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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第 4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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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希,七年陪伴,一切緣由,都因我們立場不同,我始終是封騰沖的人。小黑已經被我帶走了,他是吃了毒藥身亡的,沒有多大痛苦就離開了,你千萬不要太過傷心。他本來就不是你最喜歡的孩子,即使為了龍龍,你也要活下去……”

淚珠一滴滴掉在杜茜茜寫下的字上,墨水沾染,字迹逐漸模糊,杜茜茜擡起手背,擦了擦眼淚,繼續寫道。

“我自知罪孽深重,深深負你,無顔再去見你,我馬上就去陪小黑,黃泉路上,有我作伴,孩子不會孤單。若希,對不起,千言萬語,都不足以表達我的歉意,求你一定要堅強,珍重你自己!”

杜茜茜寫下這封遺書後,就去兒童宿舍打算再看熟睡的龍龍最後一眼,就去追着她的同夥,和小黑一塊兒去了。

隻是,轉身望向窗台,那一盆綠蘿裡,棕色的土壤上,忽然多出了一顆白色的圓形藥丸。

她的心一顫,回想起平時給小黑喂藥隻要他不想吃,一轉頭,就會馬上吐到花盆裡,還認為藥會給植物提供養分,不算浪費!

這麼說……小黑沒死!

杜茜茜連忙沖出安馨園,追着她的同夥而去,直到駐地碼頭,她打的出租車才追上了帶小黑離開的那輛車。

“你幹嘛呢?!孩子都已經死了!”同夥面露不快,覺得她太婆婆媽媽。

“我知道你們要的東西,姐姐有,我也有,”杜茜茜聲音顫抖,“我可以給你們更多!”

“真的假的?”那厄斯軍閥本來就是沒來得及逃回母星的遺留軍閥,因為想要杜芊芊承諾給的燃/燒/彈,才配合或者說是強行要杜茜茜盡快完成她的任務。

“我是她的親妹妹,”杜茜茜道,“跟我走,我知道武器在哪兒。”

她要這夥兒人打開後備箱,一眼望去,果然,小黑睜着亮晶晶的眼睛,靜靜地看着她!

“哎呦?!這小子沒死?!”

“他把藥吐出去了!”

幾個人立刻把後備箱裡的小黑抓了出來,丢在了地上。

“别打他!”杜茜茜連忙把孩子抱起來,撫摸着他的頭,“你們不過是為了武器,何必非要傷他性命?!”

“那可不行,芊姐說了,一手交屍體,一手交武器,”對方抱着手臂,看着她們,“老實點兒帶路,否則,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她親妹妹了!”

杜茜茜帶着他們坐上了輪船,去往荒蕪島,引到那間廢舊倉庫,這一行人走進去,立刻吓呆了。

那破油桶裡面層層疊疊堆積的,都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燃/燒/彈!

“這些貨咱們可運不走!”

“快叫人來!”

“是!”

他們呼朋引伴,越來越多的同夥從四面八方趕來,杜茜茜在混亂中抓着小黑的手轉身要走,卻被倆人按住了肩膀。

“哎!茜茜啊,這麼多的□□,想必是你姐姐給你防身的,”對方笑道,“這全給了我們,你可怎麼交差啊?”

“大哥,饒了我們吧,我保證,”杜茜茜舉手發誓,“我們會逃得遠遠的,永遠不出現!”

對方望着于小黑,這小孩吃了藥轉身悄咪咪地吐了,不聲不響地坐在他們後備箱裡,到現在也是一言不發,沒哭也沒鬧,看着可不像是能“永遠不出現”的孩子。

他搖了搖頭,伸手接過屬下遞給他的槍,剛要說話,杜茜茜忽然看向他的背後:“是A軍!”

對方連忙轉頭一看,什麼都沒有,他抓着杜茜茜肩膀的手越來越用力,于小黑忽然揚起小手撲到他的膝蓋上,橫刀一揮!

那人破舊的牛仔褲立刻裂出一橫條口子來,鮮血迸出!

“你個臭小子!”

他擡起腿把于小黑一腳踢飛,杜茜茜順着他的方向疾跑,将他扶了起來,心念電轉之間,她掏出兜裡藏着的一把迷你手/槍,也是李若希離開她身邊時送她防身的小槍,砰的一聲,将那人爆了頭!

