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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第 2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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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徹底肅清厄斯團夥滲入政府、機關、軍隊、醫療系統,任重道遠。

會上被于皓南槍殺的兩名厄斯人,分别僞裝成孫信厚、向天明成功混入會場,他們被當場擊斃,無異于給參會的衆人一記迎頭大棒,打得一衆将領們魂不守舍、深受震撼。這砰砰兩聲槍響,是在所有人心口上開了槍,他們不得不承認,肅清厄斯人任務緊急、迫切,每個人都必須沒有二話,履職擔當。

“向天明”的主将付永潤,“孫信厚”的主将尹瀚洋,因“未能第一時間識别屬下身份”受到牽連,雙雙被停職,留職查看。

至此,全軍上下精神緊繃,時時刻刻将特殊時期的軍令、軍律謹記在心,随時自查與他查,随時驗證身邊人的身份,一時之間軍隊内部人人自危,風聲鶴唳,互相懷疑,互相檢舉,而Aland督察隊員很快便奔赴各自崗位,全部安插到位,停軍在各個駐軍大營裡,擁有獨立的審查制度與任職罷免權力,一旦查出任何A字軍隊在核查方面的倏忽、懈怠、渎職行為,将立刻停職主副将,無需上告任何機關,所有推诿、甩鍋、責任不到位等行為,都依照軍律實行嚴懲,摘下将星,停職查辦!

由于Aland軍服為白色,派往各個軍大營中的白色将士們,成為世人矚目的一支特殊的督察隊伍,這一緊張凝重的時期,因此,被後人稱之為“白色籠罩”。

“……你們夫夫倆,把自個兒孩子當槍使,送到最前面去集火,你們當父母的躲到他背後去,這叫什麼事?”于凱峰對此頗有微詞,“本來名聲已經很不好了,現在都拿他類比凱文遜,這将來和平了,恢複選舉制了,黑崽可怎麼辦?會不會被後人清算,你們想過沒有?”

“特殊時期,隻得特事特辦,”于浩海無奈道,“除了他的隊伍能夠去做這件事,眼巴前想找别人來當槍,都不夠快。”

總統家中客廳裡,燈光昏黃,外面已是夜深,方傾和于浩海坐于沙發上,爺爺輩兒們的人,聽到了消息,紛紛從遠地方來到這裡,聽這夫妻倆的解釋。方勻在邊上燒着咖啡和茶,青羚和尹桐挨在了一起,似睡非睡,海曼夫人雙膝上攤開着的是近來的軍隊内參,看着上面春秋筆法下對于皓南的明褒暗貶,不由得歎氣。

“皓南這麼做的初衷是好的,但方式方法太過粗暴,隻怕為人所诟病,解釋不清,”海曼夫人道,“檢察院那邊艾登說沒聽到多少風聲,但法院那邊卻頻頻異動。”

“此話怎講,”青羚睜開眼睛,“塞西莉退了以後上來的首席大法官,我聽說是前榮譽法院顧問賽奇科,背景很清白。”

“可能也因為這過于清白的背景,導緻他看待事物是完全按章辦事、按法來判,”海曼夫人道,“目前已有不少被停職罷免降級的官兵列狀上書,告于皓南一個擅斷專/權。”

“這部分問題我已經着手解決,很快就能落實下來,”于浩海道,“如果将來皓南果真因為這事被倒戈清算,那麼我是軍區總司令,是我縱容他設立督察處,我責任最大,抓我進去就是了。”

“你坐牢有瘾?”于凱峰沒好氣地看着他。

“我是總統,我也有責任,”方傾道,“我縱容軍隊内部改革,也同意于皓南拿下範恒滿兵權,設立督察處,将來若要清算他的是非功過,我也跑不了,和你一力承擔。”

說完于浩海方傾手搭着彼此的手,緊緊地握了握。

于凱峰見他們夫妻竟要合夥去吃牢飯,簡直翻白眼,方勻卻問那海曼夫人:“艾青對這件事怎麼說?”

