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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深藍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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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氤氲的霧氣中,帶着圍裙的清澄拿着扇子扇着爐火,等到砂鍋内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掀開鍋蓋頓時一陣白霧消散開,清甜的香氣彌漫于整個房間。

拿出小碗盛了點湯,嘗了嘗味道,清澄滿意的關了火,明天高峻霄就要來還傘了,今天先把高湯炖好,待會多的帶到艾瑞瑞家去,大家都是同志,自己就大氣些,幫她好好過個生日吧。

正想着,一陣不規律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一個五六歲的普通小男孩嘬着糖葫蘆,乖乖的站在門口,他把手上的信封交給清澄後便蹦跳着下樓去了。

信上是王人庸的字迹,寫着:大鲵抵滬,六點一刻西站接人,翡翠家見。下面還有幾個詞彙、列車班次和一張男人的照片。

據說大鲵同志是最早一批打入敵人内部的老資格,清澄一直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她看了眼湯鍋,果斷摘掉圍裙離開廚房,開始着手準備晚上的任務……

夜晚的西站已經沒那麼喧嚣了,車站外面隻有零星的幾個人安靜的等着火車的到來,一切是這麼普通像任何一個普通的夜晚。穿着單薄的青年捧着鋪滿香煙的小皮箱,熱情的叫賣着。

終于,南京發往上海的列車鳴着汽笛緩緩靠站,二三等車廂的客人都陸續下車出站,隻有一等車廂的門遲遲不開,直到幾個穿着短打的小特務連滾帶爬的打開車廂。

一位穿着得體的太太首先下車,不屑的瞪了那幾個小特務一眼揚頭離開,後面的緊跟着的大概是她家的傭人,拎着三個承重的大皮箱也不屑的瞧着那幾個特務。

又陸陸續續的下來好幾位穿着得體的先生,幾乎個個都面色愠怒,大聲咒罵着特務。

過了好久,列車上最後一位旅客才大步的跨出列車,更沒想到的是後面兩個小特務還恭敬的為他提着箱子,他有些富态的将軍肚看上去頗有氣勢,圓圓的臉上還架着副圓圓的眼鏡,一身青黑色綢緞長衫馬褂,看上去像是個有文化的富商。

“賣香煙嘞,賣老刀牌,寶塔牌,仙女牌,美麗牌香煙——”賣煙的青年見到一等車廂門開後,更加熱情的叫賣着。

幾個人出站後,其中一個特務谄媚的問道:“李站長您要去哪,屬下送你去。”

“這是你該知道的事嗎?自己的任務做完了嗎?還不快去幹活。”富商突然發火揮了揮手,特務們隻得乖乖的離開。

看着特務們如無頭蒼蠅般四散跑開,富商壓了壓帽檐正要招手叫輛黃包車,賣煙的青年湊上前來詢問道:“先生,要香煙嗎?”

“不要。”富商果斷拒絕,連正眼都沒瞧那青年。

“先生,我這有正宗的嬰孩牌香煙。”聽到青年的說辭,富商止住了腳步,扭過他的将軍肚,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後生,可是盒子上印個娃娃的那種?”目标看了看胸前的懷表,眼珠子骨碌碌的轉着,好像在思考什麼。

“對的對的,帶紅肚兜梳着沖天辮的那種娃娃。”青年微笑着回答道,這位青年正是喬裝後的何清澄,她現在很想抽死王人庸,就給了幾個接頭關鍵詞,讓她自由發揮,現在關鍵詞都說了,就不知道人家認不認了。

“行,給我來一盒,可我不抽香煙,你給我拆成煙絲放到煙鬥裡。”似乎是要為難那個青年,富商又摸出個油亮的煙鬥。

“好的,先生這邊請,我去取下壓杆。”清澄好脾氣的接下了煙鬥領着富商消失在夜幕下。

在弄堂口,清澄習慣性的買了份《申報》,領着大鲵同志,來到熟悉的黑漆大門前扣響了銅環。意料之中的還是艾瑞瑞來開的門,清澄心中忍不住的腹诽道:這王人庸懶得要死,每次都不來開門。

“老李!快進來。”艾瑞瑞兩眼放光的拉着大鲵同志進屋,清澄從未見過她如此好客的一面,每次給自己開門,都是一副欠她幾百萬兩的臭臉。

客廳裡的茶幾上放着個紅寶石蛋糕盒子,廚房裡不時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看來這次是錯怪老王了,人家在廚房忙呢。緊着着“叮叮當當,乒乒乓乓”……

大鲵和清澄聽到聲音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頭,對視一眼,這老王在搞什麼呢?清澄給小艾遞了個眼神讓她去看看。小艾連連搖頭,隻拉着大鲵同志寒暄,讓清澄也别管老王。

這聲音一直持續着,清澄實在是壓不住心中的好奇,一鼓作氣的推開廚房門問道:“旁友,侬來做撒?”(朋友,你在幹什麼?)

