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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第 2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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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5點15分,軍隊準時放飯,提前各軍隊按要求部署去往各自劃分區域,進行就餐。

李若希從演講台上往下走,準備跟今日受檢閱的Air部隊一起吃飯,第n次路過于皓南而無視他時,終于被叫住了。

“李若希。”

他充耳未聞,繼續往人群當中走。

騰達飛告訴過他,凡用兵之道,以計為首。未戰之時,先料将之賢愚,敵之強弱,兵之衆寡,地之險易,糧之虛實。簡而言之,他先不出手,看對方什麼态度。

果然,敵不動,我不動,我不動後,敵疑惑而動。

于皓南奇怪地看着他像聾了似的面無表情地往前沖,上前一步,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住。

李若希回頭一甩手,将他撂開,其力氣之大,讓于皓南往後一側,微微皺眉,而李若希到底是曾經的敗兵之将,再看到“敵人”時,臉上立刻殺氣騰騰,眼眶亂晃,氣血翻湧。

演講台上一個人都沒有了,隻剩他們倆,在這像是要決鬥。

于皓南望着他,似乎等他平靜了一些,喘勻了呼吸,才開口問道:“你反省了嗎?”

李若希懵了一會兒,反問道:“……我反省什麼?”

半年過去了,他竟然根本沒有意識到他有錯。

于皓南緩緩點了點頭,知道等李若希自己反省恐怕是很難了,不得不告訴他:“那件事……”

“那件事就算是重新上演一千回,一萬回!”李若希瞪着他,“我都不認為我有錯!”

于皓南輕輕阖了一下眼睛,是他不耐煩的前奏。

李若希再熟悉不過他這個表情,索性攤開來說:“于皓南,我再給你捋一遍,當時當日,警察去航空局要帶走你的人,你一聲不吭,就眼睜睜看着嚴守義被帶走……”

“那我該哭着喊着拒捕,表示我有情有義?”于皓南反問道,“那梁孝铮的面子往哪兒放?!他沒有拘捕令敢上門來抓人?!”

“不管怎麼樣!當時老嚴沒有被定罪,你作為他的上級就該護着他,而不是那麼冷漠地看着他被帶走,你明白嗎?問題不在老嚴身上,而是你。換做是我,或者是當年你爸,自己的副将被帶走都不會什麼都不說的,你太讓我震驚了,嚴守義跟了你多少年,你們大學就是同學!我看清了你,你跟你的參謀一樣,冷血無情!”

“……對,我不是江湖兒女,也不是海盜兄弟,沒有那種滔天豪邁的義氣,被你敬仰。”

“你不用在這嘲諷我,反正做人沒你這麼絕的,後來我聘了律師給他,在法庭上,我也根本不知道他脫罪的方式是得拉你下水,如果我知道,難道我會同意,就連現在,我也沒有給李程然律師結尾款,因為我知道他這麼做不地道,”李若希道,“可他也有言在先,做律師的,一切以當事人的利益為重,其他一概不管,他也沒什麼錯的。”

“再後來,”李若希提高了音調,“法律判他無罪,予以釋放。從結果來看,我根本沒做錯任何事,你要我反省,我反省你大爺!”

“……你根本沒搞清楚我讓你反省的地方。”于皓南閉了閉眼睛,很是無奈。

“那你直接說!作為‘全世界最愚蠢的Omega’,我參悟不了你的境界。”

“你不該給嚴守義希望,”于皓南直白地告訴他,“雖說他才是心靈扭曲的變态,是始作俑者,但你要是從沒給過他希望,他不會變成這樣。”

“……我,給他希望?我,讓他變成今天這樣……”李若希像是變成了無意識的複讀機,不得不複述一遍,才能安放自己内心的震撼。

“我知道你是無意的,但很多Alpha,不,是大多數,你就是從他們的生命中路過,他們都會覺得生命因你而不同;你要對他們笑一笑,他們能連孩子以後叫什麼名字都想好了,”于皓南道,“我不得不提醒你,是你沒掌握好邊界感,才讓他越陷越深。”

“……”

于皓南看着李若希這一臉的茫然無語,也不禁歎了口氣,性格使然,李若希天生不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人,他的熱情大方和率真爽朗,也是他更招人喜歡的地方。

“我給你舉個例子,”于皓南道,“就像我的參謀,孫舜香。”

李若希漠然地看着他,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長得也不賴吧,大小算個美人,可他就從沒有這些爛桃花的困擾,為什麼呢?”于皓南道,“因為他很高冷,高傲且冷漠,Alpha即使有心想撩他,發現他這麼不給面子,不到兩三回也就偃旗息鼓了,根本沒勇氣騷擾他。明白嗎?你要是跟嚴守義認識之初,他跟你說話,你就說他傻、土、醜,我保證他不喜歡你,看見你都繞道走。”

“……我不會。”李若希直言道。

“出口傷人不會嗎?”于皓南皺了皺眉,怎麼這麼笨呢?

