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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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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沙之戰是奪取波蘭的核心,這場戰争整整持續了半個多月。盡管多年以後,人們将這快如閃電的突擊當成是一次津津樂道的談資,但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會知道,那場戰争的開始有多麼艱難。

9月1日的清晨,厚重的霧氣凝結成水珠,沾在士兵們發舊的皮靴上,他們沉沉的腳步跨過波蘭的國界,向着維斯瓦河進發。

在緊繃的24小時内,所有人揣着惶惶而忐忑的心情,他們揣測了一千萬種法國人的進攻手法,就像沒有人知道前方面臨的是死亡還是勝利,他們如同待宰的羔羊。将恐怖轉移向更遠的波蘭。

以緻于很多年後,希普林都認為那是一場毫無選擇的戰争。

履帶碾碎土石,炮口轟開戰場,淌滿鮮血的土地就在裝甲車一寸寸的推進中踏平,向着華沙深入。

9月27日的早晨,華沙城被整整圍困了一個禮拜後,波蘭司令官魯美爾将軍率12萬人正式向德國投降了。

希普林沒有随着第一批軍隊進城,他所處的14軍帶着倫德施泰将軍的命令,一直堅守在格裡西亞與桑河的兩岸,勢将波蘭軍隊盡數殲滅,那是一場全力以赴的血戰。盡管當時的裝甲隊及時扭轉了戰争局勢,但在之後還是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統帥部的密電中顯示,要将14軍抵死拿下的利沃夫城交給蘇聯人。

可想而知,這是裡賓特洛甫做出的愚蠢決定。

其實,當他們9月中旬在維斯瓦河的對岸看到蘇聯軍隊的時候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将莫斯科的界線劃定一定是才發生的事情。那群坐在國會大廈裡的人是不會在乎前線死了多少人,他們把這當成一次讨好蘇聯人的廉價交易,但此種行為無疑引來了前線士兵們的不滿。

希普林和參謀部的幾名軍官談論起這件事情,幾乎每個人都對上頭發布這樣的決定感到憤怒。

“他們一直不信任我們,連我們收到通知都是最後一個。”14軍指揮官李斯特的副官博爾多克中校不滿道。

“誰知道呢。”諾伯用軍刀撬開玻璃瓶蓋,對着嘴灌下一口濃烈的杜松子酒,緩了會兒,他哈了口氣,仿佛覺得肩上的傷口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我聽說他們讓西格蒙德擔任了波蘭總督,這事連國防軍委會都不知道。他們直接跳過了那個流程。”諾伯說。

“波蘭總督?”梅蘇特少校憋不住笑了,“他們是打算讓他成為第一個最早退休的青年軍官嗎?這事,西格怎麼會同意的?”

“還能怎麼辦,你看到曼施坦因将軍了嗎?我們的參謀長都來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諾伯說。

“這真令人傷心,陸軍們在前線抵死戰鬥,而我們的領袖甚至吝啬地不肯給予我們一點起碼的坦誠與信任。”博爾多克中校将啤酒倒滿玻璃杯,然後郁悶地灌下,“現在我倒很羨慕舒澤那家夥,在法國人還沒做出決策之前,他有的是大把時間打牌,而不用像我們這樣受累不讨好。”

“可我卻聽說他在接到任命的時候,氣得直跺腳,說自己錯過了好幾枚鐵十字勳章。”梅蘇特少校調侃道。

盡管他們此刻還有時間攀談休整,但大家都知道這得益于華沙的投降,讓戰争不再由開始時那樣緊繃。

但這不代表一切結束,除了華沙以外,還有幾個重要的據點沒有收服。而随着那場可笑外交一起到來的還有他們元首的另一道命令,那就是在這個月底徹底結束波蘭戰争,而不是一個小小的華沙。

希普林知道自己是來不及趕到華沙城了,可是他又擔心起那個姑娘,他留給她的錢隻夠維持到這個月底,那麼接下來她會怎麼辦呢?

如果是從前他一定不會胡思亂想,可自從他回了一趟中國後,便生出了擔憂的心态。當然,這還得從邱小姐背着他做的那幾件好事說起。

總之他思考了一番過後,覺得不能等他再回到華沙時像上次那樣,從誰的嘴裡再聽到她又和哪個男人跑了,或者騙了哪個男人的錢,他必須制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于是,在軍隊準備向波蘭東部的盧布林推進前,他特意挑選了兩個稚嫩單純的小夥子,将他們調任到了華沙城内去做駐守軍。

