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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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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的。”

回去後,她替他處理好手腕的傷口後,放下酒精,垂下了頭。

從上海到長沙再到重慶一路所經曆的坎坷痛苦,在随着時間的消磨後,終于令她失去了傾訴的欲望,那字字句句的平淡下是塵埃落定的無奈。

“這不是你的錯。”對于那個未出世的孩子,諾伯在心裡感到了惋惜,可另一方面,他确實存着一絲僥幸的心理,又或者說他也不希望那個孩子到來。

他環顧了一圈重慶這特有的昏暗吊腳樓,皺起眉帶着一點不滿問道:“你一直住在這裡嗎?”

他可是記得在德華銀行裡留下了一筆存款。

“别提了,他們要持有你的背書才行。”

“背書?”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不需要這種流程,可諾伯又很快明白了過來,他怪道:“這幫讨厭的家夥。”

“所以我去騙了黃金榮的錢,可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說起來也許是對我的懲罰。”邱月明長長歎出一口氣。

諾伯看着眼前這個女人,這個他曾經認為十分脆弱,必須要由他去呵護的女人,如今在經曆了這些過後倘若真的沒有堅持下去,是否就變成了别人的情人?

他有些後怕地道:“那是個冒險的事情。”

“是的。”

如果不是張允琛的出現,她很難想到辦法從黃金榮那脫身。

“你就沒有想過萬一失敗嗎?”

“想過,如果失敗了,我就真嫁給他做姨太太吧。”她認命說道。

“真的嗎?”他擡起她的下巴。

“那還能怎麼辦?”

“看着我,女孩,告訴我,你一直相信我會回來的,對嗎?”

邱小姐看着他,原諒她實在說不出那樣違心的話,她一度都是抱着他再也不會回來的想法生活的。

諾伯見她沒有說話,知道了答案。于是,他帶着點生氣咬上了她的唇。

邱小姐吃痛間趕緊推開了他,可男人還是抱緊了她,軟聲道:“好了,讓一切都結束,我回來了,我會帶你離開這裡。”

“去哪裡?”

“随便去哪裡,總比待在這破地方好。”

相比武漢,他一點都不喜歡重慶的吊腳樓。

他望着眼前這張迷人的東方面孔,第一回學着法式主義的浪漫道:“你是一朵嬌豔的玫瑰,應該生長在愛的懷裡。”

邱月明笑了:“你跟誰學的?據我所知,德國人可不浪漫。”

“你聽誰說的,德國人不會浪漫。”

“達莉娅。”

“達莉娅是誰?”

“維克多的妹妹,我的德文家教。”

諾伯停頓了一下,不太樂意的向她問道:“維克多,今天那個蘇聯小夥子?”

“小夥子?”邱月明再次笑了,“他要知道你這麼看他,準得生氣。”

“我猜他不過二十來歲,不是小夥子是什麼。”

“是二十四,比你——”邱月明突然停下了,糟糕,她好像忘記了上校先生的年齡,“抱歉。”

“就因為他年輕,所以你才喜歡和他在一起?”諾伯的語氣中有些許不滿。

“也,也不是。”她隻是被維克多的風趣幽默所吸引,她可以舉着手發誓這和年齡毫無關聯。

諾伯緩緩地坐回椅子,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像一個家長似的整理起她披散的長發,耐心道:“知道嗎,在我十七歲的時候,我愛上過阿麗安娜,可是,因為某些原因,我們沒能繼續下去。直到我慢慢地告别過去才開始明白,年輕與懊悔不能同時在一段時光裡擁有。很幸運,我在三十歲那年裡遇見了你,邱小姐,而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很明白自己要做什麼,所以,我們之間的一切,從來不是孩子般的遊戲,如果你需要的是維克多那樣的感覺,很抱歉,我這裡沒有。但就像我曾對你說過的,除了婚姻,其他承諾給你的一切我都會做到。所以,邱小姐,想一想,你也答應過我你是認真的,不會後悔對嗎?”

