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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第 3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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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星王室統治時期,到了老統帥末年,巴克達統帥執政初期,一些地方上的駐軍将領、封疆大吏逐漸掌握大權,他們竟管軍隊,又管當地政治,軍政劃分不大明晰,所以一些當地百姓以及軍隊将領,習慣性統稱自己的主将為“總”兵,比如于總、方總、李總、丁總等等,是一軍将領即為“總”。

王室統治時期,統帥各子孱弱,巴克達不在身邊,賽威則人品低劣,難以為繼,到了于凱峰成為于總時幾乎一家獨大,權力滔天。為了分割于氏勢力,老統帥積極扶持己方親信,比如讓阿諾德承襲了祖上阿旗申的“大帥”印鑒,最後助長了其嚣張氣焰,導緻了水星十年“蜥蜴軍浩劫”,又扶持了肖博恩、元奇等等擁護他的軍閥将領,既是一方軍閥,又擁有一省或者多省的執政權。且擁有一定的軍事實力,軍隊全權聽命于自己,别人或者于凱峰都無法調動,滿足了這兩點,特别是“效忠統帥”,就可以稱為“大帥”。

于凱峰對“帥”的繼承制頗有微詞,充滿輕蔑,極力改變這一現狀,比如勒令于浩海尹瀚洋都不可以繼承“Art”番号,并當面和背面都不肯承認其他“大帥”的“大帥”資質。

等到方傾執政時期,幾乎不夠格的、被統帥封賞的大帥全被革除,後世提名更寥寥無幾,“大帥”的進階方式更加嚴格,也更加民主,三星以上軍功的上将,必須全軍統一舉薦,聯合上表,才配被叫做“大帥”,堪稱擁有“帥才”的當世偉人。

例如于凱峰、李傳光聯手打退了翟晨、于浩海擊退了阿諾德最頑固力量、李茉莉擒獲了蜥蜴軍首領丁一劭等等,才被稱為“大帥”,而方傾執政20年間,隻有丁一劭是憑借着經濟領域的突出貢獻接連晉升,他也是唯一一個和平時期被封三星上将的人。

到了今天,“雙球之戰”繼厄斯政府投降後,于皓南徹底擊潰了敵軍的軍事航空基地,又在厄斯經濟如此垮台、不堪重負的情況下,使得厄斯人重返水星遭遇了絕對的“可行性難度”,全軍集體上表,讓于皓南正式成為大帥。

于浩海事到臨頭有些不好意思了,老子給兒子封為大帥,即使他向來是個臉皮厚如城牆的人,都感到有些難為情,也好像違背了他“舉賢不舉親”的做人原則,于是,他将球踢給了方傾。

方傾在提案上看到一衆A軍将領的聯合名單,以及看到“李茉莉、丁一劭”的名字時,更是提着總統大印,舉棋不定。

“你快按下去啊,難得姓丁的都同意了,”章楠在一邊催促道,“你可知道我為了說服他也同意,費了多少口舌。”

“你去忽悠他了?”方傾握緊了印章轉過頭看向他,“你不能這麼做啊,違反規矩!”

“我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啊,就是去他家坐了坐,問問對這事的看法,”章楠撇了撇嘴,“李茉莉滿口答應,但丁一劭反問我,怎麼丁一翼都讓厄斯投降了還不能當上将,于皓南就要做大帥了?”

“你怎麼說的?!”

“我說……也沒到明年秋天點兵大典啊,上将不像大帥,全軍同意就能行事,封将是要等着慶典開始,等丁一翼回來的。不論是咱們司令還是他們夫夫,不都是在秋季點兵大典上榮升上将嗎?”

“……你這不還是在忽悠他?”方傾皺眉道,“既然已經決定狠心辦了,就别再給希望。老于推給我,也是怕丁一劭拿丁一翼封将的事來做交換。皓南這大帥軍銜,其實要不要,都無所謂,他在軍中還是在厄斯,已經是舉足輕重……”

“不行!”章楠斥道,“你糊塗了,皓南這大帥不是一個簡單的榮譽稱号,而是有實權,待到那日,七位上将聯合決議,他就能為自己扳回一票。”

目前的七位上将經過巴克達、康斯坦丁去世,于凱峰李傳光方勻退休,新晉A軍位高權重者,三星上将以上七人,有方傾(上位後保留上将軍銜)、于浩海、尹瀚洋、步睿誠、範恒滿、李茉莉、丁一劭共七人,加上了于皓南之後,在“處決”丁一翼上,就多了這尤為寶貴的一票。

