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犯人應該不會是千秋這個體型……”
毛利小五郎也想辦法幫千秋辯解了一下。
“你我都沒看到犯人是啥樣的,怎麼斷定這孩子沒有盜竊?”
千秋苦惱的撓撓頭,最終還是敵不過衆人的視線:“好吧。”
柯南擔憂的拽了拽千秋的衣角。但現在,沒有人能想出更好的排除他嫌疑的方法了。
千秋露出袖口,星星點點的血迹立馬暴露在衆人面前。
“這……這,千秋,你真的去盜竊了嗎?!”
毛利小五郎大驚失色,剛準備替千秋向衆人道歉,千秋便阻止了他。
“阿姨,我的手臂不久前受了次重傷,到現在還沒好——”這麼說着,千秋将整個袖口拉起,偏線型的血印讓她啞口無言。千秋指了指紗布那裡:“袖口的血是這裡滲出來劃下來滴上去的。您看,包着紗布的這裡也有血吧?”
衆人頓時嘩然。
“啊……”阿姨沒想到自己懷疑的這孩子竟受了這麼重的傷,又尴尬又不好意思,“這…不好意思啊孩子,我一時心急……”
自己的嫌疑被排除了,千秋平靜的放下袖子。
脅田兼則沒有聲張的偷偷環視全場所有人的表情,随後安心的繼續将笑容挂在臉上,來到千秋身邊安慰他。
小蘭和毛利小五郎震驚的半張着嘴,不知道說什麼。
千秋是什麼時候受的傷?為什麼不跟他們說?為什麼能表現的如此平淡?平常又有什麼忌口的?明明……吃飯的時候有看到他用右手,卻沒有察覺到任何一絲不自然。
一個又一個疑問如浮上水面的泡泡。明明已經意識到了,他們卻無法在這個場合開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