“塞魚(殺魚)。”王人庸坐在小闆凳上帶着白色圍裙,口氣滿是不耐煩。

“你那是殺魚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殺人呢。”清澄看他臉上手上沾滿魚鱗,地上牆壁上到處是飛濺的魚血,忍不住揶揄到。

“胡說八道,我殺人從來都是輕手輕腳,不留一絲痕迹。再說殺魚比殺人難多了。”王人庸用手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起身打算把盛滿魚血的水盆倒掉。

沒理會老王的歪理,清澄無奈的靠在門框上問道:“你不會,幹嘛不叫魚販子給你殺好呢?”

“誰說我不會的,是這青魚太大了,而且魚販子殺好這條魚就不新鮮了呀。熏魚就是要吃活殺的。”王人庸有些氣憤的抓起魚丢在水槽裡,結果那魚還沒死透又蹦跶起來濺了王人庸一身水。

看到這畫面,清澄忍者笑撸起袖子,一手按着魚身一手拿起菜刀,啪啪兩下直接把魚拍暈了,對王人庸教導到:“不管大魚小魚,先拍暈了再殺。”

清澄把魚開膛破肚後把菜刀遞給王人庸。結果王人庸被這流暢的動作驚的目瞪口呆,愣了幾秒才接過菜刀轉而興奮的說道:“可以啊,小同志,你現在有資格與我一戰。”

“别吹牛了,大鲵同志到了,你好歹接待一下。”清澄說着把死魚丢進水池裡,用生姜擦了擦手去腥。

客廳裡,王人庸熱情的抱住李石發也就是大鲵同志,又賤兮兮的摸了摸他的肚子,興奮的問道:“老李,幾個月啦,什麼時候生?哎,你的八字胡呢?怎麼刮了呢,原來像師爺,現在跟個地主老财似的。”

“原來像師爺,現在跟個地主老财似的。”李石發沒回答他,而是用更賤的語氣,更誇張的表情模仿着王人庸,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清澄在邊上笑的花枝亂顫。

王人庸臉上挂不住:“哼,你這人沒勁,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們二科新來的小何同志。”

“李石發同志你好,我叫何清澄,辛虧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清澄伸出手來感慨的說道。

“哦,幸會幸會,我知道你是蔡大姐推薦的留法學生,怎麼跟了王人庸混,要不和我去南京,我親自教你。”李石發握着清澄的手還不忘挖苦一下王人庸。

“哎哎哎,怎麼當着我的面就開始挖牆角呢。”王人庸故意把兩人隔開,“再說你現在也歸二科管了,我是你的上級。”

“那你得有個上級的樣子啊,你肯定又給人家小何同志亂七八糟的關鍵詞了,我一聽就是你的手筆。”李石發也不甘下風反唇相譏到。

“早上被抓了幾個同志,現在車站是特務重點的搜查地,我不得謹慎點。另外大鲵就是娃娃魚,你聽懂了呀。”王人庸比劃着娃娃魚的樣子,笑着露出八顆上槽牙。

清澄看着兩人來來往往,知道這兩人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好,大概在蘇區時就是極要好的同志了。

不一會兒,齊氏夫婦也帶着禮物到訪。清澄見到早就仰慕的女性偶像,激動的噓寒問暖,可轉過頭見到這麼多同志齊聚一堂,心中有些不安。

組織規定所有人必須是單線聯.系,除了自己上線下線平日不能一起聚集,防止被一鍋端。王人庸帶頭違反規定,是想吃處分嗎?

可清澄還沒想出什麼頭緒來,就被老王強迫拉到廚房,同他一起為艾瑞瑞燒生日大餐。

“王人庸,我一會兒還有活呢,能先給我弄碗醬油拌飯嗎?”瑞瑞站在廚房門口,輕聲細語的問道。

王人庸擦着手從廚房走出來,對艾瑞瑞變了個小戲法,原本空空的雙手,突然變出一個小小的栗子蛋糕。

在衆人的注視下,艾瑞瑞咬着嘴唇極力避免着和王人庸的視線相碰,好一會才讷讷的接過蛋糕,幾不可聞的說了句謝謝。

等老王回到廚房,清澄假裝在幹活,真不真假不假的說道:“同時買了紅寶石的奶油蛋糕和凱司令的栗子蛋糕,原來王科長還是個土豪啊,失敬失敬。”

“什麼土豪,我是有地了還是有房了?我,一位正宗的無産階級革命戰士,黨的好兒子,人民的好夥伴。”王人庸毫不客氣的自我吹捧道。

“呦呦呦,就你正宗,這金給自己貼的,就快成金身塑像了。”對于王人庸的厚臉皮,清澄也是毫不留情的回怼到。

“我要是成金身了,你就把我融成金條,幫我上交組織,當我的黨費。”王人庸擠眉弄眼的順着清澄的話往下接去。

“哈哈哈哈,氣勢不錯,我下個月也過生日,要不您也給我買個蛋糕,畢竟都快成金身,還差那幾個錢。“清澄瞥着老王開玩笑道。

“去,你不會讓高峻霄買,他難道是擺設。”老王一口回絕到。

“什麼話,這是蛋糕的問題嗎,我自己難道買不起蛋糕?這是同志革命友誼的見證,對所有同志你都得一碗水端平啊,怎麼能厚此薄彼呢!”清澄看着門外意有所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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