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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皓月呈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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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所有潛伏特務在戴組長的領導下傾巢而出,特務們一改往常的拖沓,像是打過雞血般,一個又一個偵訊方案同步執行,妄圖迅速擴大戰果,将所有徐州城的g黨一網打盡。

這種雷厲風行的手段,在短期内就打開了大量缺口,城裡的百姓不再談論土匪,而是開始談論某某家的某某人又被調查局抓走了。

這些劊子手不僅私闖民宅和商鋪,連學校都不放過,自從黑衣人從學生宿舍翻出一些違.禁.書籍,杏壇中學幾乎被屠戮成了空樓。

一時人人噤若寒蟬,生怕說錯了什麼便見不着明天的太陽。

唯有那間辦公室裡,掌握着全部陰謀的主宰,并沒有被短暫的勝利沖昏頭腦,他要的不是那些小魚小蝦,可大魚的線索被那個畏罪zi.殺的g黨生生截斷了。

憑着槍上的編号又找到高峻霄,經過仔細調研,暫時排除了高峻霄的嫌疑,記錄上的時間,高峻霄确實不在城裡,他在搶完裝備的第二天就帶部隊開拔了。

南京那留存的軍令狀也佐證了高峻霄的話——年底前必須清完土匪。

軍令狀可不是兒戲,戴組長覺得他能理解高峻霄的焦慮,怪不得他會違規搶庫房了。

桌上那疊厚厚的審訊記錄,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即使把軍需處的小鬼們都“梳洗”了一遍,可那些小鬼依舊嘴硬的不行,堅持說自己按申請做出入庫記錄,他都懶得逐一揭穿那些低級、幼稚的謊言。

而且他确實有些投鼠忌器,自從抓了那些混蛋,來求情撈人的電話就沒斷過。也是,沒有極硬的後台,哪能派到這種肥差上。戴組長罕見的丢下筆,推開卷宗閉目養神。

他腦中開始拼湊看似毫無關聯的細節,高峻霄洗劫庫房,軍需處清點損失,清點完做假的記錄,時間作假,還把高峻霄沒領過的也記上去。

問題就在這:他們為什麼要寫個假時間,晚寫幾天對軍需處有什麼好處?把别人沒領過的東西記錄上去,僅僅為了報複嗎?他們本來就理虧,多記幾把槍,能報複高峻霄什麼呢?這種事情高峻霄找領導打個招呼就能解決,連個漣漪都翻不起。

擡眼間,戴組長已是胸有成竹,拿起話筒飛速撥通了偵訊處:“把軍需處的小鬼全部下一遍‘油鍋’,看哪個還敢嘴硬自己沒造假。”

都說小鬼難纏,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戴閻王,專治各種小鬼。不動點的真格,小鬼哪會俯首稱臣。

不多久,電話鈴急促地響起來,戴組長迅速接起,刑訊的答案與他猜的差不多,無非是那幾個小鬼私自建了個小倉庫,倒賣大庫房裡的武器。

一部分新到的武器還沒進到大庫房,便會被他們列入運輸損耗一類丢到小倉庫,當做報廢材料,交易前抹去編号再流入黑市,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貪了一大筆錢。

可當中發生了兩件事情打亂了他們的計劃,第一次是高峻霄帶着一隊士兵圍了庫房,明搶了步.槍、機.槍、榴.彈等一大批武器,沒等他們清點幹淨,又發生了第二次庫房盜竊事故,這次主要是他們的小倉庫受損失。

兩次損失的時間很近,他們既不敢上報也不敢聲張,大庫房的損失能做損耗,可小倉庫裡的貨已經定給紅花會了。這次他們連編号都沒來得及抹,貨就沒了。若是紅花會知曉貨被偷了,免不了找他們麻煩。

他們幹脆把記錄損耗的真賬本燒了,算好交貨日期,推遲出庫記錄,全賴在高峻霄頭上,看上去就像是交易前一天被搶了,反正他官大後台硬,紅花會就算來查賬了也不敢找他麻煩。

時間過了這麼久,這會兒問他們,哪些是高峻霄搶的,哪些是失竊的,哪些做了損耗,他們怎麼記得清。

最多記得高峻霄沒要手.槍,本來想用點輕武器打發他走,可高峻霄一開箱子發現是手.槍,氣的和士兵一起把他們辦公室砸了,逼問他們打仗用的武器在哪,他們害怕加上理虧,就帶他去拿重武器了。

至于為什麼扣着高峻霄的申請,他們之前也沒仇,是近期紅花會有筆大買賣,出價比平時高,他們腦子一熱把損耗比例拉到五成,全緊着紅花會,把正常申請押後,高峻霄的申請也在那堆押後文件裡。

