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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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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說,這是水星三年以來,第18起報警可查的‘冷氮殺人事件’。”

艾登将厚厚的一沓警檢雙方出具的案情資料,遞給了于浩海。

于浩海是在航天航空局的慶功宴上,被艾登臨時叫來了檢察院。對于如今身為檢察長的艾登來說,他不會無緣無故叫現任軍區總司令,前去檢察院一趟。

既然叫了,那必然是驚天大案。

于浩海低頭翻看案件簿,逐漸皺緊了眉頭:“犧牲了3名檢察官,12名警察,受害人17人。”

“是,咱們國家法律規定,百姓傷亡人數過18,才可以上報總統,并請軍方協助調查,”艾登道,“這幾年我和梁文君在這件案子上花費大量時間,但苦于人數沒到,遲遲不能向你彙報。”

“太拘泥于數字了,”于浩海道,“這樣嚴重的刑事案件,早該讓我知道。”

“法律條例,規定就是規定,18人,少一個都不行,”艾登将手裡最新的一份文件遞交給了于浩海,“就在上個月,第18個受害者出現了,他也是冷氮切割殺人案件中,唯一一個幸存者,于皓南。”

于浩海從對面沙發上站了起來,幾乎不敢相信地接過文件,翻開第一頁,映入眼簾的就是當天傍晚的案發現場,鮮血淋漓的地面,瘋狂撞擊的越野車,以及于皓南身上的傷。

他的臉色逐漸變得冷峻,甚至嚴肅得吓人。

“胡鬧!這種情況……還做了宇宙飛行?!”

艾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走到了于浩海身邊:“孩子已經在醫院了,剛剛袁真打來電話,失血過多……”

“我去給他輸血!”于浩海抱着文件急匆匆地往外走,艾登追在後面,“人家醫院血庫充足,誰說非得你這個做父親的去給孩子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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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一車人跑來打我,當我問是不是因為你時,他們表情很驚訝,但是都沒否認……”

于皓南微微皺了皺眉,有些說不下去,他不知道面對一個哭得梨花帶雨的Omega,要如何安慰,隻轉過身,将醫院枕頭上統一的枕巾拽了下來,扔到了李若希懷裡。

李若希接過,一旁站着的彭羽瓊剛要說給他幾張抽紙,李若希卻用枕巾胡亂地抹了兩把臉,将眼淚抹幹。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這樣的殺身之禍,”李若希伸手想摸摸于皓南受傷的肩膀,手指顫動着,卻沒敢落下,“梁爸說給你敲下來了一塊肉,很嚴重吧?”

“還好,”于皓南道,“沒傷到骨頭,我跑得快。”

他試圖微笑來化解李若希的歉意,事實上他跑得非常狼狽,從将兩三個打手打倒在地時,他還是比較輕敵的,直到那輛車裡的駕駛位上坐着的人,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槍,向他發射過去。

“說是用的那個什麼冷彈,那這冷彈,和我們平常使用的……熱彈,有什麼不一樣的嗎?”李若希睜着他一雙琥珀色澄淨透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問。

在場的人,包括梁文君等所有警員,乃至彭羽瓊,都忍不住暗暗歎了口氣。

于皓南又倏地一聲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李若希被他這種無所謂的樣子忽然氣到了,忍不住擡手要拍他的肩膀,隻聽彭羽瓊“哎”了一聲,似乎想要伸手阻止。

李若希的手落了下來,并沒有打在于皓南的身上,隻是轉過臉來,用一種摻雜着戒備、好奇,似乎還帶着隐隐的薄怒,不懷好意地看向彭羽瓊。

嚴守義在一旁從李若希進來,就一直維持着目瞪口呆,張着嘴“o”型的狀态,看着來人李若希。

這三年來作為跟于皓南親密無間的合作夥伴,他曾數次看到于皓南因為這一美人而被外校的人打得鼻青臉腫地回來。

據說李若希外号“大漂亮”,是一世所罕見的美人,但嚴守義和彭羽瓊都是從别的島嶼考到大學裡的,心想一個Omega,就算美,又能美到哪裡去呢?難道能勝過浩繁的宇宙蒼穹,賽過每一顆耀眼的星?