“他啊,不是照本宣科的人,有時還挺叛逆的。我們在家裡讨論過皓南白色襲擊這件事,”海曼夫人道,“艾青說法理要無條件為國家重大安危所讓步,不然就是榆木腦袋。”

“還是艾青看得明白,”方勻道,“他現在做到哪兒了?我聽說剛剛升職。”

“下放到萊蕪市(州)級法院幹了兩年,晉升到了三級法官,後來内部通過選舉,擇優選升,又晉升到四級高級法官,加了高級二字,後來說是内部平級調遣,總院給他從州級調回駐地,說是按期晉升,咱們也不懂太多。”

“已經是平步青雲了,”方勻道,“按這個速度,30歲之前接棒大法官。”

“那麼說咱們黑崽被判刑的時候,艾青來判?”青羚道,“那可得讓艾青快點兒升職,最好坐上首席大法官!”

“咱們小黑崽為什麼要判刑?”尹桐揉了揉眼睛,從他膝蓋上擡頭問道。

“他做噩夢。”于凱峰揉了揉他的頭,将他按了回去。

“大差不差吧,希望能趕上,”方勻道,“隻是要到那時候,咱軍隊依舊進行選舉制……那皓南不會當選的。”

不論是于凱峰還是于浩海,當選總司令都是靠赫赫軍功加軍隊實力再加軍隊人緣人脈,投票勝出。顯而易見,如今臭名昭著的黑崽,根本不可能有那個機會了。

“皓南對這事看得很開,我們前面聊過,他勸範恒滿也是這麼說的,”于浩海道,“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衆人一起看向方傾。

“這皇帝不是說的方傾,而是說厄斯皇帝,”于浩海道,“皓南早知他那‘殘暴’行徑隻會為他自己豎敵更多,沒有人願意自己的軍隊被别人監督,但眼前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各軍隊督查辦一經設立,所有人随時随地過篩,我們之前的防護措施,實在是滲了太多漏網之魚。”

“目前有收獲嗎?”于凱峰問道。

“已逮捕嫌疑人67人,逐步送往審訊部驗明正身,就地槍斃厄斯人48個,而失蹤的人,竟多達196個。”

“也就是說,身份是完全自己造的,對嗎?”

“是,他們冒名頂替的本事已經登峰造極,随時随地變裝成别人,而人/皮面具的本事,即便當年鬼醫俞格在世,都很難超越它的水平。”

“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方傾道,“無論是傾彈傾炮還是人/皮面具,能看出對方是先進行模仿,後開始升級改造,可各項技術對方玩得都很溜,在技術上是領先于我們的,隻能他們出招我們接招。而在用毒制毒方面,我和師父分析過他的思路,他還是酌量減輕了毒性,為了降低腦死亡傷患的概率,也許是為了活捉——咱們水星人。”

活捉是為了什麼,這屋裡的長輩們心裡也都清楚,更是氣得牙癢癢。

“不惜任何代價,攻破他們的生化武器,”于浩海道,“眼前隻能跟時間賽跑,兵貴神速。”

方傾嗯了一聲,想到了方缇。

方缇在實驗室裡不舍晝夜地投身于研究k彈和k炮武器當中,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你弟想起這事還郁悶,怎麼都沒想到他的副将老孫,等在會場裡被頂替,”于凱峰道,“現在忽然被革職了,整天在他軍隊裡看門負責接待Aland督察員。”

“這事其實有點兒委屈他。”于浩海道。

原來那孫信厚送尹瀚洋到會場後,就說不進去了,這次會議早早定下了人員名單,說是“重大會議”,又聽說于皓南這次來勢洶洶,恐怕又有新政策,隊内内部議論紛紛,動不動就連着于皓南孫舜香這主副将一塊兒罵,孫信厚不愛聽兒子被罵,别人看到他也立刻噤聲,弄得很尴尬。

這一見孫舜香前頭跟于皓南一起進了會場,後面他就說不進去了,幹脆在外面等着。

結果很快被厄斯人抓到了空隙,立刻變裝成孫信厚的模樣,還在衣領中裝有微型變聲器,堂而皇之,随後進入會場。

“你怎麼又進來了?!”尹瀚洋朝他揮揮手。

假的孫信厚點點頭,在很遠的地方随意找了個空位坐下,可看到于皓南的位置在前面,又變換了三次座位,逐漸靠近于皓南,而不是他的主将尹瀚洋。

于皓南回頭時注意到他的位置變了,目光凝向他。

“黑子。”孫信厚皮笑肉不笑道。

“孫叔。”于皓南微笑點了點頭,眸光微沉。

“所以從他進去到坐下,離瀚洋很遠?”于凱峰聽到這裡才明白,“那麼說根本沒在他眼皮底下啊?”