“可老步的心思很難猜,”方傾思索道,“我之前借着他回來跟浩海叙舊時,曾經側面打聽過他對丁一翼的印象,這些年他在尹瀚洋的Aha隊伍裡,就沒少跟海盜打交道,也是看着丁一翼長大的,結果……”

“‘威武不屈,義薄雲天’,”方傾感歎道,“他竟然是這麼個評價。”

“……都能效忠過凱文遜的人,能有多明智?他那一票你還用從司令那裡側面打聽?方傾,你是越來越笨了,”章楠很是無語,“他老婆不是你師父嗎?怎麼,這些年過去,跟聞夕言感情淡了?”

“那也不能我師父說啥他聽啥啊,老步不是聽擺弄的人,跟老于一樣,很犟。”

“那就跟他離婚。”章楠無所謂地一擺手,很是冷冰冰。

方傾白了他一眼,這些年他讓老孫把王宇行掐死,老孫沒執行,也沒見他倆離婚。

“塞西莉怎麼說,有難度嗎?”

“還好咱們《水星行動綱領》裡有附加的法律條文,能夠援引,”章楠道,“造成厄斯人員及經濟傷亡,要按水星标準與造價賠償,這一條一旦成立,丁一劭那家底,也就都掀起來了,别忘了,寬迎首都的經濟實力原本是高于咱們駐地首都的,丁一翼這一炸過去,傾家蕩産,不在話下。”

他省略的部分,是已經透露給了青羚這一小道消息,暗中讓方盼盼盡早做好與丁家的“經濟切割”,别被拖累進去。

“原來我很擔心盼盼扛不住,但這兩年,有了孩子,他也成熟了很多,”方傾道,“到時候隻看他怎麼想了。”

“盼盼向來懂事,當初也是懂事地嫁給了丁一翼,”章楠道,“相信他會明白咱們的苦衷。”

方傾歎了口氣,拿着總統紅色大印,愣是遲遲不下。

“你倒是蓋啊,”章楠急道,“我還有事呢,你蓋完了我好走。”

“……”方傾想了想,從旁邊拿一白紙,先印上去看看,結果還好這麼試了試,印得模糊不清,擡手一看,裡面沒多少印泥了。

“啧,印泥呢?”章楠順手打開方傾桌下抽屜,看到裡面抹得亂七八糟的紅色印泥,而那髒兮兮的盒子裡,印泥已經所剩無幾。

“這是……什麼夫妻情趣嗎?”

“去你的,”方傾白了他一眼,“添寶幹的。”

“把它吃了?”

“看我這桌子。”方傾晃了晃桌面,叮咚桄榔聲響,章楠往下一看,一根桌腿柱子已經歪了。

“那小崽子幹的?”

“是,我爸把他抱來玩兒,在我桌子底下搗亂,砰的一聲撞了頭,喊了一聲,然後就锲而不舍地踢我這桌子腿兒,還真就被他踢歪了。”

“這得多大勁兒啊,才剛會走吧,”章楠探頭看了看那歪斜的實木柱子,“讓他爺爺賠償。”

“你還真是我爸的兒子,當天送孩子的時候就讓老丁賠了,老丁不幹,說我虐待兒童。”

“你打他了?”

“打他是因為溜到我這抽屜邊上,玩我這大印,”方傾無奈道,“給軍方每份文件都蓋了十幾個章,都是加密文件,還有發給皓南的,都沒法再造一份,皓南接到了火紅的文件,還問我是不是喝多了。”

章楠忍不住笑了起來:“後來呢?”

“後來我就抓着這小崽子放腿上,拿印章蓋到他身上去了,穿着小褲衩背心,露着胳膊腿兒,全讓我蓋滿了,小崽子氣得直撲騰,還咬我膝蓋呢!”方傾哼道。

就長出了6顆牙,添寶把每一顆都用上了,可惜小乳牙沒什麼勁兒,也沒給方傾造成什麼傷害。青羚還給他洗幹淨了才送還給丁一劭,怕以後不讓來玩了,結果百密一疏,屁股上忘擦了,丁一劭回去給孩子換褲衩,看到腚蛋上鮮紅的總統大印,問孩子誰幹的。

“壞咪咪!”添寶清晰地指證道。

丁一劭連呼離譜:“這總統是不是瘋了?!”

添寶在自己的家無法無天,在總統府邸也是我行我素,方傾青羚都唯恐孩子從小養尊處優,性格要比丁一翼還霸道,趁着于浩海回家,連忙催促他:“揍他,揍他!”