轉變隻瞬時之間,杜茜茜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身邊幾人也都開槍打死,指着于小□□:“你快跑!”

于小黑愣怔一下,連忙往後面山林中跑去!

杜茜茜沖到倉庫門口,裡面的同鄉們還在興奮地盤點裡面的軍備武器,根本沒聽到倉庫外面的槍聲,她也沒看清裡面都有誰,直接把大門從外面關上,就在落鎖的那一刻,她心下一橫,掏出兜裡一顆小型□□,引爆後朝倉庫裡面一扔!

噌的一下,燃/燒/彈被外來子彈瞬間點燃,一刹之間,火光沖天!

杜茜茜被一陣向外發射的沖擊力彈出很遠,她頭流鮮血,爬了起來,躲在林中的于小黑連忙跑出來,撲向他的阿姨。

“姨姨!”

杜茜茜抓着孩子的腿,脫下了他一雙小皮鞋,朝着那熊熊燃燒着的倉庫扔去,接着,便帶着小黑一路狂奔!

隻是荒蕪島上被引來的厄軍越來越多,他們看到燃燒的倉庫、發現被害的同夥,便開始漫山遍野追捕杜茜茜,杜茜茜抓着小黑的手在海邊疾跑,又為了隐藏跑到了山上,可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年僅四毛歲的小孩,又能跑多遠?

“小黑!你聽阿姨的話,找個地方躲起來,”杜茜茜流着淚撫着小黑的臉,“小黑,你一定要躲得遠遠的,不要出現,這些壞人很多很多,他們要殺你們,不是你死,就是龍龍死!”

“我知道,我躲起來!”小黑哭着答應。

杜茜茜将他藏于一塊山石後面,便往山上跑,待到手中槍裡子彈全部用完,她搶了對方一輛車,引着那些厄軍一起,沖向最高山頂,沖下了山崖!

車向抛物線一樣沖了下去,小黑捂着嘴巴不敢哭出聲音,待到其他厄軍離開,再也沒有人在山中找他,他才跌跌撞撞地往山上爬,5月的山裡,夜晚霧重,泥濘潮濕,他又沒有鞋,跑着跑着,腳底一滑,從半山腰上,跌落下山坡。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誤上賊船的一名僧人,名叫悟生,走下碼頭,發現被船送到了人迹罕至的荒蕪島上,他念着大悲咒,轉身要走,忽然發現沙灘上躺着一個東西,走近一看,是一個跌破了頭的小男孩,趴在那裡,後腦勺被山石劃開一個大口子,血染沙灘!

他大叫着“阿彌陀佛”,脫下僧袍,将孩子裹住,跑向海邊,焦急地朝一小小的漁船揮手,抱着孩子上了船,漁夫見孩子傷勢很重,未必能救活,連忙用力劃船,将孩子帶到臨島上了岸,去到醫院進行搶救。

小黑醒來以後,因為大腦嚴重受傷所帶并發症,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名漁夫第二年便去參軍了,再也沒有回過荒蕪島,而這名僧人悟生,則提前結束了他的雲遊之旅,帶小黑回到了他的寺廟——嶽恒山,皂君廟。

一晃四年過去,小黑在這寺廟長大,變成了家養的小沙彌。悟生把這荒蕪島上撿來的孩子,起名“小黑”,這小黑倒是符合小黑既往模模糊糊的印象,反正誰叫他小黑,他都答應。

就在這寺廟一歲歲長大,白天跟着師父打坐念經,燒水做飯,晚上跟着師父練功打拳,無憂無慮,悟生把撿到他時他手腕上戴的金手镯給他看,他也沒有印象,問他叫什麼名字,從哪兒來他都不知道,隻是過了五歲那年,小黑懂事之後,恍恍惚惚記起來了,告訴他師父,他好像姓于。

悟生笑道:“這厄斯匪類敗走他鄉,我們水星重獲平定安甯,多虧有我于大将軍,遠赴萬裡,固國安邦。你說你姓于,是不是想跟他們于家,攀親帶故啊?”