“怎麼,給你小兒子抱屈啊?”青羚問道。

“不是,咱們就事論事,”于凱峰道,“黑崽能看出他是孫信厚,也是發現他不斷換位置,但瀚洋離得那麼遠,咱國會大廈會議廳能容納兩千人……”

“這事我也跟皓南掰扯了,但這臭小子是這麼說的。”

“天助我也,爸,”于皓南道,“正愁隻範叔一個大義滅親的案例還不夠震懾衆人,我叔父就親自送上來了。”

于浩海:“……”

“他真是我親叔。”于皓南說完轉身走了,一點兒餘地都沒留。

“主将看不出自己副将,這到哪裡都沒有網開一面的可能,你可别叭叭了,該判就得判,”青羚道,“醫院那邊怎麼說,我看還沒動靜呢。”

“緩緩來,不能打草驚蛇。”方傾道。

“黑崽現在在哪兒呢?回來也沒見到人。”

“總也不在家啊,不是在軍營就是在基地,要不航空局。”

“現在在他老丈人家裡,”海曼夫人笑道,“我聽李夫人安排主廚去外地買菜了,說是金貴的兒婿來了。”

“此番變革屬Air牽涉最大,”于凱峰道,“老李是兩眼一閉,啥都不管了,丁一劭什麼态度?”

“他是個聰明的,”方勻道,“不癡不聾,不做家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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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希在父母家中小住半月,緣因Aland督察辦已經進駐Air軍大營,看到他在那裡時雙方都有些尴尬。Aland将士上前叫了他一聲李少将,态度和藹,語氣深了不是,淺了也不是,看在于中将的面子上,他們似乎必須對夫人尊重,可在對Air進行内部督察時,他們又必須嚴苛到位。

李若希看出他在那裡,Aland做事也有些畏手畏腳,幹脆請了病假,回到家中。

那天于皓南再一次對他說“你怎麼來了”時,他甚至有些漠然,隻是平靜地看着他。

他不是沒看着,那剛剛護着孫舜香眼睛的手,曾經也溫暖而寬厚地牽過他。

他沒有說話,隻是看到父親們從裡面大廳出來,便走上前幾步,攙扶着他們出了大廳。

又是兩周過去,李若希眼見着家中門庭若市,各個Air軍隊總部支部分部人馬,紛紛前來告急,訴說他們的好兒婿是怎麼罷免了他們誰誰誰,又撤職了誰誰誰,抓走了誰誰誰,丁一劭隻得賣慘道:“丁一翼不在家裡,李若希聽他丈夫的,我們老兩口已經内退,說不上話。”

就這樣一波又一波地遣散他們的老部将們。

有一天李若希在房中,聽到樓下父母難得的争論。

丁一劭道:“這小子狼子野心,督察處一舉兩得,一邊排查内奸,一邊排除異己。”

“你就是格局不大,”李茉莉生氣道,“這事誰做都是吃力不讨好,浩海明明可以找别人,可卻讓他兒子沖鋒陷陣,背受罵名。”

“軍隊内查也不是不可以,誰都怕被厄斯人混進來,但他不能讓他的人在别人的軍隊裡亂蹿,随意罷免和任職,這不跟所有軍隊都姓于一個樣嗎?翅膀就是不在,你看着吧,等他回來,肯定炸毛。”

“那你就說他找沒找出來吧,你說,有沒有厄斯人混進來?!自查,自查如果真能好使,真能有督察處嚴格,也就不用他們了,還不是不夠自覺!”

李若希捧着臉,想着父母的話,他本能裡認為于皓南沒有做錯,但看到那身穿白色軍裝的Aland戰士走進Air軍營裡四散排查時,他的感覺也很不好受。

人都是有尊嚴、有領地意識的,軍人更要有人格,凜然不可侵犯。

可想到那次于皓南和孫舜香的擁抱,想到于皓南低下腰,伸手護住孫舜香的眼睛時……

他逐漸覺得自己什麼人格、尊嚴,都沒有了。

這一夜失眠多夢,到了第二天晌午,他才洗了個澡,面色恹恹地往樓下走,一眼瞥見自己的雙親腰杆挺直地坐在餐桌旁,齊齊看向對面,好似正襟危坐。

他奇怪地下了樓,往他們對面看去,卻是于皓南端坐在那裡,正左手拿碗,右手拿着筷子,面對一桌好菜,吃得不亦樂乎。

“……”

