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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第 4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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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說得我心裡直發毛,”索菲娅道,“那能是誰?幽靈?鬼啊?如果是鬼,那也是你曾經忠誠的部下。”

“是啊,那時候都不走,肯定是我的人。”

丁一翼琢磨着她的話,幽靈,幽靈成員,鬼。

陰兵。

他忽然心神電轉,想到了什麼,一把握住索菲娅的肩膀:“你剛剛說什麼了,瀚洋明月叔父,認了一對兒雙胞胎?!”

“是啊,對啊,我聽我爸說的,我是沒見着。”

丁一翼朝自己的大腿猛地一拍:“那是孔鐘孔琏!”

第二天上午,他和索菲娅一起,出現在總統辦公室外面。

白玉林和袁真一看,海盜來了,想起那天索明月做的事,不禁提高警備,又看向丁一翼,疑惑他是敵是友。

“你們不用緊張,我在她身邊,”丁一翼道,“我們隻是跟總統說一件事,她沒帶武器。”

索菲娅冷笑一聲,攤開雙手:“袁叔,你來搜身吧。”

袁真可不管那套,還真是把她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二人目光對上,袁真心裡不斷問自己:“兒子喜歡她,喜歡她什麼?”

可袁艾青也三十多了,根本沒有談戀愛的想法。

倆人得到允許,走進裡面去,看到方傾坐在桌後,看向他二人。

丁一翼道:“總統大人,我們沒别的意思,您不用緊張。”

“我緊張了嗎?”方傾笑了笑,“你看起來比我更緊張。”

丁一翼撓了撓後腦勺,低頭讪笑,畢竟面前是他嶽父,他總是有些不好意思。

索菲娅道:“總統先生,我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這個‘護身符’,我和丁一翼都用過了,現在,我們想還給他,希望也能保護他,也懇求您能高擡貴手,放他一馬。”

說完,她和丁一翼對視一眼,同時轉頭,看向方傾。

“葉桑,是王宇行殺的!”

方傾靜靜地看着他們,臉上并沒有露出驚訝或者質疑的表情,隻是淡淡地問道:“那又如何?”

索菲娅深吸了一口氣,想來于黑子猜測出來的事,也早就告知了總統,這護身符,原來仍是護不住他。

她不禁露出了鄙夷的表情,這神情,跟她的叔父索明月别無二緻。

“既然如此,我無話可說。”索菲娅冷聲抱拳,“當日我叔父沖撞了你,我代他向您道歉,以後我保證,他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也希望我們雙邊交好,就此别過。”

“慢着,”方傾叫住了她,“既然你這番過來,不僅代表王宇行的堂姐,也是海盜方唯一首領,我想問你,我是建議,你們族人接下來的王位傳承……”

“那我建議你别建議,”索菲娅道,“我們是繼續世襲還是民主選舉,都是我們海盜方内部的事,就不勞總統大人費心了。況且,海盜方從建立之初,便立下規矩,王位傳承,衆心所向,無情無義無信之人,永世不得為王。”

方傾笑了笑,似乎對她的回答并不意外:“我隻是随口一問,你們内部的事,我自然管不着。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海盜不能亂,更不能輕易上岸。”

索菲娅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冷光:“這種鬼地方,請我來我都不願來。另外……今天我們說的話,你要跟我保證,不會對袁艾青的前途造成什麼影響。”

葉桑被殺案是袁艾青那邊蓋棺論定,這倆人能夠輕判,也多虧這一大軍功,她很怕方傾表面笑嘻嘻,背後又要拿袁艾青是問,查他一個“辦事不力”,那就得不償失了。

方傾卻笑道:“這個我保證不了,反正他暗戀你的事,又對我們家騙婚,已經是前途盡毀,你們又供出他辦案不公,處事不清,數罪并罰,一會兒我就得把他判死刑。”

“喂!總統大人!你到底是總統還是閻羅王啊?動不動就要判死刑!”索菲娅一聽就急了。

“你看你看,我說咱們就不該來!”丁一翼抓着她手腕連忙往外走,隻怕再不走,他們倆都要走不了了!

正拉扯間,外面有人敲門,袁艾青進來了。

丁一翼一看他,歐吼,同性戀,轉身逃似的走開,就當沒看到。

索菲娅一看他,更是縮起了肩膀,背後冷寒,轉身就走。

“索菲娅!”

袁艾青追了出去,索菲娅連忙疾跑,跟丁一翼一前一後在這走廊裡狂奔,不多會兒,就跑出了總統府。

“你要知道我會怎麼樣,為什麼不來問我?!”

袁艾青一把抓住了索菲娅的裙擺,隻聽“刺啦”一聲響,半片紅裙,被他握在手中。

“你到底想幹嘛啊?!”索菲娅陡然穿上了超短裙,轉過頭對他怒目而視,“你有病就趕快去治!”

