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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波蘭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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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的最終目的是戰争,隻要還有一個德國人活着,戰争就将繼續。”

這是1939年9月1日,阿道夫在柏林克羅爾歌劇院演講的結束語。

多少年以後,帝國傾塌,往事如煙,西格蒙德仍然會在午夜的夢中聽到那充滿蠱惑的聲音和戈培爾冰冷的笑聲,如揮之不去的夢魇。

“我聽說在今早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們就發動了進攻。”演講結束後,西格蒙德和助理巴澤爾走出克羅爾歌劇院時談論道。

“是的,4點45分,博克大将和倫德施泰将軍下的命令,不過——”巴澤爾突然停頓了一下,他好像在努力克制什麼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期間,第三師出了點小意外。據說古德裡安将軍曾差點被自己的炮兵擊中,摔入溝裡。”

西格蒙德看了眼巴澤爾,巴澤爾很快意識到不妥,收斂了表情。

“十一點了,我猜他們多半已經到了布爾達河。”西格蒙德說。

他還記得本次的安排,費裡克斯被調去了北方集團軍,如果運氣夠好,他此刻應該跟在古德裡安後面,籌劃如何最快的渡過布爾達河。而諾伯,則被分派在南方集團軍,倫德施泰将軍手下,但這次的參謀長,他沒記錯是曼施坦因,他還是希望希普林在見到埃裡希的時候,不會有太多煩惱。至于一向雀躍要強的羅賓,很遺憾,他被安排在了南方集團第三軍負責駐守,他想如果法國人不随意進攻的話,那麼羅賓可以很悠閑的在那兒打幾場牌。

然而法國人最終還是沒有打過來,他們再一次放棄了這個絕佳的機會。而戰争的結局,德國以傲人的速度給波蘭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号。

那是在9月底的時候,西格蒙德收到了一份威廉大街(德國行政中樞)派發的任命文件,而不是國防委員會的任命文件。

“波蘭總督?”西格蒙德将文件合上,他一點都不稀罕,甚至嘀咕了一句:“見鬼的決定,我很好奇這是哪個笨蛋才會想出的建議。”

常年跟在西格蒙德身邊的軍務助理巴澤爾聽到了他的咕哝,盡管他們都很清楚這裡頭的原因,大抵還是弗裡奇事件引得了他們那位元首對國防軍的一些不滿。

但他仍然勸慰道:“您大可不必擔心。我聽參謀部的哈羅特上校提起過,在波蘭戰争結束後,帝國仍然會有新的指派,而您——”

“新的指派?”西格蒙德轉頭看向巴澤爾,他一向是個非常淡定又有修養的高層貴族,但此刻都忍不住說上一句:“你是指像埃裡希.曼施坦因那樣,從中央處的總參謀長下派到集團軍的小師長?”

巴澤爾吸了口氣,他想起了海德裡希那些無處不在的臭蒼蠅,于是趕緊制止了西格蒙德的話,“行了,想想好的吧,親王,去波蘭也未見得就是壞事,留在柏林也未見得就是好事,如果您不想和那群野狗(容克對SS和GS的蔑稱)打交道的話。”

西格蒙德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目前隻有無奈的贊同巴澤爾的話,然後将這份不讨喜的任命書丢給了巴澤爾,讓他替自己簽上了名字。

然而就在他抵達波蘭後,卻發現了一件很意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您的意思是我應該釋放了她?”

克拉克夫郊區街曾是華沙最古老的一條街道,緊靠行政大樓科涅茨波爾斯基宮,但如今随着德國人的入駐,已經全部變成了德國政府管轄下的僞政府,而令人聞風喪膽的秘密警察辦事處也被設立在了這裡。

海因茨.舒馬赫正悠閑地靠在椅背上,轉動手中的筆向巴澤爾提出了一個他認為十分可笑的事情。

“這是親王的意思。”

“我不管誰的意思,我隻向柏林保持我的忠誠。這點你該不會不知道。”海因茨不受動搖的說。

巴澤爾有些生氣,他早該知道這群家夥就是這麼過分,不講情理。

于是,他隻能搬出西格蒙德教他的另一套說辭:“好吧,那我們換種說法,這個中國女人是中國政府駐柏林領事館内的一名工作人員。由于交戰原因,她在波蘭走失了,如今,中國大使館不止一次向我們提起尋找這名工作人員,如果你現在執意要扣押她,那麼威廉大街(德國外交中心)那裡,可是很難對此有所交代,我想請問,舒馬赫隊長,這就是您認為的對柏林的效忠嗎?”

“中國?”海因茨笑了一下,“它還存在嗎?我以為日本人在亞太平洋區的戰績已經快要讓它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

“很遺憾,沒能如你所願,因為就在上個月,中國政府換了一個外交大使,并且,柏林方面再次重新審視了這段德中關系,在幾番權衡後,裡賓特洛甫又接見了中國大使,而且那場晚宴,據說還算愉快。”

海因茨有點意外,然而巴澤爾不準備給他解釋太多,調回話題道:“所以現在我可以帶走那名中國姑娘了嗎,舒馬赫隊長?”

