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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變态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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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月明不能理解查理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奇思妙想,就像她不确定自己會不會一直和諾伯在一起,所以查理的話在她聽來更像是小孩子的過家家,轉身即忘。

第二天的上午,查理除了采訪波蘭遊擊隊外,還去了鎮上采風,他想了解更多波蘭人民的情況,而就在中午時分,他帶回了一個很壞的消息。

“塔能博格行動?這是什麼見鬼的東西?”卡羅不理解。

查理聳聳肩,“不知道。我在街上用一包煙從一個安保隊員口中套出的,就在今天下午,他們就要行動了。”

法比奧上尉原地打了個轉,以他的經驗來說,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他很快就對遊擊隊下了命令:“今天中午吃完飯,我們就趕緊出發,不能留在這裡了。”

于是,原本計劃要等14軍離開的遊擊隊,如今不得不提前行動了。

很快,在法比奧他們離開後,海因茨.舒馬赫的特别行動隊就對華沙附近的所有村莊,小鎮,進行了一一搜查,期間,他們粗暴地逮捕了所有認為可疑的人員,而不是用舉證的方式去進行調查,這引起了波蘭人内心更多的憤懑與不安。

在搜查到缪莎大媽家時,他們還是發現了羊圈裡的地窖入口,最終缪莎大媽一家被一個德國士兵給毫不猶豫地開槍打死了。

槍聲從村子裡遠遠地傳來,邱月明心中一顫。而法比奧習以為常,他沒有讓大家停下,繼續督促着前進。

他們走的是叢林小路,本就道路坎坷,所以更需要加快步伐。

而事實經驗證明,法比奧的想法是對的,由于他對德國人的熟悉與老練,他們幾次都能從特别行動隊的眼皮子底下鑽過,化險為夷。

華沙市區的克拉科夫郊區街,蓋世太保的行動總部,海因茨靠着扶手椅,将鋼筆的尾端在桌子上敲動了再敲動,他盯着面前這位從塔能博格行動發布後就一直焦急踱步的希普林少校,最終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要喝點什麼嗎?啤酒或者格洛格?”

“你覺得我有這個需要嗎?現在?”希普林看了眼海因茨,反問道。

海因茨沒管他,他起身從辦公室的酒架上拿了瓶朗姆,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給自己調了杯格洛格。

“舒馬赫隊長,我記得柏林在軍事化方面出台過嚴格的管控規定,行動時間是不能飲酒的。”

舒馬赫無奈地放下了杯子,道:“希普林少校,說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想做什麼,我隻是對你把這件事情給搞砸了感到很不可思議,當然,李斯特将軍知道後也很憤怒。”

海因茨掏掏耳朵,這句話他已經聽得厭煩了,“如果李斯特将軍真的很憤怒,那就讓他向柏林提出對我的撤職處分吧,至于你,希普林少校,如果你真的沒有什麼特别的事情,那就請回吧,畢竟這是黨衛隊的事情,我想和你沒有多大幹聯。”

他對這位不坦率的希普林少校已經沒話可說了,于是下達了逐客令。

可就在這時,有士兵回來彙報了本次行動的情況,當得知他們在附近村莊一次性逮捕了近千餘人後,諾伯就迫不及待地跟随着海因茨一同前去查看。

然而,他從被捕的人群前一一走過,都沒有找到他要找的那個人。

“你在找誰?”海因茨發現了這位少校的異常。

“叛黨,我是說我們在維斯瓦河和那群波蘭軍交過手,我比你更清楚他們長什麼樣。”

在沒有找到邱月明後,他便不再有興趣,尋了個理由早早離開了那裡,同時也避免了多心的海因茨追問。

躲過黨衛隊的搜查後,法比奧和遊擊隊們兵分兩路,他帶着一些人準備送邱月明前往日本大使館,而查理則被踢出局,跟随了另一批隊伍。又也許是法比奧覺得,他和日本使官的見面怎麼都不該被一個美國人記錄。

一路上他反複詢問這個日本姑娘,待會他該說些什麼來博得日本使官的好感,最好能通過日本使官聯系到他們外在流亡的政府。

“八嘎。”

“什麼意思?”