“那就直接動手,給人一巴掌總會吧,你就往死裡抽。”

“……”

“……就像剛才,那楊門光,你為什麼要出頭跟他拆招,你長什麼樣子你不知道嗎?你這一出現,可能又跟一道光似的打在他的腦門上,讓他魂不守舍好幾年,你說你平白無故惹這風流債幹嘛?”

“……于皓南,”李若希握了握拳頭,緊貼在褲邊上,幾乎站立不穩,“我從沒有想要去勾搭誰,我也沒有故意給嚴守義希望,更不想成為什麼新兵王的一道光,從我跟你在新兵營官宣戀情以後,再沒一人敢追我,給我寫情書,或是送給我一束花,更别提我跟你結婚以後,你這些指控,我通通都不受!”

“……我說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能不能盡量避免跟别的Alpha接觸,哪管隻是目光接觸,”于皓南眉心深鎖,“我不希望類似的事再發生,因為太煩了。”

“其實有個簡便方法可以避免,你也不用煩了,”李若希道,“咱們馬上去民政局解除婚姻關系,然後你跟一個高冷的還會避開桃花的人結婚,保證他讓你順心順意,再不心煩。”

“……”于皓南看着他,終于從他強自鎮定的表情中,讀出了點兒别的什麼,表情也帶上了一絲嘲弄的笑意,“是不是你的好副将又給你支招了,敵退我打,以退為進,兵來将擋?”

李若希有時感慨于皓南的精明狡猾,簡直不像個人類。

“不,是我自己的想法,”李若希呼出一口氣來,似乎放棄了什麼,“跟你在一起太累了。”

這是一句發自肺腑的話。

于皓南看着他,半晌,上前握住他的手,将他往自己的懷裡攬。

“……不用來這套!”李若希使勁推他,可熟悉的氣息和溫度一旦靠近,忍了很久的眼淚像是被熱氣蒸騰,瞬間飙落,還是在推拒的過程中,灑了于皓南手腕上都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真的,于皓南,你太傷人了。”

“我怎麼了……”于皓南緊緊地抱着他,力量桎梏下李若希根本沒法動,他順手将他紮着的馬尾給一把解開了,頭發散落在倆人的肩膀上,“誰讓你剪頭發了,跟秃毛耗子似的,我讓你剪了嗎?”

“于皓南,”李若希用力推推不開,隻好抓着他後背大衣,狠捶了他幾下,才艱難地将他推開,頭發亂亂的,氣呼呼地看着他,“我是認真的,非常認真地跟你讨論這件事。你娶我,覺得我蠢,既然已經後悔了,那咱們簡單辦個手續,彼此解脫……”

“我不做後悔的事,”于皓南有些煩躁了,“也從沒說要離婚,怎麼你要次次拿離婚來要挾我嗎?還能不能溝通!”

李若希果然被他這麼一吼,渾身一頓,又被吼住了。

“我讓你改,你既然改不了,行,那我來收拾,”于皓南點了點頭,“就像對付肖克銮那樣,直接打殘呗,簡單!”

“……”

“我以後絕不能再犯錯了,這六個月,讓你反省的同時,我也在反省,”于皓南道,“像我這樣的人,絕不能犯一點兒錯,錯一步,錯一寸,那都是關系到國家危亡、軍隊生死攸關的大事!如果你配合不了,不能讓我省心,那好,咱們一拍兩散,彼此清靜!”

“……”

“……我跟你好好說,你不虛心聽,和我不停擡杠,”于皓南點了點頭,“行,一會兒我看到那新兵王,小楊,你不是覺得新鮮嗎?我把他個小羊,片成羊肉卷涮了吃,我再叫你新鮮。”

“他是烈士家屬,你不能打他!”李若希忍不住瞪着他。

“我管那些?!”于皓南混不吝地看着他,搖頭晃腦道,“我是獨/裁者、暴君、惡霸,史上最混蛋兵王,我什麼都不怕!”

李若希轉身就要走,他根本弄不過這王八,沒有幾回合便丢盔卸甲,于皓南卻從背後抱住了他,将他轉過臉來,箍住他的腰不放,低頭強行吻他的頭發和臉頰。

“哎哎,幹什麼呢?!”劉赢在台下笑着咳嗽了一聲,“你爺爺找你們,趕緊去吃飯!”

