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我們就想問你幾個問題。”雲行知翹腿坐在床上。
“唔、唔。”江落仰頭示意。
“你是說嘴巴被堵了說不了話?”雲行知哪裡不曉得這小少爺的心思,“不用你說話,點頭或搖頭就好了。”
江落見沒有用,可憐的表情立馬沒了,成了一副蹙眉不爽的模樣。
脾氣可真大 。
雲行知莫名心情很好,接着問道:“是你把我們弄這來的嗎?”
江落直接閉眼不理。
見江落這幅态度,雲行知也不客氣了,一手将塞住嘴巴的布團扯掉,一手掐住雙頰,威脅道:“小少爺,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落本來被布塞得嘴巴就酸,這狗男人掐得還用勁,完全沒想過會是這個場景的小少爺一下子委屈的哭了,淚水宛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滴滴砸在男人手上。
淚水仿佛燙到了雲行知,他下意識就松了松手。
不好——
果然,江落立馬喊人,還趁機狠狠咬住虎口,沒出血,但留下了很深的印子。
雲行知再想捂住為時已晚,下人聽見小少爺呼救聲,以為有刺客,連忙呼喊院子裡的侍衛過來。
望風的兩個男人被破門而入的侍衛直接摁倒,裡面被江落咬住的雲行知更是被拿刀架住,侍衛長慌慌張張給江落松綁。
其實幾個男人都很壯,肌肉紮實,也會什麼散打、泰拳之類,可在有内功的侍衛面前顯然不夠看。
江落揮了揮手讓跪地的侍衛站起,擡腳先踹了下雲行知,看着男人毫無反抗之力被踹倒,心裡的不悅才散了些。
“把他們綁好送到我房裡,不許喂飯!”
侍衛點頭照做。
等侍衛走後,江落叫住昨天晚上守夜的下人,“凳子,你昨天怎麼安排他們的?”
凳子跪在地上老實回答。
原來昨天夜裡,凳子見三人這幅扮相在江落房裡,以為是江落新愛好,更不敢得罪這幾個“少夫人”,送房裡後就解綁,還送了衣服。
不過據說昨夜幾人被松綁後就想跑,但被守夜的侍衛多次攔了下來,後來幾人便躲在客房裡沒出來,早膳從下人那接過吃了不少。
“下次不要擅作主張。”
看着凳子跪地上顫顫發抖的模樣,江落擺了擺手讓他退下了。
江落略帶苦悶的喝了口清茶,托腮思量着該怎麼讓這些“外來人”聽話。
明明他的幾個姐夫、嫂子都是好相處的,怎麼到他就這麼麻煩。
“荷葉,你是怎麼讓小白聽話的。”江落向一旁倒茶的婢女發問。
小白是江落養的最蠻橫的小貓,脾氣大的不得了,甚至抓傷過江落,可長得實在可愛,江落沒舍得扔。
“回少爺,它兇時我更兇,兇後再給塊魚肉,久了,它也就乖了。”
“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麼……”江落仔細回想了下,之前确實光打巴掌去了。
情景重現,三人又被結實地綁在椅子上。
江落手上拿着不知從哪弄來的小皮鞭走進了房間。
進來先是朝中間的雲行知甩了一鞭,“哼,你剛剛不是很狂嗎?”
本來隻是想“打個巴掌”意思一下,可江落看到這狗男人火氣真有些上來了。
“小少爺沒吃飯啊?跟撓癢癢一樣。”
見男人還嘴賤,江落又連抽好幾下,隐約能聽到吃痛的悶哼聲。
江落接着又抽了下齊俞,罵道:“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竟敢拿破布塞我嘴巴!”
雲行識當然也沒躲過。
抽這幾個男人一通下來,把小少爺累的出了層汗。
“我們之後說不定還要成親,我也不想這樣,但你們實在太不聽話了。”江落語氣緩和了些,嘗試和他們溝通。
雲行識聽到“成親”二字,不知怎的又想起手心碰到小少爺柔軟濕滑的舌尖,耳朵紅透了,連身上被抽的地方都感到火熱。
而雲行知聽完小少爺的話陷入沉思,暗想是否因為某種儀式讓他們來到這裡,而小少爺的代價就是同被召喚來的人成親?也自然沒注意他的好弟弟奇怪的表現。
另一旁齊俞也是一副沉思的模樣,不過有前車之鑒的他,隻會叫人認為他肯定在想什麼壞點子。
“所以我要給你們吃‘斷魂散’,每三個月會給你們一次解藥,不好好聽話就等死吧。”
幾人特别是雲行知一愣,和想象中的走向不太一樣啊?
不應該趁機給點好處安撫一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他們嗎!
江落掏出了三顆看起來就很不妙的藥丸走向了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