邱月明看了看他誠摯的眼神,違心說道:“問好的意思。”

法比奧原來如此的點點頭,要把它記進心裡那樣呢喃:“八嘎,八嘎……”

“其實,我們可以不用去日本使館。”邱月明還想再拖延些時間。

法比奧狐疑地看向她:“為什麼?”

“因為……因為……”

她半天說不出個答案,而法比奧的眼神已經越發淩厲。

就在他已經升起懷疑的時候,突然,附近響起了槍聲。

法比奧立馬抽出槍支,伏進了草叢。

很快,槍炮聲越來越密集,而遠處有人影竄來,法比奧子彈上膛,差點就要打出。

查理迅速開口:“别開槍,是我!”

查理狼狽跌進草叢,喘着氣道:“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一支德國部隊,他們發現了卡羅,然後就和卡羅他們打了起來,死了很多人,卡羅也受傷了,我特意跑過來就是告訴你們,對方人太多,你們趕緊跑。”

“是海因茨.舒馬赫的那群臭老鼠嗎?”

“不是,”查理吞咽了一下口水,喘息道:“看着像國防軍。”

法比奧氣憤地咒罵了一聲,他立刻下令讓其餘人員埋伏後退。

可沒想到的是,德軍直接在行駛的車上對附近的樹林草叢進行了大規模掃射。這種災難很快蔓延到了法比奧這邊,他在撤退中,也身中了一顆子彈。而邱月明和查理則吓得卧在了樹樁後一動不敢動。

眼看德國人和法比奧他們的激戰已經開始,查理則建議他們趁亂逃跑。可接下來德軍直接向波蘭遊擊隊引爆了炸藥,這使得波蘭遊擊隊立馬敗下陣來,沒多會兒,德國人就迅速地結束了戰争。

在清點戰場時,德國人沒有發現法比奧,倒是發現了逃跑未遂的查理和邱月明,并且還活捉了一個重傷的遊擊隊隊員。

從那名遊擊隊員口中,德國士兵知道了這是一個日本女人和一個美國記者。

于是當他向車内的長官彙報結束後,車門被打開,一雙黑皮靴落了下來。

邱月明看不清那個人的長相,他寬大的檐帽遮住了面部的神色,而查理卻能從那個人的肩章上大體判斷出是一個上校級别的指揮官。

果然,軍官走近後,他擡起頭打量起了面前的這兩個俘虜,邱月明此刻才有機會看清這個人的長相。

首先是一張标準的德國男人剛毅臉,其次他的額頭,眉角和鼻翼都有歲月帶來的紋路,兩鬓稀疏的短發透出一點花白,這些無一不顯示了面前這個軍官的年齡已經不輕。

可即便如此,對方的眼神仍然透露出了一種說不上來的古怪與陰冷,尤其是落在邱月明的身上時,讓她不由從心底打了個顫。

查理在看到對方的面容時,心裡咯噔了一下,作為一個新聞記者,他有過人的記憶力,而面前這個男人顯然給他一種很眼熟又不好的預感,可他會在哪裡見過呢?

軍官圍着邱月明緩步轉了一圈,像打量一件新奇的獵物那樣問道:“日本東京的?”

邱月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再次拿出了對付法比奧的方式用沉默作答。

可顯然,軍官不是法比奧,他突然用力地捏上了她的下颚,逼迫她擡起了頭,邱月明疼得發出了一聲痛呼,可這似乎令軍官很滿意,他好好地打量了面前這張臉後,帶着一種如蛇信子般嘶啞的語氣道:“很完美。”

就在這時,查理一眼掃到了男人脖子下方的痣,他一瞬間如雷劈般想起了什麼,瞪大眼睛。

完了!是漢斯.博特.魯格爾!

查理早些年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擔任過一期軍事訪談的編輯,那會便聽說了這家夥有些特殊的X癖,曾受到過多項指控,可是他沒想到今天會這麼不幸的碰上他,而且看樣子這家夥不但沒進去蹲,這些年似乎混得還不錯!

于是查理趕忙道:“你好,魯格爾上校見到你我很榮幸,我是美國紐約時報的記者查理,對了,這是我的女助理,酒井小姐,我們其實這次來是——”

魯格爾看都沒有看查理的記者證,将它甩到了一遍。

他對這個聒噪的美國記者一點興趣都沒有,比起來他還是對眼前的亞洲女人更感興趣,于是他讓士兵直接将查理帶了下去。

查理倔強反抗,還想試圖解救一下邱月明,可魯格爾一句話就讓他閉了嘴:“你如果還想活着回到你們的大使館,就給我安靜,聽到了嗎?美國佬!”

