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塔在這個時候現身,在她身後還帶來了一位人,是舒拉最為熟悉的曼玉。“奧塔,你也沒想到吧,老子死不成你是不是就不開心了?”奧塔沒有猶豫地開口,她知道現在不能殺舒拉,而這也是他能夠長久活下來的唯一方式。“并不是,我很意外你會将你的命和勃朗蒂綁在一起,希索斯也未曾做到這件事。”
“所以……叫我過來是為了什麼?”曼玉站在一旁就像一個被一直晾在那裡的小學生一樣,個子小而且說話聲音也軟,“你沒跟他說這是在演戲嗎?”演戲?伊傑斯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你□□的是演戲老子直接吃了整個電腦屏幕!殺老子四次,不對,三次半,半次是因為勃朗蒂擋了一槍,我撞了個擦邊傷。”
奧塔沒辦法,隻好跟他解釋着情況。由于唯一的惡人舒琅被舒拉吸收,需要她站出來作為惡人存在,否則整條時間線都會崩盤,到時候就算是舒拉沒死,所有人也會死。“□,□□的,非得有一個惡人站出來是吧,那你□□的看老子不順眼殺我做什麼?我□□的不是沙包。”
“惡人……”舒拉也愣住了,她沒想過自己過來将舒琅吸收,會是将這條時間線上唯一的惡人吸收。“我并不想做這個惡人,隻是如果不做,所有人都會死,包括你,一旦希索斯和勃朗蒂一起死亡,屆時就會沒有任何的辦法重啟時間線。”奧塔摘下了面具,語氣平淡的就像是不是她做的事情一樣,“我需要做這個惡人,因為我不想死,死在和她一樣的虛無之中,但今天的量已經夠了,明天繼續。”
她頓了一下,屆時舉起了槍,對準了孔凡。“但是今天還差一個人的死亡,誠然,這不是什麼好事。”舒拉始終攥着手,沒有打響指發動能力,“勃朗蒂,動手,殺了我,今天就可以過去了。”她就像是在發号施令一樣,對着舒拉發下了命令,“否則,今天最終還是會死一個人。”
“……奧塔……”她呢喃地叫了一聲奧塔的名字,但她看向身後熟視無睹的曼玉,心涼了半截,于是,她伸出了手,對着奧塔打了響指,就這樣,奧塔被抹殺,但刷新時間,變長了不少。“……所以叫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曼玉默默地吐槽着,她看着地上的灰塵,隻是蹲下身子,抹了一把,“我隻是路過,被她叫過來的,各位早點休息,明天……還是會有人死亡的,我隻能做到告訴你們有這件事的發生,至于阻止……”
她頓了頓,随後學着大人的語氣一樣,平淡的開口,“那就借用舒琅的話吧,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所有人都無法改變既定的結局,是勃朗蒂也好,希索斯也罷,沒有人可以阻止。”她起身準備離開這裡,被舒拉叫住了。“還有什麼事嗎?勃朗蒂。”果然,她對舒拉的稱呼還是勃朗蒂,并沒有叫她的名字。“你……還記得我嗎?”舒拉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我不認識你,對你的認識僅限于奧塔告訴我有關你的事情。”她再次平淡的開口,就好像說的不像是她聽到過的一樣,完完全全就像是在說謊。“你在說謊。”舒拉看出來了,因為每當曼玉說謊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地皺眉頭。“沒有,我真的,不認識你,如果你想叙舊,建議你找其他人,告辭。”
她還是離開了這裡,房間内又隻剩下舒拉幾人。“……啧…我說,黃毛小子,你把勃朗蒂和希索斯叫過來,也是為了我這件事,現在,我死不掉了,都回去吧。”伊傑斯笑出了聲,但又有幾分會是最為真摯的笑意呢。短時間内發生了過多,即使是金發男子和伊傑斯也很難消化。
“伊傑斯,你……”舒拉欲言又止,在這個時候被伊傑斯再次打斷。“打住,姑奶奶你可别開口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别到時候一語成什麼來着,算了,記不清了,總之,看熱鬧的,該走的都走吧。”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她身上的血迹很難洗掉,伊傑斯。”克裡特歎了口氣,伊傑斯直接暴躁地将之前的清潔劑扔到了他的臉上。“去去去,别煩你爹,帶着你家小孩滾遠點。”
沒轍的克裡特隻好先帶着舒拉傳送回去,房間内就隻剩下三人。“還不走?有心事?”伊傑斯現在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樂呵呵的,原本看誰都想罵,現在是看誰都想笑。“你也不想第二天被鄰居投訴說血腥味道太重吧。”伊傑斯直接翻了個白眼。“呸,你爹我有的是辦法,我還有幾個房卡呢,大不了就是換着來,老子不住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