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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第 2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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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那位少年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心領神會,立刻遞眼神兒給同伴們,主動将煙交了出來,一齊攏到一起,畢恭畢敬遞給了李若希。

“向您保證,再不抽了。”

李若希将煙收好,輕咳了一聲:“算你們識相。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齊,名思龍,”那少年道,“今年17歲,清正學園肄業。”

李若希湊近,借着月光,此刻才看到他臉上布滿了燒傷的痕迹,像是大面積植皮過,臉上溝溝壑壑,疤疤癞癞。

“不敢吓到你,”齊思龍連忙低頭掩面,“三年前經曆了一場火災,燒傷了臉。”

李若希擡手按下他擋臉的胳膊,安慰道:“身為一個勇敢的戰士,無論是戰損還是疤痕,那都是天然的紋身,我覺得很酷!”

“對!李少将說得沒錯!”

“我們也覺得很酷,很有型!”

一衆孩子們都大聲叫嚷了起來,明顯他們都是齊思龍的信徒,或者說是小跟班。

齊思龍感激地笑了笑,又問了一些水星鸢試飛的事,李若希把軍帽縫在了左臂袖章上,蓋住了被扣下的“6”分,一邊給齊思龍講解,一邊帶着這些新兵們去往大食堂。

依舊是他買單請客吃飯,也依然獲得了滿堂彩。

李若希天然對“弟弟”這個物種不設防,緣因他自己就有個臭弟弟,又嫁給了一個……香弟弟,何況是這些未成年的戰士們,他們興奮地問他坐上水星鸢是什麼感受,滔滔不絕地介紹着自己,希望李若希能記住他們,甚至還有的孩子忍不住耍起了寶來,在地上亮出自己的獨門絕技,獨門暗器等等,李若希在邊上看着忍俊不已。

“你怎麼不去?”孫舜香看着沉默地站在自己身旁的範承毅。

“沒必要。”範承毅對自己同伴的耍猴行為很是不解,甚至跟着有些難堪。

“怎麼沒必要?”孫舜香偏過頭看着他,笑道,“人人都愛大漂亮。”

“可他結婚了。”

“啊?”孫舜香一時有些愣怔,“傻孩子,漂亮這件事……不會因為結不結婚,就完全斷了他的吸引力。就像一枝紅杏,開得彎彎繞繞、燦爛奪目,不會因為它在牆裡還是牆外,就能讓路人路過時忽略不見。”

“沒覺得……多漂亮。”範承毅用餘光看着他姣好的面容,和散發着淡紫色熒光的眼睛,反正在他心裡……李若希,不及某人。

“真是個傻孩子。”孫舜香以為他還是小,不懂欣賞美,笑着嗔怪了一聲。

齊思龍在獻寶的環節中展示了一項獨到的功夫,單手掄人,其爆發力十分驚人,單打獨鬥過程中隻有範承毅能跟他互相拆個幾十招而不落下風。

他雖有一張堪稱毀容後的破碎的臉,但個子奇高,隻17歲便身長一米九三,未來可期。

打遍了整個童子軍後,還有不少新兵營戰士過來跟他切磋,他打不過的便全力以赴,認真決鬥,打得過的,往往讓對方幾招,不至于讓新兵營戰士難堪,很快的,他的人緣越來越好,在基地打出了一點兒名氣。

無人的時候,他找了個暗處偷偷抽煙,将李若希回贈他的幾根名牌煙,掖到了耳朵後面。

“大龍。”

背後一道聲音不遠不近地響起,是笃定的,也是确信的熟悉的聲音。

齊思龍手指一抖,煙掉在地上,他一回頭,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臉,卻想都不想,猛地單膝跪在地上,朝他抱拳行禮:“殿下!”

王宇行立刻将他攙扶起來,看向他的臉,當即難過起來:“大龍,你們,你和我龍叔……”

沒等說完,倆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殿下,您在這裡就好,您安然無恙就好!”齊思龍伏在王宇行的肩上,淚珠滾燙。

齊思龍,就是當年王煙和龍俊傑的兒子,龍思齊!

“……當年我被迫逃亡,遠走他鄉,近半年後龍叔才找到了我,身負重傷。我問你在哪兒,他說你一切都好,沒想到,是他騙了我,當年的事,還是把你波及了。”王宇行皺着眉,撫摸着他毀容後植皮的臉,這種臉他很熟悉,因為趙雲可就是這種術後破碎的臉,可以想見當年龍思齊都遭遇了什麼厄運。

是他從王煙那裡竊取了章楠執政的地/下情報科科長肖遠的地址,秘密傳輸給了王宇行,也是他告訴父親龍俊傑,王宇行身陷險境,危在旦夕,必須借由一個人的皮逃開駐地!

章楠眼見着跟着自己多年的屬下肖遠身首異處,立刻對龍俊傑下達了江湖追殺令,既然王煙已經跟他離婚,那就更無可顧忌了,一時間秘密出動人馬将近200人,對龍俊傑進行追殺,那爆破後滾落山崖、最終爆炸的車裡,不但有龍俊傑,更有藏在後車廂裡的龍思齊。

最後龍俊傑腿上打滿鋼釘,療養了大半年才得以下地行走,而龍思齊卻燒傷了面容,失去了那曾經稚嫩青澀又像極了王煙的英俊的臉。

“殿下,這樣也好,沒關系的,一個Alpha在乎什麼臉不臉的,”龍思齊見王宇行面露痛苦難過之色,連忙安慰道,“這樣我反而不用易容了,就這們換個名字回來,誰也查不到我,反而是您的安危,讓我這些年反複惦念,太好了,殿下,我們又能在一起了,又能一起打天下了……”