小黑知道師父又拿他開涮了,隻雙手并攏,輕輕搖頭:“徒弟不敢,徒弟隻對鏡自照,覺得跟那于大将軍都是黑皮膚,藍眼睛,感覺有幾分相像,又念着,于小黑,于小黑,怎麼都覺得順暢,于是,徒弟想起來了,我就姓于。”

“我看你姓不要臉。”悟生笑道。

一年又一年過去,悟生想到該給小黑找一找父母了,隻是當年小黑從夢魇中醒來,後腦勺的大疤還沒長好,一說要送他回家,他便本能地搖頭抗拒,堅決不回,想來是他小小孩童,跌倒在沙灘,是有一些不幸的回憶。

悟生今年也隻35歲,早把小黑當作親生兒子,也不舍得讓他走,就不去報官報警,這一耽誤,又兩年過去了。

待到這一年年末,反恐運動終于結束,陰兵團被徹底鏟除,國家安定,新春賀詞裡,他親耳聽到于皓南對着全水星人民叫“小黑”,不僅心中咯噔一聲。

而于小黑在外面打坐,也看到了門廳上方于皓南的新春賀詞,他忽然雙眸掉淚,一路小跑,跑到悟生面前,向他跪倒。

“師父,我看到我爸爸了,”小黑擡頭,指向外面的電視,“他要我回家。”

過去那些片段的、散落的、驚心動魄又傷心的記憶,都一一複原了。

悟生知道這冒昧地去找總司令問“是不是你家孩子”,實在是很冒昧,便向自己的師父請示,要帶着小黑下山一趟。

他的師父戒塵大師卻說道:“隔壁嵩山寺最近來了一位‘于總’,每天在山腳下朝佛祖108拜,一路拜着上山,實在虔誠,據說,他可是個響當當的‘大人物’,在軍界跺一腳,地動山搖。我看着那老人家一雙深藍色的眼睛……”

戒塵凝眉看向小黑。

“倒跟這孩子的眼睛有幾分相像,你不如帶着小黑去碰碰運氣。”

悟生帶着于小黑去到了隔壁嵩山時,正是夜裡,那老于頭兒白天拜佛,晚上正追問夫人,“有沒有肉吃”。

待到悟生遞上門貼,等僧友引見,握着小黑的手,踏入房間,那“老于頭兒”望向孩子,怔然頓住,而他的夫人,手拿茶杯,也掉在了地上,摔成碎片!

“黑崽!”

倆老人家一齊撲向小黑,把孩子拎了起來,左看右看。

“像,真像!”于凱峰激動地抱着孩子不撒手,“黑崽!你看看我是誰!”

小黑有些疑惑地望向他的太爺爺,這個有點兒陌生,因為他小時候包括現在,就從沒在電視上見過這個已經退隐江湖30多年的老司令。

“給我聞聞!”

尹桐說話間,于凱峰已經掀開了孩子的僧袍,露出小肚皮,尹桐趴上去嗅了嗅,說道:“酸酸的果子……是檸檬!”

“沒跑了!”于凱峰高興地把孩子打橫抱了起來,“是我們家的!”

“你先把他放下來!”尹桐跺腳道,“我們問問孩子,你爸爸是誰啊?”

小黑雙腳被放到了地上,靠着他的太爺爺,清晰地說道:“我的爸爸是李若希,另一個爸爸是于皓南,我還有個哥哥是龍龍,住在安馨園。”

“對,對!”于凱峰淚水奪眶而出,連連點頭道,“你們現在不住安馨園,以後都不住了!”

這就馬不停蹄要把孩子帶回家,尹桐按住了激動的于凱峰,征求悟生的意見,悟生歎道:“孩子天資聰穎,異于常人,與我佛有緣,與我也實在是師徒情深。隻是,我雖不舍,但孩子塵緣未了,兩位施主是孩子的親人,便将他帶回家中教養吧,隻是以後得空,希望還能來看看我。”

小黑哭着點頭,跪下給師父磕了三個響頭拜别。

于凱峰尹桐帶着孩子一夜趕路,趕回駐地,就在這大雪夜裡,小黑終于和他的雙親團聚。

這一晚,群芳園别墅裡燈火通明,方家、于家全部到齊,梁文君在睡夢中叫醒艾蘭,和梁孝铮一起,沖沖趕來,方傾又通知了李茉莉丁一劭,甚至告訴了連日來因為找孩子而沒少出力的孫舜香和章楠,方傾的秘書袁真也叫醒了他的丈夫艾登和兒子袁艾青,丁一劭又高興地打電話告訴了遠在皓南島的丁一翼和方盼盼,這能通知到的全通知了,大夥兒各個軍車、轎車全都殺了過來,将這小和尚于小黑圍到大廳中間,将孩子看了個仔仔細細。

“哎呦!這于凱峰臨時抱佛腳還真就讓他抱到了!”

