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拉好像還沒想明白一件事情,就是永遠都不要在男人面前說他小。“不,沒什麼,隻是想起來一些開心的事情,想要跟你說說看,讓你也開心一下。”克裡特将手收了回去,而後另一隻手撫摸着舒拉的臉頰,“剛才蓋澆飯的醬汁黏在臉上了,擦一下。”舒拉伸手也接觸到了克裡特的手,很熱,而且好像比自己的手大了不少。
“……克裡特,我臉上根本就沒東西吧,你是不是在耍我。”她撇着嘴,鼓着臉頰,的确像一個小藍莓。“隻是覺得現在的小藍莓可愛過頭了,想捏一捏。”果然在耍她,舒拉一言不合地咬了上去,死死咬住克裡特的手指,“還會咬人,暫時定義成可以咬人的小藍莓。”舒拉松了嘴,但還是不服氣,于是換了一副樣子,打算吓他一跳。
她稱呼克裡特為希索斯的時候,的确把克裡特吓了一跳。在他将手湊過來的時候,她又趕緊改口叫克裡特的名字。“這個玩笑不好笑……”如果真的被舒琅奪舍,那他估計會崩潰的。“隻是一個玩笑,又不是真的,而且……”她同樣學着克裡特的樣子撫摸着克裡特的臉頰,“我希望你能開心,你能多看看我,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不需要過多,也不舍棄過多,多少還能開心一些。”
“你下午是要下副本來着,對嗎?”舒拉默許的點點頭,她好像每天下兩次副本成了不變的行程。“是啊,但是感覺有些累了,想多陪陪你。”她向克裡特靠了過來,躺在他的大腿上,思考着什麼。越是思考,她就越是想說話。但在克裡特眼中,就是一個可愛的小藍莓在不停的說話,“不想說話了,好累啊……”還沒等舒拉說完,克裡特再次一個吻附了上來,溫柔,且沒有任何的言語。舒拉有些抓不穩,便雙臂摟住了克裡特的脖子,讓吻進一步的加深。
可惜她還是沒學會在接吻之中換氣,僅僅一分多鐘,她就已經呼吸不上來要暈倒過去了。“克裡特……克裡特……”迷糊之中,她念叨着克裡特的名字,拽着克裡特的手不讓他走。“我一直都在,所以,不要走了,好不好?”他仿佛也在對自己說,是否可以為了僅此一刻停留下來。
“好……”她倚靠在克裡特的懷中,适當的休息,在反應過來自己答應了什麼之後,又趕緊糾正,“不對,不對,剛才說什麼來着……”她趕緊起身,從克裡特的懷中離開,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個露餡大福,還是藍莓餡的,“總感覺怪怪的,但是說不上來。”她無奈的隻好一直将自己裹在被子裡,一個勁地越裹越緊。
克裡特試圖讓她别裹得太緊,但是舒拉沒聽全,不一會就被裹中暑了,現在是一塊中暑的藍莓大福。“舒拉,舒拉?”克裡特将舒拉抱了過來,并一種舒拉能夠接受的方式,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我沒事,我隻是,有些熱過頭了……我現在脆脆的,要變成藍莓了。”
至少現在不會變成藍莓,不是嗎?“那小藍莓快起來,再不起來,我可就要把你吃掉了。”他作勢要繼續親過來,被舒拉捂住了嘴。“不要……我和愛吃香菜的人不共戴天。”她好像還在為了香菜的事情生氣。“那我不吃香菜了,你可以不讨厭我嗎?”他委屈地将自己的臉遞了過去,讓舒拉任意的去捏。不得不說,克裡特的确長在了舒拉的審美點上,斯文,而且戴眼鏡,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一股像是薄荷,卻又不是薄荷的清爽味道。以及……
“笑的這麼開心,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嗎?”他俯身湊了過來,被舒拉狠狠地捏了一把鼻子。“我記得你之前做過的職業,是調酒師,對吧?”克裡特知道了她想說什麼,便立刻開口。“先說好,小孩不可以喝酒,你也是。”舒拉立刻又捏了一把克裡特的臉。“我怎麼說也比你大吧,怎麼,我是小孩,那你比我小,你也是小孩。”
她撇着嘴,作勢要打過去。被克裡特又親了一口臉頰處。“克裡特,壞!”簡短的話,卻能看出來此時舒拉的心情,看樣子她很擅長用這類話進行概述心情。“好好好,那算我壞了,你下午打算下哪個副本?”
“永動列車,和其他時間線一樣,異常存在會出現在這個副本裡,我需要一位玩家的陪同。”她瞄見了克裡特盯着自己看的目光,“我是很想帶你去的,可我總不能看着别人用道具用能力,我就帶個你吧,那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