曾經少年再相逢,一個毀容一個易容,都不能以真正的面容相對了。隻是某種意義上的“主仆”二人,終于團聚,細數這些年過往不易,付出的代價,在這一刻也都覺得值了。

若不是龍思齊的獨門絕技以及習慣性掖在耳朵後面的煙,王宇行不會認出他來。

凱文遜曾經打趣龍俊傑這個人,給他什麼好東西都愛掖耳朵後面,要是别墅能掖,耳朵後面肯定布滿了豪宅,這話逗得王宇行哈哈大笑。

龍俊傑記得凱文遜的恩,可王煙惦念的卻是方傾的恩情,離婚時二人對坐流淚,他們的兒子名叫龍思齊,思齊,為的就是“一家人整整齊齊”啊,可惜王煙等了龍俊傑牢獄20年,見了王宇行一次面,龍俊傑便要跟王煙離婚。

“咱們就各記各的恩,”王煙苦笑着簽字,“各走各的路。孩子……”

“我跟我爸!”龍思齊毫不猶豫道。

“好。”王煙沒有遲疑一秒,跟這對父子完全劃分了界限。

“殿下待我恩重如山,二十年牢獄猶未悔,”龍俊傑搖頭哽咽,“煙兒,對不住你了。”

他們彼此心裡都清楚,王煙沒有說出口的那句話,是龍俊傑要“各報各的仇”去了。

“……都會找回來的,”王宇行咬了咬牙,看向對面信息樓二層,正悠閑澆着花、跟範承毅笑着聊天的孫舜香,眼神充滿了陰毒,“我們流的血與淚,連本帶利要在他們身上讨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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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邊,停車場門口,那輛黑車,”方盼盼給方缇指路,“快去吧,爸爸專程來看你!”

方缇躊躇地往那個方向挪動,是不是“專程”來看他,小時候他還會在心裡琢磨琢磨,合計一下,現在卻已經不以為意裡,專程來送盼盼,有可能,專程來看二哥,大有可能。

唯獨專程來看自己,方缇表示懷疑。

隻是以往他會轉身跑開,現在,他卻逼着自己,一步步走向了軍車。

白玉林趕忙開了後車門,方缇抓着扶手,進到車裡。

“爸爸。”

這一聲喊出來,不但方缇内心打了個突,連方傾也是微微一愣。

孩子六歲丢出了家門,雖然聽話沒反抗,但内心非常驕傲又倔強,鮮少再喊他爸爸了,有時叫他“咪咪”,有時叫他職稱,“總統大人”。

“人前就别這麼叫了,時間長了養成習慣,你改不過來。”方傾提醒道。

“嗯。”方缇低下了頭,手指甲摳進了掌心裡。

“在這裡培訓累嗎?”方傾伸手撫着他的後背,“别佝偻着,直起來。”

方缇立刻挺起了腰:“還行,不累。”

“你二哥未必會對你放水,也不大可能記得你是他弟弟,”方傾道,“切記不可偷懶耍滑,更不能使用毒藥。一旦進了太空,很多突發情況是你無法預料的。”

“知道了,”方缇點頭,“那我立功了的話,怎麼辦?”

“立功了,那就升銜呗,”方傾有些沒懂他的意思,“你二哥還是你爸、你爺爺,都是從小兵進階的,不可以走歪門邪道,也不能另辟蹊徑,搗亂胡鬧。軍隊是很嚴肅的地方,你當了兵,就要随時記得自己的責任,肩上擔負的重任。”

“知道了。”方缇低頭開始摳自己的手指頭,方傾啪的一下打了他的手,他立刻放下了雙手,正襟危坐地看向前方。

“你二哥目前說你表現良好,沒有任何問題。那你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比如你二哥在這裡的表現。”

“……”方缇有時會很納悶,咪咪讓他們兄弟三人“互相檢舉”的行徑,簡直是一派政治手段。

隻是他會體諒方傾,總統做得久了,對誰都不相信,甚至大壯爸爸告訴他的事,他都要通過章楠叔叔再驗證一次。

“……二哥的表現,可圈可點。”方缇有些緊張地說。

方傾卻嗤一聲笑了:“小樣兒,你去圈和點的啊?你二哥在航空事業上比你先行十幾年,你要趕上他,一定要下苦功夫,切記不可使用小聰明,投/機/倒/把!”

方缇幾乎是被他罵了一頓,怏怏不快地下車了,臨走時仍舊硬着頭皮問道:“那我要是勝過我二哥,你讓我回家嗎?”

方傾看着他,又是一愣,有些狐疑地凝向他:“你十歲以後我們開車去接你,你都不愛回家,現在卻這麼問,怎麼,家裡有什麼被你看上了,要回來拿?”

“……”

什麼都瞞不過爸爸的火眼金睛,方缇想要的,不過是像盼盼哥那樣的“公主名份”。

他要保護一個人,保護他不再被政/治/迫害。

首次交鋒就要被爸爸識破,他連忙搖頭,呼啦一聲關上了車門,轉身羞憤難當地跑走了。

“總統大人,”白玉林微微皺眉,忍不住說道,“您對他太狠了,何必呢?還是個孩子。”

方傾怔怔地望着方缇的背影,歎了口氣,淡淡說道:“這輩子跟他隻怕有父子緣份,卻注定給不了名份了。”

他曾想過等方缇18歲,他也執政20年了,無病無災無戰亂的水星,交給誰做總統不行?他索性辭職不幹,風風光光接葡萄回家。

可是,現在厄斯人虎視眈眈,戰争爆發了。為了統管全局,他這總統,隻怕是無限期連任,直到徹底戰勝厄斯人,才能放心卸任,讓方缇大大方方叫自己一聲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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