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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第 1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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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寝室的Alpha,除了于皓南之外,又沉浸在對李若希的遐想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

于皓南對此煩得不行,甚至萌生出搬出去一個人住的念頭。

第二天越野訓練時,于皓南跟嚴守義分到了一組,倆人用各種車輛的駕駛技術,熟練地排除了教官設置的高難度故障,并用機動工具上的設備及武器,到達了追蹤地點,時間沒用上一半。都是宇航員的他們對這種雕蟲小技,不屑一顧。

倆人肩并肩坐在樹底下乘涼,時間已經快進入九月,天氣還是十分悶熱。

“皓南,據說可以内部調宿舍,隻要雙方答應好了換寝就可以換,你要不要來我們寝室。”嚴守義知道于皓南不愛與人結交,隻怕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沒必要,”于皓南說完,忍不住問,“不過,你們寝室晚上夜聊嗎?”

“當然聊啊,不然這麼一天繁重的訓練下來,連放松的時間都沒有。”

“你們主要聊什麼?”

嚴守義目光有些閃爍,看着于皓南:“李若希。”

于皓南無語,偏過頭去,目視前方:“……試問當代軍人,還有沒有點兒别的興趣和出息。”

嚴守義笑了笑:“大家都還挺正常的,20出頭,血氣方剛嘛,若希可以說是統一了大夥兒的審美,是大家心目中的性感代言人,而且,最近我和他走得很近,有時一起在食堂吃飯,我覺得他人真的不錯。”

比如當宋玉溪和翁伯晨問嚴守義。

“你家住哪兒來着?太長了,沒聽清,是大娘娘溝村小鄉鎮車轱辘灣?”

“是車轱辘村大娘娘溝裡,對吧,住在溝裡。”

倆人說着說着,頭對着頭,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嚴守義表情淡淡的,他對這種世家子弟的挖苦嘲笑不在意,跟能和李若希一起吃飯比起來,這種嘲笑不值一提。

“是甯遠鎮車轱辘村大娘娘鄉!”李若希瞪着他們二人,“你們倆白癡嗎?說了兩遍還記不住。”

“是地址太繞了,聽不懂,”宋玉溪道,“我們都在駐地某某區,比較好記。”

“就是,他又是鄉又是溝的,誰知道在哪兒。”翁伯晨道,“聽都沒聽說過。”

李若希抱着手臂笑道:“你們的地址倒是好記,駐地賀瀾區、駐地上東區,都是好地方。可你們那麼有能耐,最後不還是跟守義同在孔雀旗前十名嗎?最後不還是上不了天、做不成宇航員嗎?”

他這種毫不留情的搶白和挖苦,把這倆人擠兌走了。

“若希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别看他出身富貴,但沒有把我們分成高低貴賤,不同人等,”嚴守義道,“有時我們一圈兒人圍着他說話,他能照顧到所有人的情緒,發現誰被排擠了、誰被忽視了,他就故意問那個人話,讓人有台階下來……他是個,是個很美好的人。”

嚴守義忠厚老實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微紅:“我現在明白在學校的時候,你為什麼總為他打走那些追求者了。”

“你們一圈圍着他的人裡,沒有追求他的嗎?”

“哪敢啊,他弟弟很霸道的,誰都不敢,”嚴守義道,“而且感覺誰配追他啊,追他都是一種亵渎,我也挺能理解你的。”

“理解我什麼?”

“怕别人說什麼丁家要外戚幹政,綁定你們兄弟,你才故意跟他拉開距離,對吧?”

“……”這種傳言原來甚嚣塵上。

于皓南倚靠着樹幹,将手上的白麻線手套摘了下來,望着前面土炮車跑過的一道道車轍。

他遠離李若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吃素的。

那天在漁船上,看見李若希為了自己跟索菲娅和孫舜香理論,他忽然走上前去,将李若希一把抱走,是近乎本能的一個反應。

而他抱起來,比自己想象得要輕得多,腰細腿長,濃密的長發随風飄動,栀子花的香氣迎面撲鼻,非常好抱,令于皓南心旌搖蕩,甚至在放下他的那一刻……他追着聞了聞李若希的頭發。

這種下意識的動作讓他感到慌張,甚至有些震驚,于是連忙催促李若希回家,他要拉一船人去警局等等,想跟李若希物理上隔開。

他已經很确定,當他年幼時翻開父親于浩海的作戰計劃書和軍情彙報書,在紅霜鎮篇章找到方盼盼身世的真相時,内心是極其傷感和悲痛的,後來,他對方盼盼所有的憐惜和同情,通通被他歸結為“愛”。