可今日一見,的确非同一般,嚴守義從見到他那一刻開始,整個人就處于宕機的狀态,一直盯着牛奶皮膚大眼睛、波浪卷發飒爽英姿的李若希。

“氮,是‘碳氮氧氟氖’的氮。”于皓南解釋道。

“冷氮流噴切割技術,始于上個世紀90年代,是當時第14任統帥政權下的工程實驗室裡的科學家們,研制的一種易燃物廢料桶的切割方法。”彭羽瓊用一種專業的叙述口吻,向李若希普及什麼是冷氮。

他這樣籠統的介紹,李若希當然是很難聽懂,他隻得問于皓南:“這個冷氮割掉了你肩膀上的肉?”

“是,一道藍光閃過,我往山崖後面躲,可就那巨大的石塊,都被冷氮鋸了下來。”

李若希不敢細想,都知道于皓南是怎樣九死一生地逃了回來。

“我很對不起……”

“不,反而很慶幸,幸虧是我,不是别人,”于皓南打斷了他再一次的道歉,“據說我是遇上這東西唯一活下來的人。”

“梁叔,咱們去警局吧。”于皓南急不可耐地要下床。

“不行,都說你失血過多了,”李若希攔住道,“你看不着你的臉色,現在你都不是黑崽了,而是特别白!你還是别下床了。”

“我上天都行了,還怕下床?”于皓南笑着說。

“……讓我們擔心成什麼樣子,”彭羽瓊在一旁小聲說,“采訪完以後就暈倒了,我們還以為是高空反應……”

“是啊,你為什麼這麼逞強,還冒着血去宇宙飛行,你們航空局裡沒别人了?!”李若希責怪道。

“皓南是項目組總指揮,他不去的話我們心裡都沒底,”嚴守義這時才忍不住跟李若希搭話,“我們三人是精挑細選準備多年,才終于成功飛行。”

李若希無話可說了,隻是非常懊喪,也非常後悔。

“梁叔,李若希到位了,咱們開始吧。”于皓南急着進入審訊流程,梁文君道,“再等等,你父親要來了。”

于皓南不禁為難起來:“梁叔,不是說好了不驚動我爸嗎?”

“是啊,我也沒想到瞞了這麼一周,你小子就上天了,知道看到新聞的時候,我多後怕嗎?”梁文君道,“涉及到了私造武器,就必須請軍方出面了。”

于浩海很快和艾登到了醫院裡,前後腳進了病房。本來興沖沖地去到航空局裡,準備為于皓南等一行三人慶功,祝賀首飛成功,結果被艾登叫去以後,又魂不守舍地來到了這裡。

本打算看到于皓南便要教訓一番,可一眼瞅到病床上臉色慘白虛弱的兒子,于浩海面若冰霜,卻一句狠話也說不出來了。

“爸。”

“胡鬧!”

“沒事,”于皓南笑了笑,“就是失重狀态下傷口再次失血了,還好航空服的包裹性很不錯,不然我就跟個爛番茄似的血灑宇宙了,哈哈哈。”

“……”于浩海沉默片刻,望向一旁站着的李若希,“你覺得他這笑話好笑嗎?”

“不好笑!”李若希立刻回答。

于浩海定睛一看,看到了他額頭上的印章,反而有那麼一秒的愣住,随即側目于皓南,覺得他的惡趣味簡直令人發指。

于皓南心裡暗暗歎了口氣,每次遇到李若希,他都要背些莫名其妙的鍋。

“還能走嗎?去警局。”

“能。”

于皓南一翻身從床上下了地,李若希赫然發現,三年過去,他變高了,也變壯了,塊頭好像更大個兒了,站他面前有一種嚴重的威壓力,讓他不禁退了兩步。

于皓南路過他的時候,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似乎很驚訝:“你這幾年沒長個兒啊?”

“閉嘴!”李若希挺直了胸膛,仰着頭看着他。

“羽瓊,你有鏡子嗎?給他照一照。”

“什麼意思?”