青羚走進大廳,看到李若希于皓南單膝跪在地上,一左一右摟着中間那小孩兒,方傾和于浩海也都在邊上蹲着,望着孩子,孩子小光頭跟個撥浪鼓似的,左右搖晃到處看,不知道看誰好了。

“先讓孩子坐下,”方勻道,“别這麼誇張,别吓到孩子。”

“沒關系,我也很激動,很高興,”于小黑眨着眼睛,濃密的睫毛一縷一縷的,望向李若希,“爸爸,我哥哥呢?”

“你哥在樓上,正穿衣服呢。”于皓南道。

“小黑,你恨我嗎?”李若希抱住了孩子,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你恨我怪我嗎?!”

“不啊,”小黑搖頭,“我們分開,是因為有壞人。”

于皓南抱着李若希瘦削的肩膀,連帶着抱着孩子:“咱們小黑最勇敢了,能把自己藏起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分開這種事,哪會怪你,你真是多想了!”

“爸爸,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是你叫我回家。”

“看來我不叫你都不回啊,”于皓南撫着他的光頭,摸到孩子後腦勺有個疤痕,連忙仔細去看,“這塊是怎麼弄的,好大的疤!”

方傾湊近看了看:“是摔傷縫合後的線,看着有年頭了,小黑,這是那年受的傷嗎?”

“嗯,”小黑點頭,“我找茜姨,從山上摔下去了,磕到了頭,我師父撿的我。”

李若希看向他的後腦勺,那彎彎曲曲的一道長長的疤,猙獰又恐怖,可見當時傷得有多麼嚴重,能讓那麼聰明的小黑,忘掉了他們,忘掉他自己是誰。

想到這兒,淚水一再打濕了臉龐。

“爸爸。”小黑伸手,給他輕輕拭去眼角的淚,這溫柔的動作,竟跟于皓南給他擦淚時是一模一樣,隻是現在,他再也不會因為小黑像于皓南而對他生氣了。

“小黑!”

樓上往下跑的龍龍,一眼瞄到了地上大廳中間站着的小孩兒,他一蹦一跳急忙往下沖,艾蘭連忙張開手,護住了他。

“哥哥!”

“小黑!”

兄弟倆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哇哇大哭,“長命百歲”和“平安喜樂”,終于再相見了。

“你怎麼沒有頭發了,”龍龍摸着他的光頭,“比添寶還沒毛了!”

小黑笑道:“出家人,不留發,不過你要看着實在不好看,我就留起來吧!”

“那必須得留起來!”于凱峰在一邊插話道。

這一晚,注定是個無眠的夜晚,門廳裡裡外外,大大小小,将近站了二十多個人,直到鬧到了下半夜,于浩海才讓大家“各回各家”去,散了一部分人,小黑回來的路上趴在于凱峰的懷裡睡了一路,倒是很精神,别人問他什麼說什麼,他還記得艾蘭,還叫他“蘭爺爺”,這讓艾蘭無比慶幸,隻感歎不敢合眼,隻怕一切都是一場夢。

第二天下午,方盼盼和丁一翼才急沖沖地趕了過來,見到了孩子。據孫舜香後來告訴他,昨晚這間别墅裡的“淚水”,能夠覆舟,也能乘船,足夠把他們倆從皓南島直接送到駐地來了。

而這久别重逢的淚水,也終于因為小黑的歸來,而徹底離開了他們,離開了李若希幽怨的眼眸。

清明那天,李若希于皓南和艾蘭,帶着小黑和龍龍,去到了紫荊墓園,看望了杜茜茜。

作為駐地私人可采買的最豪華墓地,在小黑空空的骨灰盒被埋在這裡之後,杜茜茜的親姐姐杜芊芊,從醫院取回了茜茜的骨灰後,竟也把她葬到了這裡,距離小黑被“埋葬”的地方,不過三排之隔。