兩個小夥子對于能夠免受戰火的侵襲感到高興,不過,在接受這項安逸的工作時,他們也接到了長官的另一條囑咐,去華沙的一家旅館尋找一個叫肖恩的黑頭發女人。

“Shona……(修)”年輕的士兵在反複琢磨剛才長官的發音。

“不,是Shaun(肖),我聽得很清楚,笨蛋……”同伴在他帶着鋼盔的頭上拍了一記,罵道。

巴澤爾是在十月初從柏林回來的,當時整個波蘭已基本被德國與蘇聯掌控,以西克爾斯基為主的流亡政府連夜逃到了法國,隻剩幾隊老弱殘兵還在頑固抵抗。

而華沙城内也駐滿了士兵與巡邏的秘密警察,這讓德國人生出了更多的安全感。

于是,邱月明準備在這個周末帶上瑞娅去郊外采風,順便可以教一教她中國的傳統水墨畫,當然,她沒有讓維特跟着,因為她希望能鍛煉自己的開車技術。

可就在準備好一切要出門時,她就碰上了巴澤爾的歸來。這預示着自己多半要回國了,她的心裡蓦然不舍了起來。

果然,沒過多久,助理巴澤爾就從西格蒙德的書房走出,讓邱月明進去。

西格蒙德低頭不知在簽署一份什麼文件,邱月明的腳步伴随沙沙寫字聲傳來,他摘下眼鏡,擡頭朝她放松地看過來。

“巴澤爾才從中國大使館獲得回複,最近他們也要送一個人回中國,正好現在波蘭戰争結束,你可以和他們同行。”

“是嘛,真巧。”她幹巴巴地說道,對于諾伯的消息一無所獲,還是有些失落。

“不用擔心,我聽巴澤爾說,這次和你一同回去的是你們國民政府領袖的兒子,好像叫蔣緯國,真難以想像,這年輕的小夥子居然還和我們一起參加了波蘭戰争。”說到此,西格蒙德都覺得有趣。

“回到中國以後,我會寫兩封信,一封給你們的政府,一封會讓人轉交給日本領事館。不管将來發生任何事情,邱小姐,我都能承諾你一生享有不受侵犯的權利。”

邱月明一愣,看着西格蒙德認真的神情,半晌讷讷開口:“謝……謝謝。”

“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也算是我彌補你愛情缺失的一種方式。”

“愛情缺失?”邱月明發出不置可否的讀音疑惑看向西格蒙德。

“怎麼?你還是想留下來嗎?”西格蒙德的目光向她聚來,帶着不贊成的意味。

“倒不是。隻是,愛情?”她咀嚼着,好像不能理解,然後問出那句:“在您的心裡是不是一直認為希普林先生很愛我?”

“難道你不這麼認為?”

邱月明搖頭:“我不理解你們德國男人的想法,但是在我們國家喜歡一個女人是不會舍得讓她一直做情人的。”

“你的意思是他該和你結婚?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女士。”西格蒙德勸她。

“我當然知道不可能,所以我也沒打算過分的糾纏他,在他要回到德國的時候,我向他提出了分手。”

“他沒有同意。”西格蒙德猜道。

邱月明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他用金錢羞辱了我。”

那段在車上的X暴力,一直是她心底裡的陰影。

這讓西格蒙德有些意外,在他看來,諾伯實在是個好脾氣,而這種解決問題的方式,顯然不是他一慣的作風。

“你做了什麼讓他很生氣的事情嗎?”

“我隻是向他提出了分手。我并不喜歡當别人的情人,也從沒想過要嫁給一個德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一些特别的事情,我想我大概率是不會和他在一起的。”

“這次來了德國這麼久,我很感激他給我的庇護,如果我真的見不到他,那麼就麻煩您将這些話告訴他吧。”邱月明很平靜地說出這些,然後轉過身準備從容走出去。

她想她今天對西格蒙德說的話,他應該會轉告給希普林的,那他就不會為她的離去而難過了。

從一開始他們就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因為一些偶然的經曆才意外碰撞到一起。可她也不是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在日久月深中,也想過一起好好生活下去,如果沒有戰争的話。

但很遺憾,就像所有人說的,他是一個正統的德國軍人,又是日本在歐洲的盟友,怎麼看,他們都不是最合适的一對,既然如此,他做不了的決定,就由她來理智止損吧。

“邱小姐,有些東西并不一定非要說出來,感覺是唯一不會騙人的。”西格蒙德在她的身後說,然後又加了一句:“就像他和他的前妻阿麗安娜,他們不也還是分開了。”

西格蒙德的最後一句話,讓邱月明停下步子,震在了原地。

她半天沒緩過神來,回身看着西格蒙德愕然道:“阿麗安娜是他的前妻?”

西格蒙德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她搖搖頭,“沒有任何人告訴過我,我一直以為他們是——”

西格蒙德點頭:“對,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為了阿麗安娜的名譽,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甚至在分開後,他還銷毀了婚姻登記處的一些檔案。但是我知道,因為我就是他們的證婚人,也是那場婚禮唯一的賓客。”

“這又是為什麼?”西格蒙德抛出了一段答案,卻帶給了她更多疑惑。

西格蒙德看着她的眼睛,抿着嘴,似乎在遲疑,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保留:“算了,如果以後你們還會見面的話,可以親自問他,但我得提醒你,這對于希普林來說,絕對不是一段愉快的回憶,我是說還包括他糟糕的童年生活。”

随後,西格蒙德看了眼手表,從辦公桌前起身,“不早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得回國王大街了(德國設立僞政府處),對了,我聽說你準備帶瑞娅去郊遊,注意安全,玩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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