袁艾青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前,手裡的布料因為發抖而直哆嗦,他接到父親袁真的電話,連袁真都看出他相思很苦,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治不好了。”

“為什麼啊?”索菲娅狐疑道,“沒去正經大醫院看看嗎?找一找給我接生的醫生,方勻方大夫。”

袁艾青苦笑一聲:“我爸就是醫生,醫術也不錯,不過,他說我這心病還得心藥醫,解鈴還須系鈴人。”

“就看上我了呗,”索菲娅撸起兩邊袖子瞪着他,“我狠狠把你揍一頓,揍得你半死,是不是就好了,就不愛女人了?!”

袁艾青凝眸看着她,眼底是無限的深情,忽然偏過頭去,飛快地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索菲娅:“……”

在她怔住時,袁艾青撤開一秒,又摟住她的腰,用力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現在,你可以揍我了,”袁艾青臉色發紅,又熱又燙,幹脆伸開雙手,閉上眼睛,“你可以直接打死我,不用半死……”

話沒等說完,索菲娅忽然反守為攻,抱着他狂啃了幾下。

她并不讨厭袁艾青,即使知道了他的性向,這分開的兩年,不但不讨厭,還有些擔心。而且這親嘴吧……可能她也沒跟别人親過,覺得還挺有意思的,不如,再品一品,看看怎麼個事。

丁一翼跑到總統府大門口,索菲娅還沒追上,他回頭看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大跳,瞬間一蹦三尺高!

“翅膀,你幹啥呢?”

方盼盼等在外面,看到他在那原地大跳,連忙喊他。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丁一翼朝方盼盼狂奔而去,抱着他狂吐不止。

“眼睛怎麼了?!”方盼盼連忙看向他那隻義眼,吓得不輕。

“太辣了,我的眼睛被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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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盼盼以柔軟的身軀,幾乎是馱着丁一翼,去見了他的朋友。

“是楚然嗎?”丁一翼枕在他的肩膀上,有氣無力,視覺和心靈的沖擊,讓他站不直了。

“不是,是咱們一個老朋友,”方盼盼拍拍他的後背,“趕緊給我站好,累死我了,他們是自由相愛的,同性戀又怎麼了,你這個人,太過保守。”

“啊啊啊啊啊……”丁一翼在那大叫,忽然,睜開眼睛,發現盼盼帶他來到了一家高級餐廳,以前他們談戀愛時,經常來吃過。

“盼盼,這裡咱們好像消費不起。”他不得不提醒盼盼,限高令下他們倆如果超額消費買單,是要接到傳票的。

“嘿嘿,是朋友請客,”方盼盼道,“你放心好啦,不用咱們買單。”

二人走進包間,對面一個白發鶴顔的老人家,微笑着起身,向盼盼夫夫行禮。

“夫人好。”

“不敢不敢,折煞我了,您快請坐。”

方盼盼和丁一翼入座,丁一翼看向對面那個衣着華麗昂貴,手持拐杖的白頭翁。

“你是……”丁一翼看着他,忽然想起來了,“韋叫花……啊不是!韋老爺子!”

韋德福笑道:“正是在下,韋叫花子。”

丁一翼連忙擺手:“抱歉,老先生,當年我實在是……人在高處,春風得意,看誰都看不起。對您多有不敬,還請您諒解。”

“其實吧,别說是你,任憑誰來看這件事,我也都像是讨飯的,”韋德福道,“不過夫人識人辨物,比你尤甚,是他肯相信我,我才有今天。”

原來,這韋德福曾是華英島首富,隻是他今年90有2,生在王室朝代,對方傾總統,多有不喜,雖然家大業大,但從不買保險,也自信自己身家優厚,不會跌到低處。

誰曾想,16年前,厄斯人來犯水星,華英島幾天之間被厄斯人蹂/躏摧毀,不但冷氮槍到處肆虐,殺人如麻,就是韋德福一輩子打下的商業王國,也被毀于一旦。

沒有任何保險的首富一家,一夜返貧。

丁一翼出師後率軍平定了華英島,趕跑了厄斯人,就在島上居住時,韋德福找到了方盼盼,向他哭訴自己的遭遇。

方盼盼聽他言辭懇切,訴說過去,也打聽了這華英島上,原來遍布韋德福的産業,隻是現在忽發戰争,他的集團、商貿大廈、加工工廠包括在建的工程以及銀行裡的理财……都毀于一旦,幾乎能散的都散了。

方盼盼當時随軍出征,在丁一翼面前吹了不少枕邊風,要他出錢出力,加強華英島的戰後重建,更是憐惜韋德福老人家受苦,身體又不好,希望丁一翼能多出錢,助他東山再起。

“這韋叫花子天天來打牙祭,三合闆住房不滿意,還要經濟适用房,”丁一翼罵道,“米粥鹹菜不好吃,還要三菜一湯?!我給他請回家裡當祖宗供着得了?他就是騙我老婆心軟!”