偵訊處的話沒講完,戴組長手中的電話便被摔得稀巴爛,五成損耗,簡直是無法無天,軍需處的人通通應該拉出去槍斃。

戴組長無力地倒在椅子上,他仿佛能聽到陳氏兄弟縱聲嘲笑他的失敗和無能,照這麼走下去,唯一的結局就是被蔣總裁無情抛棄。

不!他立志要為總裁做遮風擋雨的鬥笠,絕不能半途而廢。

其實早該想到,自己是突然發起行動,軍需處不可能提前知道,有個g黨會用這把槍畏罪zi.殺,再用這把槍的編号去嫁禍高峻霄通g。

即使這麼想,他還是耐着性子在腦中重新梳理了已知情報,時間還卡的挺好,故意等高峻霄洗劫完庫房,所有人都精疲力竭後實施盜竊,那麼他們就得提前知道高峻霄的計劃和動向。

這種事高峻霄絕不會提前告訴别人,難道高峻霄真的有問題?不對,他明搶就行了。

另外,盜竊的人還得知道軍需處的小倉庫裡都是好東西,不是報廢品。能知道這點的不是軍需處的人,就是所謂的買家紅花會,高峻霄可不知道小倉庫的秘密。

紅花會黑吃黑嗎?但紅花會不是第一次勾結軍需處了,合作一向愉快,沒必要突然砸自己的買賣。

那就隻剩下監守自盜了,庫房失竊是大事情,軍需處的人不會不做内部調查,說不定犯人已經被他們秘密處理掉了。

整理完線索,戴組長自嘲的笑笑,他為了抓g黨,把巡捕的活兒也一起幹了。可是目前毫無進展的工作局面,依然沒有改變。這可不太妙!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自殺g黨那個未曾謀面的同夥,他們是否交換了情報?是什麼情報?若是有,他會用什麼方式傳遞出去呢?

徐州城已經圍如鐵桶,誰都别想出去,不管已經暴露的還是即将暴露的g黨都是他嘴裡的肉。電尋車二十四小時都在沿街巡邏,隻要有人敢發電報,立刻就能拿下。

“報告!”

突然蹦出的人聲,把戴組長的思緒打斷,面色凝重的白皓月呈上一份審訊記錄,聲音急促地說:“組長,剛剛軍需處有兩個人耐不住刑,昏過去了,要不要送醫院?”

“送個屁,直接找個大夫給他們治外傷,繼續扣着。”戴組長不耐煩的把行動隊長打發走,貪污犯他要留着和g黨一起報給南京邀功。

此刻戴組長的心情不大美麗,白隊長大概也看出來了,悻悻的打算離開,又被戴組長叫了回去:“還有一條放出去的線,跟的怎麼樣了?”

“報告組長,我們的人還有線人都二四十小時貼身跟着,可這個g黨異常謹慎,帶着我們一直在江蘇境内繞圈子,就是不去上海,也不跟别的g黨聯.系。”

“繼續跟着,但跟蹤的兄弟隻保留一個,降低他的警戒心,他手上有重要情報,肯定會親自送去上海。”戴組長果斷下達命令,轉而問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已經在蘇州了。”行動隊長立刻回答。

“時間緊迫,盡快讓線人套出他手上掌握的是什麼情報。另外記得盤查的時候,留個往上海方向的口子,故意放他出去,釣出上海灘的大魚。”戴組長笑容裡藏着奸詐,讓人汗毛倒立。

“是。”行動隊長挺直身體敬了個軍禮。

這時另一部電話鈴叮叮地響了起來,戴組長不耐煩地拿起電話,一聽對方的聲音,猛地站起來,輕聲細語地說道:“譚委員,屬下一切安好。”

“對對對,高督辦是黨國才俊,當然沒問題。”

“放,今天就放。”

戴組長翻書似的變臉絕活簡直空前絕後,白皓月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就像根木樁似的定在那。

挂掉電話,戴組長長舒一口氣,看到還在站樁的行動隊長立刻闆起臉來:“你,找幾個人馬上去剿匪隊,把他們的武器大概登記一下,花名冊和士兵對一下,沒問題就放他們出城。”

見到行動隊長還愣着,戴組長生氣的吼道:“快去!”

這麼一吼仿若驚醒夢中人,行動隊長向門口飛奔而去。

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戴組長真希望有種放大鏡能看到一個人的内心,照一照就清楚哪個是g黨,不然這麼查下去,真的就沒完沒了了。

手指無力的撥弄着桌上的卷宗,這時靈光一閃,戴組長僵硬的面龐又恢複了獰笑,他緩緩拉開桌前的抽屜,裡面靜靜躺着一份卷宗,這份卷宗屬于一個g黨的轉變者,就是g黨所謂的叛徒,現在是他的得力助手。

翻開牛皮紙做的檔案袋,紙上白紙黑字的寫着:

姓名:白皓月,年齡:25,性别:男,簡介:民國十八年六月加入g黨,黨内代号:百靈鳥……

戴組長的思緒又回到那個燥熱的午後。

封閉的刑訊室裡寂靜無聲,昏黃色的吊燈左右晃動,暗灰色的水泥地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滿是污泥的腳上沒穿鞋,對面牆上有一扇生鏽的鐵門,這時,吱呀一聲開了條縫,強烈的光線照進屋内,地上的軀體依然一動不動。

一位身着藍色軍服的中尉被惡狠狠的推倒在地上,濃重的血腥味一陣一陣的侵擾着他的五感,身後跟着的男人正是衣着整齊的戴組長。

藍衣中尉不管不顧的抱着戴組長的大腿,滿臉驚恐的叫到:“戴組長,我把豪密的密碼底本都給了你,亂碼本真的沒有,知道亂碼本的隻有我們黨.委.書記和副書記啊。”

“你特麼在玩我,底本有屁用,豪密的精髓就在亂碼本上。”戴組長故意在藍衣中尉面前賣弄,“豪密就是通過一本底本加一本亂碼本配合日期,用獨特的算法一日一密。白皓月,你當我是白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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