“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才起來?”于皓南斜了他一眼,低頭看了看手上腕表。

丁一劭:“……”

那原本是他的心愛之物,藍寶石機械手表,如今戴在兒婿手腕之上,大小正好。

“你怎麼來了?”李若希冷淡地問道。

于皓南一怔,随即望着他噗呲一笑。

竟如雨後晴天,陽光初綻,帥得光輝燦爛。

……李若希暗罵自己花癡,不知不覺地坐到他的身邊。

“你下來了,那我們就不招待了,”丁一劭眼皮一翻,“我和你爸還有事,準備出去了。”

“什麼事?”李茉莉奇怪地看着他,“兒婿好不容易來一趟,什麼事都得推後。”

丁一劭隻得又坐下了。

“爸,我心裡一直記挂着咱們茉莉社區,不得不防,”于皓南吃飽了,筷子往邊上一放,從容說道,“這裡常駐人口高達14萬,密集程度堪比一個鎮,而又多是Air軍屬,身份造假容易。”

“我們進來是要面檢的,”丁一劭道,“不比軍隊差多少。”

“可我剛才進來,誰都沒檢,”于皓南攤開雙手,“我帶沒帶武器,他們也不管。”

“是不管,還是不敢管,”丁一劭笑道,“你小子又來釣魚執法了是嗎?”

“爸,您知道厄斯人最熟悉的臉是哪張嗎?”于皓南張開手掌,用虎口卡在自己下巴上,“就是我。厄斯街頭随處可見貼着我這大臉的通緝令,懸賞3千萬厄斯币,要我的項上人頭。”

“你才值3千萬啊?”丁一劭好笑地搖了搖頭,“真不值錢。想當年我在水星人頭價值一個億。”

“……爸,厄斯币1塊錢相當于咱們水星币7塊錢。”

“那也就兩個多億,真不值……”

“怎麼你還要買啊?還是賣他的人頭?”李茉莉白了他一眼,“說話真沒個溜兒。”

于皓南看到嶽父被罵得讪讪的,忍不住笑,這麼一打岔,才接上文:“所以我按照城鎮劃分來算,也給咱們茉莉社區,安排了督察辦。”

“啊?”丁一劭和李若希同時驚愕開口。

“皓南,你想得很周到,”李茉莉說,“這幾天我就在想,如果我是厄斯人,眼下軍隊混不進去了,軍隊家屬樓和軍屬大院,會是下一個突破口。”

“是,所以我就帶人來了,”于皓南起身道,“希望父親們别怪罪。”

同時轉過臉來,伸手過去,要握一握若希的手。

李若希負氣地躲了開來。

“袁成、元鼎!”于皓南走到别墅院裡,雙手豎起大拇指,向後一指,意味着“行動”。

隻見跟他過來的四輛Aland軍隊翻鬥車陸續往下卸人,一輛輛車有序打開後面車門,一排排身穿白色軍服的Aland士兵們荷槍實彈地下了車,齊齊列隊,挺胸擡頭。

“按人頭算,挨家挨戶,核查到位,”于皓南雙手按在腰部兩邊,朗聲命令道,“挖地三尺,也别給我放過!”

“是!”上百Aland戰士齊聲應喝,集體轉身,有條不紊地開始他們的列隊行動。

“……先禮後兵啊這小子。”丁一劭還是笑着打趣着,可走到院裡,看到一列列、一縱縱白色軍隊潛入平靜溫馨的茉莉社區,當即變了臉色。

“爸,你們也得熟練掌握自查和互查,”于皓南道,“首先,你們之前設立的18個校驗秘密,現在可否記得?”

“忘了,不知道。”丁一劭臉色難看急了。

“老丁。”李茉莉撞了一下他的腰,對于皓南道,“記得。”

“那麼麻煩了。”于皓南從帶來的工具包裡拿出黑色安檢過篩器,直接從門上找了個位置,開始準備安裝。

“搭把手。”于皓南低頭看了看門框,朝李若希伸手,“螺絲刀。”

“……”李若希定定地看着他。

有時他真的很佩服于皓南強大的心理素質,以及超厚的臉皮。

“老婆,”他單膝半蹲在地上,“我不能這麼蹲太久,胸口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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