盼盼是願意跟他分享自己父親和爺爺的,當他在醫院福利院裡以孤兒“黑崽”的身份存在時,盼盼什麼都願意跟他分享。

所以知道事實真相是盼盼才不是家中親生孩子時,于皓南有種鵲巢鸠占的愧疚。

是的,愧疚。

假設方盼盼是普通的一名戰友遺孤,被父親于浩海方傾收養,那都不會有這種情緒,隻可惜,盼盼的身世太慘烈了。

他本來有愛他的父親盧君逸,即使人已經瘋癫、但仍舊愛他的生父江烨,他生在紅霜鎮那個富饒美麗的地方,他原本還應該有個哥哥盧清風……隻是,于浩海方傾帶着大軍去讨伐,他落得父母雙亡的結果。

于浩海在那份軍情彙報書上難得寫了幾句感性的題外話。

“盧叔當日妻子被奸/污、兒子被滅口,不得不反賽威,加入蜥蜴叛軍,今日幡然醒悟,繳槍投降,送了自己的人頭給我當軍功……我不得不掩卷沉思,如果我是他,我又會怎麼做?”

時任總司令的于凱峰,一貫的批複都是“閱”“已閱”,這次也感知了兒子内心情緒的波瀾起伏。他用紅字電報給于浩海的回複,是:“我和你爸過去。”

他們去到了紅霜鎮,把盼盼帶走了,于浩海方傾去到了下一個執行任務的地方。

盼盼在駐地醫院福利院裡住了一段時間後,被回去的于浩海記到了自己的名下。

全家人都很心疼盼盼這個孩子,于皓南亦如是。他不是個熱情感性或者說是善良的人,相反,他很冷漠。當他知道盼盼不是親哥以後,這份心疼,逐漸被他理解為不可言道的愛情。

盼盼溫柔可人,宜室宜家,于皓南覺得他是做夫人的不二人選。似乎娶妻當娶方盼盼這樣品性的人,才是習慣找出正确答案的于皓南,會做出的明智選擇。

隻是因為這不得不背負的兄弟血緣關系,于皓南永遠都不能選擇他的正确答案了。

那李若希是什麼?

讓人腎上腺飙升、辛辣可口的一道開胃菜?

讓人沒有愛隻有欲,忍不住一親芳澤、釋放和發洩的對象?

于皓南自認沒有那麼混蛋。

既然不想要,就别再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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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Omega隊伍被拉到Alpha場地訓練的時間比較多,蔡心蕊向萊斯利請示,尤其是排頭兵和尖子兵,甚至可以混到Alpha裡一起訓練,因為身體各項技能、素質都跟得上。

“李若希和殷鵬很強,在西院裡根本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混練倒也不是不行……”萊斯利道,“隻是,我擔心他們的心态發生變化,可不能談戀愛,耽誤了訓練。”

蔡心蕊道:“殷鵬是個武癡,天天就知道跟人比誰力氣大,據說他在軍校的時候跟丁一翼組過隊,很癡迷于比力氣。至于李若希,是誰都想跟他談戀愛,但他心氣很高,根本不往心裡去,每天早出晚歸,嚴格訓練。”

“那跟兵王于皓南……”

蔡心蕊皺了皺眉思索道:“私下并無來往,好像都沒說上幾句話。”

李茉莉的事給了萊斯利很大的心理陰影,自從王俊去世後,他更是非常厭惡新兵營時期的同窗愛情,甚至覺得于浩海方傾都不是好姻緣,沒有于浩海,方傾一樣做總統。

無奈沒有參照物的訓練,的确索然無味,李若希和殷鵬等Omega戰士足夠資格與Alpha分庭抗禮,各項數據可以橫向比較,沒道理因為怕戀愛反而耽誤他們進步。

“看緊一點兒。”萊斯利囑咐道。

“是!”

李若希一行18人,偶爾組成分隊也來東邊訓練,不論是營地建設、牽引橫渡、山地攀登、特種體能以及山地跑滑等項目,李若希這一支隊伍甚少掉隊,常常把加入的Bate隊伍也甩在後面,令萊斯利非常欣慰。

在一次負重長跑結束後,戰士們紛紛蹦到單雙杠上,做一組拉伸200次的練習上,一個Alpha戰士因為體型碩大,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李若希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他很面熟,又看了一會兒,當即叫道:“肖克銮?!”

“啊,若希!”

他身穿灰色短袖迷彩褲,忍着肩膀右後方摔傷的地方,一骨碌爬了起來,單膝跪地,擡眸看了看李若希。

然後逐漸向後退步,退了大概一百米左右。

“啥意思?”李若希坐在單杠上有些不理解。

“你忘了,咱們有那個人身接觸禁止令,梁警司給我的,”肖克銮笑笑,“我不能接近你200米以内。”

“噢。”李若希想起來了,這數年不見,他們都從高中生變成新兵營戰士了,一晃五年多。

“若希,你跟以前一樣,”肖克銮道,“還是那麼、那麼的……勇敢。”

李若希切了一聲,眼神有些戒備:“那你呢,你變了嗎?”