于皓南握着李若希的手,拽着他去樓下包間,參加家宴。

結婚以後最心酸的地方莫過于即使想跟他鬧、跟他發瘋、發脾氣、撒潑打滾,可逢年過節,遇到家宴這樣的場合,作為孫媳婦和兒媳婦的李若希,都不能任性地施為,破壞表面的團結,家庭氛圍的和諧。

否則,就會被視為不懂事。

何況于皓南是那樣聲名顯赫的家庭。

一路上手腕都快要被于皓南握碎了,才被帶進了包間,坐在了于凱峰的身旁,隻是今天他們的位置竟然往後挪出一個空位來了,讓給了别人。

楊門光。

“你坐我這兒,”于凱峰把親大孫的位置給了故舊之子,“皓南往邊上坐。”

這一桌确實坐的都是家人,李傳光及其夫人坐在于凱峰右手邊,往下是方勻和青羚,丁一劭李茉莉夫夫,丁一翼和方盼盼,接着是兩個空位,再然後是于浩海,轉過來就是于皓南和李若希。

桌上李若希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弟弟和弟媳婦都在,他隻得強顔歡笑,跟方盼盼一起,分别給各位長輩布菜和盛飯盛湯,看那空位,猜測估計是那人要來了。

果不其然,于浩海起身去開門,方傾和章楠還穿着公務制服走進來了。

“呦,這場合,”章楠有些愣住,“我去找我兒子。”

“客氣什麼,都是自家人,你兒子在部隊裡已經吃上了。”青羚起身把他拽過去,就在他和方勻之間加座位,方傾則走到了于浩海邊上的座位坐好。

他和章楠今天過來,其實是想看看新兵王。

“這麼清秀。”方傾看着楊門光忍不住道。

“拜見總統大人!”楊門光忽地起身,朝他行了個标準的軍禮。

“好,好,”方傾笑道,“請坐。”

楊門光卻一直盯着方傾,臉上有些控制不住的高興,或者說是激動。

“你看看,這時候情緒觸動最大,”于凱峰笑道,“看到我們都還沒這麼狂喜。”

“總統大人,是我再生父母,”楊門光語氣有些哽咽,“養育之恩,莫不敢忘。”

方傾和在座的各位都有些不解,章楠說道:“是精河鎮方苗苗福利院裡長大的孩子。”

這下大家才都明白了,全國各地鄉鎮市區有數不盡的方苗苗孤兒院,裡面哪個年幼的孩子,沒有得到總統照拂,所以他才如此感激。

“也是你勤學苦練才有今天,”方傾道,“小時候在那裡,吃得飽嗎?”

“能吃飽,偶爾還有大善人來發愛心,我們都像過年一樣開心,”楊門光道,“今年還有不少跟我一樣來自方苗苗福利院的人一起考進了新兵營,最小的才16歲呢。”

“噢。”方傾好像很吃驚似的,點了點頭,于浩海在一邊低頭笑,這一桌的人,不少都猜到了是誰。

“還有16歲的?沒成年啊,”李若希驚訝道,“是什麼軍種?”

于皓南忽然轉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他吓得立刻低下了頭。

完蛋,是不是又給希望了。

“軍醫,”楊門光提到這個倒是挺愛說的,“别看年齡小,本事可大了,孔雀旗考核時他放火熏山,障礙物和敵人全被他抓獲了。”

“啊?”李若希還是忍不住接話,“這麼牛,趕上總統當年了,他叫什麼名啊?”

不禁又存了将其收獲囊中的念頭。

“姓方,名缇,也是我方苗苗福利院裡的孩子,”楊門光說起他頗為得意,“我們都叫他小葡萄,或是小不點。”

“噢~噢!”一桌的長輩們心裡明鏡似的,早就知道“方缇大鬧孔雀旗”的事,也知道他已經入營,在這裝模作樣,應付新兵王,隻有李若希才剛剛聽說,禁不住又“啊”了一聲,左右看向家人們,才終于明白過來了。

他轉過頭翻了一眼于皓南,非常生氣。

衆人都跟楊門光說話,就少不了問他去留哪個軍隊的問題,他有些躊躇和遲疑,看着于皓南。

“當然要來我這裡,就近上手水星鸢。”

丁一翼笑道:“那麼說我跟我哥在培訓營日夜苦練,還不是最近呗?這可不行啊于中将,咱們要同一起跑線。”

“我說的就近是地理環境就近,”于皓南道,“航空局離發射點就30米。”

“還是看人家自己的意願,”于凱峰在中間擋了一下,“小楊,你說,你想去哪裡,我在這兒給你定下。”

“說話要算話。”于皓南警告他。

楊門光看他兇巴巴的不像好惹,既考慮到自己,也想到了自己手下的新兵營兄弟,猶豫再三,還是擡手指向李若希:“他。”

衆人不禁都笑了,于凱峰道:“噢,原來想去我孫媳婦那裡。皓南,你看看,親和力上你就不如你媳婦。”

楊門光這才知道這兩位竟然是夫妻關系,從一進門到現在飯都吃一碗半了,竟一點看不出來,不像對面那位小丁總,一進門,手裡拎着一個粉色小包,肩膀上披着一張粉皮豹紋絲巾,手挽着妻子方盼盼的胳膊,一起緩步進來,一看就是年輕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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