查理知道沒希望了,他隻能在臨走前對邱月明用生疏的中文提醒道:“小心,他是個Yellow Fever!找到機會就跑,聽到沒有!”

“你說什麼?”邱月明沒有理解。

“我說他是一個黃熱病者,變态,聽懂了嗎!”

邱月明還遠不理解什麼是黃熱病者,但是變态那兩個字她聽懂了。

看着查理被帶走,她的心中頓時陷入了絕望!

魯格爾并沒有把邱月明帶進華沙城,相反,他帶去了距離華沙一百公裡外的一座小城市叫贊布魯夫,在那裡,有他征用的一戶波蘭貴族的大别墅,魯格爾之所以選擇那裡,是因為他對波蘭那種詭異又象征派的裝飾風格有種天然的好感。

回到房間以後,他摘下了檐帽,脫去了軍大衣,然後向着面前這個畏懼他的女孩露出了蠱惑的笑容。

“别害怕,孩子,過來。”

邱月明搖頭,她在屋子内張望着,試圖找到最合适的逃跑時機。

“你叫酒井對嗎?真巧,我去過東京,還和你們的外交部長吃過飯,那天有兩個可愛的女孩,你讓我想起了她們,不過,你比她們更漂亮。”魯格爾說到此處,眼中閃現一種詭異的興奮。

“我不叫酒井,也不是日本人,但我相信您應該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軍官,所以您不會為難我的,對嗎?”

她的話說完,魯格爾笑了,好像聽到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那樣笑得扭曲了表情。

“孩子,我很感謝你的贊美,所以,我要獎勵你這個。”他從口袋中摸出一塊巧克力棒遞給姑娘,“嘗嘗,很好吃。”

他的動作就像在哄騙一個和瑞娅相同大的孩子那般,可邱月明不是孩子,她拒絕了男人遞來的巧克力,道:“我覺得這間屋子有點悶,尊敬的魯格爾上校,我建議我們可以出去聊天,您認為呢?”

邱月明想起身,可魯格爾隻用一隻手掌就制住了她,然後将手中的巧克力棒,粗魯地塞進了她的嘴裡。

“嗚……”邱月明掙紮着,可是毫無作用。

“好孩子,你要聽話,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他掐着她的嘴巴說道。

“咳咳……咳咳……”

邱月明被嗓子眼裡的巧克力堵得難受,差點窒息過去。魯格爾這才松開了她。

“我真的不是日本人,你找錯了!咳咳……”

顯然,面前的姑娘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魯格爾很有耐心地坐起身給她解釋道:“那重要嗎?不,重要的是你是個亞洲人,對不對?”

魯格爾的手從她的手背上滑過,然後逐漸遊移向上,讓邱月明渾身起雞皮疙瘩。

“瞧瞧,多嫩的肌膚呀,紋身應該會很合适,紋在哪裡呢?”

他的手即将觸碰到她胸前時,她及時用手護住了。

“我不喜歡紋身。”

“哦~”魯格爾奇怪地昂起音調,道:“那我們聊點别的,醫學?怎麼樣?”

“我知道亞洲女人的結構都很小巧,最主要的是——”他的目光往下落,“緊,你們懂得如何讓男人更舒服。”

邱月明刷白了臉,查理說得果然沒錯,這家夥不懷好意。

她蓦地起身向着房門跑去,可是鎖死的門,讓她怎麼都打不開,魯格爾臉上的笑容失去,一轉身狠狠拽住了這個不聽話的小女孩,把她重重丢在了床上。

“你個死變态!”邱月明氣急罵出了中文。

而魯格爾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吼道:“我說過要聽話,你沒明白嗎!”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有士兵來彙報,波蘭總督答應了今晚的宴請。

魯格爾這才松開手,他看了眼拍着胸脯喘息的邱月明,又恢複了那種詭異的親和,道:“今晚會有客人,寶貝兒,你得準備一下。别讓我失望。”

說完後,他就離開了房間,并且囑咐人準備一套日本的和服。

當然這是他從東京學來的一套,畢竟他真的很享受那種看女性包裹在層層布料下,然後再被全部撕開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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