他的語氣第一次流露出了不可反悔的嚴肅,讓邱月明愣在了原地。

她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見他的情形,在七月十二日的夏天,上海,她那時19歲,穿着湖藍上衣配藏青裙子的學生裝,跌坐在他的車前,然後這個男人向她展示了一名歐洲紳士應有的所有風度。

可那個時候的她并不知道未來會和這樣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甚至成為他的情婦。

想到此處,邱月明又覺得有點悲傷。

她将頭低下,輕輕說道:“我知道了。”

溫順的姑娘,将他磨得沒了脾性。他圈住她,圈住這個讓他不顧一切,違背職責都要回來見到的女孩。

此時,邱月明正好擡首,她的唇擦上了對方,那片刻間的柔軟,如同巧合的惡作劇,撩撥起心下久違的蕩漾。

他想無視她充滿誘惑的唇,用壓抑的嗓音道:“壞姑娘,别以為這樣就能得到原諒?”

“不然呢?”

她開始主動吻上他,從唇角到下颚,從耳鬓到脖頸,笨拙的技巧卻引得他胸膛裡的心跳加速,喉間的呼吸急促。

半年不見,她撩人得都不像那個矜持腼腆的邱小姐了。

最終,她被打橫抱上床。

在驚詫間,他覆身而來:“你成功了,親愛的,男人是經不住誘惑的,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諾伯在她的耳邊說着,帶着濕潤的氣息吻過她的發鬓就要一路而下。

“等等,這麼說,你不會反對我以後去見達莉娅吧?”她帶着一絲交易的意味問道。

“你還要見他們?”

“達莉娅的課程還沒有結束。”

“跟蘇聯人學德語嗎?”他感到好笑,“我可以教你。”

“你要教我什麼?”

“Traumfrau.”

“什麼意思?”

“小情人。”

邱月明狠狠錘了他一記,但被男人抓住了手,他單膝壓住了她的腿,解去了領口的扣子,接下來用行動回應了她……

夜晚的月色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将吊腳樓内陳舊的木質結構映照得綽約朦胧,而靠窗邊,姑娘疲累地伏在被褥上,光潔的脊背蒙上一層溫柔的月光,令身旁的男人愛不釋手。

“這次還會走嗎?”她問道。

其實她很清楚答案,可是她每次都喜歡反複的問他,好像會期望能改變點什麼。

“我也許能多待一段時間。”

“那你還會回軍部嗎?”

諾伯搖頭,“這次是作為使館武官回來的,和國軍沒有任何關系。”

“是這樣呐。”她有些失落,畢竟她還是很希望諾伯能像從前那樣成為國軍的顧問。

“就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嗎?你的同伴呢?”

“他們留在德國,帝國需要他們。”

帝國需要他們……

邱月明想起了西格蒙德曾說過的話,德意志培養了他,在德意志需要他的時候,他将義無反顧的離開。

可是,如今他又為什麼要回來呢?

“來一次中國,非常不容易吧?”

諾伯的手滑過她白瓷般細膩的肌膚來到臉頰,輕輕撫摸道:“但很值得,不是嗎?”

邱月明聽着他的話不知在思索什麼,她蓦然翻過身,勾住了男人的頸項,問道:“武官一般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一些使館的軍事防衛工作,原先的大使和武官克裡特都回國了,所以現在隻有公使費澤爾在那裡,而我的工作就是協助他。”

“沒有了?”

諾伯停下了笑容,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這種凜冽的目光讓邱月明有些不安。

“你想知道什麼?”

邱月明心内一頓,意識到自己追問太過。

她于是撅起嘴轉過身去故作生氣的樣子道:“我就是随便問問,我們很久沒見面了,我很關心你,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面前的姑娘一生氣就讓諾伯感到無措,他立馬抱住了她,歉疚道:“親愛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好吧,這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對你的。我向你道歉,請原諒我。”

“你怎麼可以懷疑我,我從來沒有向你索求過任何東西,我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在杳無音訊的等待着我的愛人大半年後,我的愛人居然來質疑我懷疑我。”邱月明委屈的聲音含着哭腔,她耍着脾氣想甩開男人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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