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對上小蘭與毛利小五郎的目光,頓時覺得背後一冷,不由得偏移視線。
他完全明白兩人的意思——等下要給他們一個解釋。不過他并不想明白。
問了一圈下來,依然沒能揪到小偷,還誤會了一個受傷的人——大嬸心裡又是焦急又是不甘。
脅田兼則想安慰她也安慰不了,心想把這件事解決才能讓她離開,便安靜的開始思索。
小蘭實在坐立不安,湊到毛利面前小聲說道:“呐,爸爸,你撿到的那張賽馬票該不會就是……”
毛利也小聲反駁:“别瞎說!她的彩票是一個小時前被偷的,那時候我正在事務所裡看賽馬比賽呢!”
柯南掏出手機,查詢了一下時間,參與進他們的讨論中:“……但是啊,電視上的賽馬比賽是50分鐘前結束的。叔叔你買完彩票回來以後隻看了最後一場比賽。也就是說,一個小時前你一直在投注站。”
小蘭一下明白了柯南想說什麼:“那個時候小偷完全有可能匆匆忙忙的跑去投注站兌獎,然後路上和你撞在一起把彩票弄丢了!”
毛利一尋思,覺得有道理,依舊嘴硬道:“話、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蠢貨!”
千秋搖搖頭,沒有多說,隻覺得這件事确實難辦。
他走到大嬸身邊,追問道:“既然您的手受了傷,那彩票上有血嗎?如果彩票上有印迹的話,您可以去兌獎處問問。”
問完,他還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他們。
毛利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問的好啊千秋!小蘭,我那張上面可沒有血迹哦。”
而大嬸的回答讓他的希望再度破滅:“诶?當然沒有血啊,我一直用左手拿着它的。”
就在此時,脅田兼則結束了思考,得意洋洋的雙手叉腰:“毛利先生,來一場比賽吧~我們就比誰先推理出來那個小偷,怎麼樣?”
“……啊?”毛利正汗流浃背,實在沒有餘力再去對付脅田,“反、反正這裡所有人袖口都沒沾血,這起案件就讓它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