“……我揍他幹什麼玩意兒,這麼可愛的小孩,”于浩海笑着把添寶拎過去,抓着他一雙肉乎乎的手臂往上舉高高,他沒見過皓南這麼小的時候,總覺得有些遺憾,“黑崽小時候也這麼胖嗎?”

“黑崽是憨憨壯壯的,非常老實,這添寶白淨有肉,到處鬧,把我桌子都踢歪了!”方傾道,“快打他一下,他家裡人沒有舍得打的!”

于浩海白了他一眼:“壞咪咪,教唆我打小孩。添寶,你叫我什麼啊?”

“爺爺!”添寶見到這魁梧大漢,不亞于自己的親爺爺,立刻雙手作揖,狹長的眼睛眯起來,笑得兩邊嘴角彎彎的,露出跟方盼盼一樣的一側小小梨渦,非常谄媚。

“哈哈哈,我也是當爺爺的人了!”于浩海笑了起來,将他整個抱起,在手裡翻炒了幾下,往天花闆上舉,“那你叫他什麼啊?”

斜眼看向一邊的方傾。

“壞、咪、咪!”小孩兒學髒話比什麼都快。

“哈哈哈哈哈!”

方傾整個無言以對,在“教育孩子”方面,雖然他自己也是一塌糊塗,但于浩海絕對是處處跟他作對,孩子越淘氣、越叛逆,他越稀罕、越開心。

“這孩子也是個有仇必報的,”章楠想起青羚說起的往事,“我記得爸爸跟我說,黑崽小時候在醫院裡跑,因為玻璃擦得太幹淨,他一頭撞了上去,額頭起了個大包。”

“給老方心疼完了,”方傾道,“還要砸了那玻璃給他大孫子出氣。”

結果黑崽仰起頭,小眉頭緊皺,看向方勻:“爺爺,你是傻了嗎?我撞的它,又不是它撞的我。”

“所以孩子以小看大,本性難移,黑崽從小就是個明辨是非的小孩,”章楠歎道,“我兒子說皓南作為一軍主将,身在厄斯多年,從不違法亂紀,從不與正義背道而馳,沒有行差踏錯半步。”

“世上沒有完美的人,隻怕太追求完美,反而過猶不及,”方傾接過袁真從外面遞來的新的印泥,終于蓋上了總統大印,“你說我們是不是做錯了,前年盼盼有孕,就該把丁一翼召回,那他也不會釀成那樣的大錯,甚至Also兩萬戰士……”

“方傾,向前走,别回頭,”章楠皺了皺眉,這總統一到了優柔寡斷的時候,他作為總理,就得糾正回來,“咱們都是隻看将來,不念過往的人。”

“嗯。”

至于方盼盼那張牌……他已經千裡傳書,秘密給了兒子孫舜香。

而孫舜香握在手裡,遲遲不出,肯定有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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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艘水星鸢多久能到?”

“回參謀長,三天後。”

“嗯。”孫舜香幾乎翹首以待,等着于皓南的“大帥”印鑒、勳章、軍服,以及全軍聯名上表封帥印貼。拜将封侯是自古傳下來的作為一個軍人,最莊重的儀式,整個A軍數百萬兵團,堪稱大帥的人,也不過寥寥七人,于皓南更是中青代最年輕的一位大帥,孫舜香作為他麾下第一大員,與有榮焉。

“咱們于總是刷新了整個A軍戰績了吧?未滿三十,功成大帥!”

“還得是于總,跟他咱們是跟對了人,從降落厄斯,咱們打過敗仗嗎?”

接着衆人齊聲喝道:“沒有!”

一連串的歡聲笑語,撒遍萬畝糧倉。

“A軍有于總,真是國運昌隆,!現在聽說西菻周邊已經出現人吃人、餓死人的事了,咱們近三個月守護農莊,看吧,根本餓不着!”

“于總那是誰啊,料敵如神!前方就讓他們大混戰去吧,咱們Aland明明是來到厄斯最多人數的戰隊,結果怎麼樣,嘿!戰損率也是最低的,戰勝率百分百,全軍不服不行啊!”

“那還得是于總的大舅哥在前方擋了刀子,哈哈,丁一翼在西菻完全牽制了葉桑的大部隊,咱們在後面揮舞鐮刀割麥子,真是爽啊!”

“什麼大舅哥,于總說了,他娶的是大哥,明明丁一翼是他小舅子!”

“哈哈哈哈哈……”

“哎,李少将好!”

