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的頭盔分開擺放,細節處的工藝更是做了特别的加工,更關鍵的是……
雲回瀾沒忍住,三兩步上前走到中間的桌子前,拿起自己看見的頭盔,盯着上面的銀色勾線出神。
更關鍵的是,上面镌刻了自己的簽名。
那字迹很眼熟,分明就是初舞台他們還未進大廳時的簽字。
“哇塞,我找到我的名字啦。”唐恣興奮。
“不過我字好醜啊,這個是不是送給我們的,上面都寫我名了。”
“我不管,寫了我名字的就是我的,太帥了,除了我自己的字都很帥,定制款啊。”
與他相比,雲回瀾的激動堪稱毫無波瀾。
誰能拒絕定制款,反正雲回瀾不能。
而且自己字還很好看,冷白色的頭盔配上銀勾線,太帥了好嗎!
雲回瀾抱着屬于自己的頭盔繞場旋轉,也不嫌棄這裡還有點灰塵了。
經觀察,他發現這些頭盔顔色和勾線顔色都不一樣,總體上還是怎麼好看怎麼配色,而且大熱選手的顔色都不同,大概是為了賣貨的時候搞同款營銷。
自己是冷白,唐恣是天藍色,林憧安是米白……反正都是一些比較暢銷的顔色。
“我們把我們組的拿下去,還是隻拿我們兩個人的?”
雲回瀾激動過後,想到了這個現實的問題:“自己找到的驚喜感肯定更高……”
“當然是讓他們自己來找啊!我敢肯定,把鑰匙給我們的時候一路上攝像頭肯定都開了。”
雲回瀾:“也是,那我們就當下去通風報信,拿着我們的頭盔下去。”
唐恣:“下去炫耀!”
于是兩個人真的自己抱着自己的頭盔下去了,路過機房的時候,雲回瀾推了推門。
然後和兩三個人對上視線。
雲回瀾:“……”
他轉頭跟唐恣說:“你先下去吧,我和我同學說句話。”
“啊……不是說好一起嗎?我等你一會。”
雲回瀾又沉默了一下,“嗯”了一聲,推門走進去了。
老張從電腦前擡起頭:“有事?”
“給你炫耀一下我的定制款頭盔。”雲回瀾邊走邊說:“你們怎麼來這麼多人?永回已經崩到需要這麼多人搶救了嗎?”
衆人:“……”
沉默隻會轉移,不會消失。
最後,老張毅然開口:“還沒到那個程度,隻是有些人的工作效率太高,一個人頂三個人用,我們不得不一起來。”
雲回瀾反應了一下,這是在誇他,誇他是頂級牛馬。
他這麼想,也就這麼說了。
其他人:“我們一般不把老闆叫牛馬。”
“哦哦。”雲回瀾贊同點頭:“說得也是,我可是雲總。”
雲回瀾還沒忘記他是個霸總,霸總抱着頭盔給員工看,有些掉價了,但他真的很想炫耀。
他隻好抱着頭盔裝作不經意間路過他們每個人,然後點評:“我覺得這個設計非常有創意,很吸引眼球。”
“行了,”老張制止,“另一個小朋友都在門口等你半天了。”
“我也沒炫耀啊,點評一下而已。那你們繼續工作,幹好了雲總重重有賞。”
雲回瀾又抱着頭盔走了。
唐恣站在門邊,試圖往裡探頭探腦:“你朋友在這裡上班?”
“算是吧,是我大學舍友。”
雲回瀾解釋了一句,就走向電梯了。
兩個人都同意先去四樓找林憧安的練習室。
林憧安這一次是被投進了戲曲改編曲,戲很經典,曲也很經典,要想推陳出新在這基礎上改出讓人耳目一新的曲子難度很大。
所以,之前林憧安就和他們說這一次但求無過,隻要改的能聽就是好事,尤其是他們隊裡全是混子,張羿筝也在這一組。
雲回瀾敲了敲他們練習室的門,在聽到允許後擰開門把手走了進去。
他們練習室弄了個戲台子,雲回瀾昨天來踢了踢,實心的不是投影,也不知道從哪搬來的。
他們一整組的人都在看戲,台子是實心但台上的表演是專門找的大師錄像,投影上去的。
幾個人坐在地上,跟大爺一樣,旁邊還投影出了幾個鳥籠子。
“你們組看了幾天戲了?我昨天來的時候你們就在看。”
林憧安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台上:“兩三天了,看的又不是同一場戲,我們這是在汲取靈感,求知若渴。”
雲回瀾和唐恣就坐在他旁邊:“那你回頭。”
“回什麼頭?”問着,林憧安還是轉過了頭。
然後頭就轉不回去了。
林憧安試圖把雲回瀾的頭盔拿過來仔細觀賞:“你們從哪弄來的?好看!”
都說了,沒人能拒絕高科技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