隻是,他那會兒跟方盼盼結婚沒兩年,也明白當時多方勢力催逼,方盼盼是被迫下嫁給他的,他對盼盼珍之愛之,無所不用其極,盡管明知方盼盼被騙錢,他也隻慶幸自己有錢,隻要能讓盼盼開心,錢這東西就是身外之物!

就這樣,方盼盼多方援助韋德福,前前後後,出了兩千多萬,而華英島這座小島的首富,雖然對比當時駐地首富丁一劭丁一翼父子,根本不算什麼,可時間,會翻雲覆雨,讓一切都改變。

16年後,韋德福老爺子一家人用方盼盼的“投資”,不但東山再起,而且一躍成為現在的駐地首富。

“我永遠記得夫人對我的信任和尊重,”韋德福道,“至于你,我不多做評價。可我也知道,沒有你在背後支援,夫人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丁一翼聽得是一愣一愣的,連忙點頭:“是,是,不過沒有我夫人,我什麼也不是。”

韋德福笑了笑:“現在時代變了,你刑滿釋放,又做了将軍,我也到了歲數,該撒手一切,報我的恩了。”

“老人家,那年翅膀入獄,我們一家人忙着打官司,您已經連本帶利還給我了,”方盼盼道,“那些所謂恩情,實在不足挂齒,兩千萬對别人來說,是一筆大錢,但對當時的我們來說,不過是零用錢。”

“夫人人品高潔,世上罕有,”韋德福歎道,“隻是,我實在忍受不了我的恩人不能坐高鐵,添少爺還在撿破爛。”

“啊?現在還撿嗎?”

“撿的,”韋德福身邊一男子,看起來是他秘書,“過年時我們驅車跟着少爺走了一路,他看到瓶子罐子放鞭炮後的紙殼箱,都撿起來整理好了,騎着自行車去廢舊站裡存着,那廢舊站老闆說,他是常客,每回攢夠一百塊錢,就直接兌換。”

丁一翼沉默了。

“那是順手的事,”方盼盼笑道,“勞動最光榮,我覺得添寶這種習慣很好。”

“我覺得也很好,”丁一翼道,“我父親少時就以撿破爛養家糊口,我的兒子……這都怪我。”

他心中酸澀,難以言表。

“丁總,這就是老夫今天來找你的原因。”

韋德福的秘書将厚重的文件,一一攤開,放到他的面前。

“咱們國家都不搞世襲了,我這家族産業,也無以為繼,”韋德福道,“現在請你做我名下所有集團的職業經理人,這不但能摘除你的限高令,相信以你的經濟頭腦,雙料博士,也能很快重回巅峰,做回首富。”

丁一翼的心,仿佛被一記重錘一般,嗡鳴作響!

他看向他的夫人方盼盼,原來,夫人高見,早就做出了這一最有先見之明的“投資”。

“盼盼,你……你覺得我,我們……”

丁一翼猶豫了,現在的時代,要想經商,首先,要脫下軍裝。

“我聽你的,”方盼盼握住他的手,“我尊重你任何選擇。”

丁一翼咬了咬唇,回首往事,厄斯戰場,太古裡核彈,西菻大戰,天水沙灘……

過去種種,仿佛前世今生,可最後讓他的心,陡然一痛的,卻是李若希那鮮血淋漓、布滿傷痕的手。

哥哥為了救我,在天水沙灘上,像瘋了一樣到處猛刨,三天三夜不放棄,才從屍山血海裡,挖出了奄奄一息的自己。

“我接受您的好意,感謝您的信任,”丁一翼道,“但我不能辜負我哥。我這條命,我這隻眼睛,是我哥讓我重生,重獲光明。我這麼大個頭,這麼大力氣,不去當兵,實屬浪費。以後,我雖然做不了有錢人了,但我要做我哥麾下,最盡職盡責的小兵。”

他将面前這些商業文件,輕輕推到了前面去。

“謝謝。”

吃過飯後,他帶着夫人向微笑着的韋德福老先生告别,轉身離去。

可他的秘書卻追了出來,跟丁一翼握了握手,仍舊把文件遞給了他。

“丁總,您做了此生最明智的決定。這是韋總的轉贈文件,這些産業他會用你的名義捐獻給國家,摘掉你的限高令。”

“啊?”丁一翼搞不明白了,“他到底是希望我當兵還是繼承他的家業啊?”

“傻瓜,當然是當兵了!”方盼盼攙着他的手臂,拍着他的手背,“韋總說過,他最感激不盡的事,就是你在華英島那一戰,打跑了厄斯人,救了他全家!”

丁一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這是韋德福給他的最後一道“考驗”。

而令方盼盼感到無比欣慰的是,他的丈夫接住了這一考驗,保家衛國,肩負道義,隻要心中有丘壑,人生處處是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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