“敬禮!”

這窩在莊稼地裡閑聊天的戰士們,忽然看到閃現一般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李若希,當即做賊心虛,一一起身,莊重地舉手到太陽穴處,向李若希行正式軍禮。

李若希望向他們的肩章,說道:“都比我軍銜大,受不起,大家免禮吧。”

“李少将,您這是大帥夫人了,可比我們官都大。”

“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您也受得起!”

大帥夫人又是什麼軍銜?

李若希勉強應付地笑了笑,轉身離去。

“李少将很久沒笑了。”

“笑得出來嗎?他弟都叛變了。”

“那叫叛變嗎?其實跟葉桑還有封騰沖那幾場惡戰,都是丁一翼扛的。”

“可咱們于總說話他不聽啊,不聽從主将的部下,不等同于逃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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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皓南正在津津有味閱讀着楊門光的軍情彙報書,彭羽瓊的他幹脆摞到一邊兒,看都不看,反正都是些套話。

隻見楊門光寫道:“那人忽然暴起,青筋直蹦,對彭中将惡語相向:‘你個不男不女的醜八怪!再敢跟我肉麻撒嬌,我就斃了你!彭中将鎮定道:‘你算老幾,敢斃了我,你是大王嗎?還是什麼王子殿下,都是打工仔,你高貴到哪裡去?!還沒我有本事,我反手斃了你!’對方忽然跳腳道:我就是王子了!說時遲,那時快,姓宋的周圍忽然冒出七八個侍衛,一同護在他的身前,人均一把冷氮槍!我立刻擋了過去,大喝一聲:住手!使出一記連環招,打掉他們的槍,同時将侍衛們紛紛割喉。宋工當即吓傻,呆立原地,彭中将呼喝一聲,當面一拳,将對方擊倒,騎在他的身上,抓爛了他的臉,露出他的真面皮來……斯帕克!我們這一次行動,在彭中将的努力色/誘下,完美達成目标……”

于皓南按下了這份彙報書,望着彭羽瓊那畫得像唱戲一樣的臉,強壓住嘴角。

“彭中将,你辛苦了。”

“不辛苦。”彭羽瓊面無表情道。

“于總,彭總這次真的為了任務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楊門光在一旁忍不住道,“他幾乎在航空局将每一個懷疑對象,都試了一次,最後才釣出這斯帕克王子!”

“一般人隻說想打我,隻有他說要斃了我,”彭羽瓊道,“我看他心氣兒就不一般,果然,是個真王子。不過,他身旁一衆暗衛武功了得,還好楊門光出手及時,救我于危難,我們才完成了此次剿首任務。”

“實在是千秋功績,盡在這一戰,”于皓南握緊拳頭,“在厄斯恢複經濟以前,要想重建航空局是很難了。”

“還是于總您當機立斷,說炸就炸,不到三天,将航空局夷為平地,”彭羽瓊道,“是于總鐵腕作風,令人敬佩。”

“咱就别互誇了,雖然暫時取得了勝利,但水星鸢要想繼續維護航空速率,還要你多費心,”于皓南道,“另外,我發你的文件看過了嗎?”

“看過了,電子貨币壓制通貨膨脹,杠杆原理奪回丁一翼的經濟制裁,”彭羽瓊道,“于總,您果然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得比我們都遙遠。”

“不算是什麼新科技了,隻是為了撥開丁一翼的翅膀,這是我苦思冥想,才想出的應對之道,”于皓南道,“我初步測試了一回,掃出了32個bug,你呢?”

“46個。”彭羽瓊不客氣道。

“去解決,”于皓南道,“至于楊門光……”

他有點想拆開了,因為這項任務彭羽瓊線上作業就行了,楊門光這一大殺器,放哪裡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楊門光在一旁屏息凝神,頭低低的,心裡暗暗難過,他知道,彭羽瓊的世界是星空萬裡,是宇宙奧秘,也是各個星羅棋布的科學符号,他根本聽不懂他和于總在說什麼,電子貨币,是電子錢嗎?

“還得保護我,我需要去寬迎,用他們的電機站,不然電子貨币也運行不了,”彭羽瓊道,“請于總成全。”

“那必須成全了,”于皓南笑了,搭檔最需要的就是默契,“明年秋天,咱們都是上将級别,說話可以随意了。小楊,你也往上挪一挪,以後看到張吉惟,可以點頭示意了。”

也就是說,明年彭羽瓊榮膺上将,而楊門光則跟他的右副将張吉惟同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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