李若希接過了彭羽瓊默默遞過來的小鏡子,看到腦門上那紅色印章,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啊了一聲,随即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毛躁地用衣服袖子猛擦了幾下,把它擦掉了。

接着逐漸感覺到臉發熱起來,面紅耳赤。

一行數人坐着警車去到了警局,路上,于浩海坐在于皓南邊上,沒有問宇宙飛行的感受,倒是詢問冷氮傷勢。

“灼燙感強烈,光打過來的時候,直接推過去了一塊肉……”于皓南道,“回頭再說吧。”

他看到坐在前面的李若希頻頻回頭側目,越發抱歉和愧疚。

“你爸說明天從廖啟島趕回來,”于浩海道,“還挺遺憾參加不了你的慶功宴。”

“沒事,反正就是局裡熱鬧一下,這事要讓他知道嗎?白讓他擔心。”

“加你18個人了,案子串聯起來,已經是大案,”于浩海道,“若希,不用難受,好在落我兒子身上,還能留個活口不是?”

“知道了,于叔。”李若希在前面回答道。

到了警局,正式進入案件審訊流程,梁文君坐在裡面詢問,艾登和于浩海坐在窗外觀看,就現有的線索,進行統一梳理。

“冷氮這個東西,以前水星出現過。”于浩海道,“翟晨在處理核武器的時候用過。”

“是,當時的Beta反賊首領翟晨,運用這一技術處理過退役的原子武器設備,切割過核生産時出現的污染巨物,最重要是,他想清理和切割钚設備,”艾登回答道,“因此偶然得到了冷氮切割技術後,翟晨也推行了這一反人道試驗,我查了相關資料,說是應用裝置上安有專用噴嘴,就可以手控,也可自動控制所噴出的超冷氮流,能很順利地劈開材料。”

“是的,劈材料可以,劈人就更方便了,”于浩海道,“高密度液态氣體進入固體的裂隙和裂縫後,也會迅速膨脹,從而使物體内部支離破碎。按說這東西殺傷力不比豢養變異人要低,翟晨為什麼放棄了?”

艾登道:“缺乏一種物質,钚[bù]。钚是繼镎後水星第二個被發現的超鈾元素,是原子能工業的重要原料,可作為核燃料和核武器的裂變劑,這種東西核災難後随處可見,能讓一個島裡的所有石頭,都裂變成钚,但當時翟晨雖然研制了核武器,可沒炸,沒炸他就沒有足量的钚。”

“你是說現在水星出現的冷氮切割,産自于昶洲?”于浩海問道。

“我們第一次接到被冷氮切割緻死的受害者,就從這一武器研發材料着手,去了昶洲,進行了大量排查,可你也知道昶洲的情況,20年過去仍舊荒漠一般,核難後寸草不生,又在老于總的管轄下,别說去拿走一塊钚了,就是拔幾顆雜草,都有人過來問。”艾登道,“我不認為這個東西的産地是昶洲。”

于浩海沉思片刻,如果是那麼好查的案子,就不會等到三年後,受害人到于皓南這第18人,才驚動了他本人。

審訊室裡,于皓南和李若希回答梁文君和另外三名警員的詢問。

于皓南先說他遇到的事情的大概情況。

“車牌号Z-4763x,八人座位極限越野車,當時追在我的後方,将我逼停在天華山盤山s公路上,夜裡9點半左右,我在山上訓練結束後步行回校。”

“七個彪形大漢下了車,年齡在22-35歲之間,這裡,是我對每個人大概體貌特征和身手的概括,”于皓南掏出幾張紙,遞給梁文君,“為首的司機,坐在駕駛位置上,看到我把第五個人踹倒在地時,忽然放下了車窗,伸出了手腕,手裡握着一把形似J86式左輪手/槍,當時我看到銀光一閃,便将撲過來的一人制在前方,用于盾牌遮擋,隻是對方藍光射出,所及之處,連山崖石頭都被瞬時鋸掉了幾塊下來,摔在地上,碎成粉末。我前面摁住那人發出凄厲的大叫聲,顯然他是知道這槍的威力的,驚慌之中我松了手轉身急奔,那道光從我左肩後面射了過來……我聞到了血肉的味道,負了傷,于是跑得越來越快,滾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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