那墓碑上,杜芊芊寫下的是杜茜茜出生的本名,杜真。

于皓南輕輕擦拭幹淨了她的墓碑,奉上了鮮果,李若希在心裡說了一聲“謝謝”,兩個孩子給她行跪拜禮,感謝姨姨的救命之恩。

此一役,曆經四年銘心刻骨、錐心之痛,終于過去了。

曾經,李若希因為信錯了杜茜茜而害死了兒子,對自己充滿了失望,都不想繼續當兵,還屢次求死。可是,經過方缇王宇行之戰,他又因為“信任”而得到最後雙赢的結局,杜茜茜也被“昭雪”,小黑生還,李若希終于說服了自己,原諒了自己,拼湊了那曾經散落一地的信念,對自己恢複了信心。

“咱們回頭去嶽恒山,皂君廟,見一見小黑的師父,悟生大師,”于皓南道,“那也是咱們該感謝的恩人。”

“嗯。”李若希點頭。

艾蘭歎道:“丁一劭說,還是你們老于家祖上陰德夠深厚,老于總去拜了108次,就說動了佛祖,放回了小黑,不然怎麼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回咱們的親骨肉呢!看看這小家夥,長得多像你小時候,眼睛、鼻子、嘴巴,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于皓南笑道:“是,單看龍龍的時候就覺得像我,等看到咱們小黑……哈哈哈,這怎麼更像我啊!”

“這到底有啥可哈哈哈的啊,”艾蘭歎道,“愣是沒把若希的美人基因沾到一點點兒!”

李若希白了于皓南一眼,轉身往回走。

“我覺得我也好看的啊,”李擒龍道,“我不是美人嗎爺爺,咋說我沒沾上啊!”

“平常心,平常心,”小□□,“佛曰皮相肉身,都是過眼雲煙,長得美不美,不用在意。重要的是我們内心的真善美,這才是最寶貴的。”

“看看咱們小黑,多有慧根,”于皓南好笑道,“這說話天天都是佛祖曰來曰去,幸虧我爺爺早一步把他接回來了,不然以後肯定要變成一個得道高僧!”

“不要瞎說話,”李若希道,“信則有,不信則無,既然爺爺信了,帶回了他,咱們就要尊重他。”

“老婆說得對!”于皓南連連點頭,“不過,咱們小黑馬上就要辦入學手續了,也不能還叫小黑,你師父也沒給你起個大名嗎?”

“沒有。”小□□。

“我看這樣吧,”于皓南道,“你哥既然叫李擒龍,不如你就叫于打虎,怎麼樣?擒龍打虎,都是我們家英雄好兒郎。”

“……”于小黑擡起頭,怔怔地望向父親。

“打虎,打虎,這也太難聽了吧!”李擒龍當即表示道。

“小名叫小虎,大名叫打虎。”于皓南道。

“自己打自己啊?救命!”李擒龍捂住了耳朵。

于小黑看了看爸爸,說道:“挺好的,跟我哥哥配套,爸爸,以後我就叫于打虎。”

李若希和艾蘭對視一眼,都忍不住想笑。

他們果然猜得沒錯,小黑更喜歡于皓南,從第一天進到群芳園别墅,他就追在于皓南的身後,當問他喜歡哪個房間時,他馬上聞着味兒就指了指充滿橘子果香的于皓南卧室。

可兒子愛爸爸,天經地義,李若希已經不會再為這種事而生氣了。

“哈哈哈!我早就知道了!”于皓南将小黑高高地舉了起來,繞過頭頂,讓他坐在自己的脖子上,雙手抓着他的一雙小腿,父子倆沿着墓地花園,帶頭往外走。

“你師父說你給自己起了大名,叫‘于生瀾’。”

李若希和艾蘭都是一怔,原來,向來喜歡自己做主的小黑,自己給自己起了名字。

“爸爸,我喜歡你常說的那句話,欲以一身撼天下,何懼平地生波瀾。”

“沒錯!咱們就要平地生波瀾,”于皓南聲音洪亮,響徹整個紫荊墓地,“大丈夫俯仰天地,靠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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