“我當然變了,脫胎換骨,”肖克銮站起身來,想要靠近他,走了兩步,卻又退了回去,尴尬地笑了笑,“我複讀一年才考上的大學,但不是多好的學校,是二炮學院。”

“二炮學院?”李若希垂在單杠下面的一雙長腿,腳踝并攏,晃了幾晃。

肖克銮的目光有些發直。

“……我想起來了,跟索菲娅一個學校,她今年剛考上!”

“是嗎?那是我小師妹了,”肖克銮笑道,“還好我大三就參加選拔了,不然跟她成了校友,免不了挨她的揍。”

“她現在也變得成熟了,被法官大人教的,但是……”李若希想起她打在于皓南身上的五發氣/彈,“算了,可能也沒變多少。對了,我一直搞不懂,你們的學校,為什麼叫二炮學院啊?”

他還跟肖克銮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上了。

肖克銮逐漸向他靠近。

“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之前叫大炮學院,後來一個學生不小心轟大炮的時候,把校門牌匾給轟掉了,校長覺得不吉利,就給改了校名……”

“啊?這麼潦草啊?哈哈哈哈!”李若希仰頭笑了起來,“那趕明兒來到咱們新兵營,把大門也轟了,弄不好新兵營都得改名了……”

“說得也是,”肖克銮走到了單杠下面,仰着頭,虔誠地望着李若希,“若希,我小時候幹了很多荒唐事,讓你很困擾,每次想起來,我都恨不得捶死自己,現在,我們都長大了,你、你能原諒我嗎?”

“你都來這裡了,相信你也改好了,”李若希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别再犯毛病就是了。”

“嗯!”肖克銮猛點頭。

“讓開,我要下去了。”

“踩我肩膀上。”肖克銮側過身去,像小時候陪李若希玩時那樣。

李若希單手攥着單杠,噌的一下跳到地上,沒去踩他。

仰頭一看,肖克銮這龐然大物,好像比少時又壯了不少,怪不得動作這麼笨拙,摔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你現在是不是得有三百斤?”李若希狐疑地問。

“二百七十八斤,”肖克銮笑道,“全是肌肉。”

李若希坐在高處沒覺出來,跳到地上看他滿臉橫肉、脖子前後深藍色線條畫得亂七八糟的,又感覺很恐怖,點了點頭,就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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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Alpha們站成一排,嘩啦嘩啦地淋浴沖澡,他們的運動量非常大,一天至少三四次沖涼、換衣服,流汗,繼續沖涼,換衣服。

“這要不是學渣,誰能去二炮學院啊,最末等的學校,連軍校都不算,唉,還不是為了有文憑進新兵營。”

“考上就不錯啦,那些個外語計算機不會的,都奔着二炮學院,叫什麼來着,文盲的搖籃,哈哈哈!”

于皓南将淋浴龍頭一把關上,赤/裸着黑黝黝的壯碩身子,從轉角處拐了過來。

嬉笑說話的倆人立刻閉上了嘴,往下一瞄,便自慚形穢。

兵王就是兵王,什麼都是王者至尊,剛來時他們Alpha當中就秘密流傳着一句話:“别跟兵王一起洗澡,人會變得自卑。”

“請教一下,”于皓南臉上的水珠往下滴落,“二炮學院,為什麼叫二炮。”

倆二炮校友見他如此虛心地問,立刻七嘴八舌,把學校老底兒都翻了出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前身是專科陸軍炮兵學校,叫“大炮學院”,建校的校長叛變了,參加了蜥蜴叛軍戰争,最後人沒了。可校牌還在,後來的校長不願學校受那蜥蜴反賊不良影響,便改名叫“二炮學院”。

……根本不是什麼學生誤操作轟了校門,這麼胡編撒謊,隻為了博美人一笑。

于皓南憤恨地穿上了衣服,最後走出了浴室,迎面碰上了一個人。

他逆着光走來,膘肥體壯,身高兩尺,滿臉陰鸷,頭發比毛寸還短,脖子上布滿了深藍色猶如青筋般的紋身。

肖克銮。

“呦,兵王,多年不見啊。”

上一回見面還在露天遊泳池裡,他号召多人一起圍攻于皓南。

此時他伸出手臂,要跟于皓南握手,于皓南側身避了過去,不置一詞。

“我改了,真的改了,”肖克銮雙手舉起,做投降狀,滿臉堆笑,“若希都不計較了,你還生我氣呐?”

倆人擦肩而過,肖克銮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浴室裡走,于皓南單手插在兜裡,往前走了幾步。

忽然,像是一種心電感應一般,他皺着眉,轉過了身。

肖克銮脫下了T恤,露出了後面滿背的紋身。

布滿頸部前後、肩部、背部、胸部,是枝繁葉茂、燦爛盛開着的栀子花圖案。

“打一架吧。”

于皓南把外套一脫,用力摔在了地上。

在肖克銮笑着轉過身的一刹那,他如猛虎下山一般,兇狠地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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