海因茨.舒馬赫的神情像生吞了一隻蒼蠅那樣糾結,他想了一會兒後揮揮手表示了默許。

巴澤爾将邱月明帶回了波蘭的總督宅邸,在那裡,邱月明見到了久違的西格蒙德。

巴澤爾先是向他簡單彙報了一下在海因茨.舒馬赫那裡的情況,然後又不忘調侃了臨走前海因茨那憋屈的神色,以此作為他對萊茵菲爾親王無禮的懲罰。

但西格蒙德顯然不想去和這類人計較太多,他聽得不耐煩了,便打發巴澤爾回柏林去通知中國大使館,就說給他們送回一個中國女人。

“回……回去?”邱月明很驚訝。

她原先以為巴澤爾在海因茨那的說詞不過是一時之言,可現在來看,這個男人是真的想把她遣送回國。

“難道邱小姐不想回國嗎?”西格蒙德帶着探究的目光看向她。

“也不是,就是我想我是不是應該和——”

“不用。”她的話沒有說完,西格蒙德就打斷了。

“恕我直言,邱小姐你在德國的旅行已經結束了,我不管你之前是怎麼來到這裡,和誰又有怎麼樣的關聯,但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你也應該知道,我們不光是對猶太人不太歡迎,也包括……”

邱月明低下了頭,她不敢去看西格蒙德的眼睛,不管是在中國還是在德國,他那雙眼睛好似總能窺探心底,給人一種深深的壓迫感,這讓她很不喜歡。

西格蒙德見她垂着腦袋沒有說話,也心軟了一分,于是收起了刻闆的語氣,道:“這樣吧,我會讓巴澤爾去通知中國大使館,這段時間裡,如果你有想做的任何事情,我可以不阻攔你,但隻限于這段時間。”

邱月明又重新擡起了頭,這次她的眼底有了些亮光,她微微上揚唇畔:“謝謝。”

受到西格蒙德的交代後,巴澤爾就離開波蘭去了柏林,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邱月明試過向西格蒙德詢問諾伯的情況,可每次他的嘴裡除了崩出幾個不知道的單詞外,就是用一種不該多管閑事的眼神看向她,久而久之,她也沒了詢問的欲望,反倒開始靜靜等待中國大使館的召回。

她想自己終究是莫名其妙的來到德國,如今也莫名其妙的回到中國,除了有些對不起希普林,其他也沒什麼不對。

可是在接下來的幾天内,她并沒有等來巴澤爾,反倒是等到了一個特别的小人兒。

那天正是一個萬裡無雲的好晴天,塔特拉山脈的風吹散了波蘭戰争的陰霾,給東歐繪上了油畫般潔淨的蒼穹。

邱月明正在莊園門前觀察着西格蒙德的司機維特修理一隻汽車輪胎,而此刻前方駛來一輛陌生的車,車上下來一個漂亮的小女孩,看着約莫七八歲,模樣生得明豔動人,宛如一個精緻的洋娃娃。

小女孩在保姆的牽手下,從她面前經過,也發現了這個黑頭發的異國女子,她咧嘴朝她笑了笑。

邱月明一時看呆了,之後當小女孩被女仆領着離開後,她才想起去問維特。

“哦,那是瑞娅小姐,親王唯一的女兒,也是最年輕的女公爵。”維特拿起扳手,沒有停下活兒,他向邱月明解釋道。

“公爵?”邱月明又新奇了,這麼一個屁大的孩子都有頭銜了?再說德國不是早沒有君主制了嗎?

“是的,她的母親很早就去世,她的外公沃爾特斯公爵又沒有兒子,所以在臨終前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把爵位保留給這個失去母親的可憐孩子。而國會批準了那個可憐老頭的最後請求。”

這都可以?邱月明一直以為在歐洲除了英國,大部分的國家早就進行了資産階級的徹底變革,沒想到,還有保留的手法,看來歐洲真是千奇百怪,無奇不有,是她太孤陋寡聞了。

“那她的母親為什麼會去世?”

邱月明還有待詢問,此時,管家漢娜夫人在身後喊起了她,于是她隻得暫時按下了這個好奇,轉身回到屋内。

莊園的内部是一種偏法式的巴洛克主義風格,這與西格蒙德那嚴肅刻闆的整體性格是極不相匹配的,但邱月明在見過瑞娅後,就大體明白了可能是這位獨生女的愛好直接影響了他的選擇。

如今,瑞娅正安靜地坐在鋪着羊毛地毯的壁爐前捧着一本書,朝她望來,而西格蒙德也由紅松木桌前斜倚的姿态調整為了特意起身,在邱小姐進屋的時候。

簡單的介紹過後,他便單刀直入:“瑞娅的教習老師莫佳娜夫人前段時間回法國探親了,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所以我才把瑞娅從柏林接了過來,隻是這段時間能拜托邱小姐幫我照看一下瑞娅嗎,您放心,我會給您足夠的報酬?”

“親王,您該知道,我不是一個老師。”邱月明并不是想拒絕,隻是對教導孩子這樣艱巨的任務沒有信心。

“我知道,您可以教她點其他的,比如中文也行。”

“中文?”她沒聽錯吧,在日耳曼血統論至上的德國,這位親王要讓他的女兒學習中文。

可地上的女孩很快便回答了她:“我會說英語,法語,意大利語,波蘭語,如果您能教我中文,我會很感激您的。”

邱月明低頭看了看地上漂亮的女孩,金黃色的卷發與琥珀般清澈的眼睛,讓她終究沒有忍心拒絕。

瑞娅不像她的父親,她有一張愛笑的明媚燦爛的面容,可又像她的父親,因為她接受東西的能力是那麼的迅速靈活,将聰明表現得淋漓盡緻。讓邱月明在教授的過程中一點都不費力,而且還能相處得十分融洽。

而瑞娅在課餘時間裡,還十分喜歡彈琴。有時她會拉着邱,讓這個漂亮的中國女老師和她一起坐在琴鍵前演奏樂曲。

可這對邱月明來說卻是件十分為難的事情。她的琴還是在百樂門時跟着大太太學的,本就是三腳貓的速成班,遇上瑞娅這種跟随幾代名師學出來的水準自然是不可相提并論。于是彈了沒幾下,便不再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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