的免疫系統正在試圖殺死剩下30%的病菌,我們為什麼不能多給免疫系統一些時間呢。現在截肢确實可以解決一時的問題,但是他術後的二次感染呢?他的預後呢?”

男助理臉上有些動容,起身勸道:“老師,這裡條件比不上手術室,沒法徹底消毒,患者的生物指證也不好,能減少患者的創面,就該減少,我覺得青黴素的效力還是有的,臨走前我特意看了眼顯微鏡,他血液裡的病菌濃度呈現遞減了,要不改成清創手術吧?”

“對啊,穆勒先生,醫者仁心,他是個活生生的人,若是這個病曆能夠成功,不就可以拯救更多病人嗎。”清澄及時給大夫扣上大帽子。

穆勒醫生瞧瞧助理又瞧瞧清澄,用聽診器敲打着自己的掌心,總算松口了:“我麻醉藥帶的不夠,超時了隻能咬牙忍住。”

“哎,他忍不住也得忍。”清澄笑着向幫忙的男助理點頭示好,轉頭讓徐錫準備毛巾。

卧室的空地上放着簡易床鋪,空氣裡彌漫着福爾馬林的氣味,老王揪着被角,呆呆的仰面朝天,直到換完手術服的清澄他們進來,他才僵硬的轉過腦袋。

穆勒醫生打開金屬手提箱,裡面全是鋸子、鑿子那一卦的金屬器械,整的跟木匠似的,王人庸一看頓時兩眼翻白,嘴張得老大,仿佛一條離了水的魚。

清澄憋着笑指揮老王:“哎哎,别裝死,快把衣服脫了,我們要做最後的清潔。”

“你别吓他,師兄,我們不截肢了,改清創了,就是麻藥可能不夠,你把這塊毛巾咬着。”徐錫溫柔的遞上毛巾。

“不要不要,我就是當代關羽,我要是叫一聲,就不是人。”老王瞬間活過來,順便逞了把英雄。

不過老王的傷情特别複雜,不止胫骨、腓骨斷了,連帶着膝蓋骨的神經與後窩的韌帶全斷了,清完創面,後面的縫合神經才是精細活兒。

徐錫和清澄一人一邊打着手電,用兩個不同方向照來照亮手術視野,穆勒醫生一點點切除贅生與感染的膿爛,臉上的汗水不住的往下淌,助手急忙幫他擦去汗珠,又遞上一把止血鉗。

“對了,你登載在報紙上的尋人啟事,有回信嗎?”王人庸臉色煞白,不在看大夫,而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沒有,會不會伍豪他們也出事了?”清澄甚是擔憂。

“報紙上沒消息,說明沒事,你不用太擔心他們,伍豪的保密工作一向嚴謹,可能風聲緊,再給他們一些時間,我更擔心孤軍奮戰的餘書記!!”王人庸舌頭有些不聽使喚,脖頸的青筋凸起,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餘書記會有人保護的。審查時也不能接觸外人是吧。”清澄天真的說道。

“我怕的是……審查組裡……也有壞人。”漸漸地,王人庸的話音開始打顫,“白錫,給我毛巾——”

老王将毛巾咬在了嘴裡,此刻他的臉因流血過多而變得慘白,神色猙獰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給我壓住他,别讓他亂動。”穆勒醫生冷冷地說道。

兩位男人首當其中壓住老王,任何的嘴硬,在麻藥失效後都變得黯然失色。清澄别過臉,不忍再看。

啪!

什麼聲音?清澄朝門口望去,原本緊閉的卧室門開了一條縫,壞了,清澄順手拿了把手術刀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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