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鐘情?”舒拉微笑着,笑容中滿是疲憊和不堪,仿佛在下一刻她就會暈倒過去,“我不是很讨厭這種感覺,但我怕你會不習慣跟一個陌生的人相處,那一定會不好受。”克裡特接住了險些要往後倒的舒拉,他将舒拉打橫抱起,放在一邊的床上,而自己則是坐在床邊,細細地聽着。直至她說完,他才緩緩地開口,字字句句之中,将舒拉的困惑和顧慮全部打散。“不會,我見過很多的人,他們給我的感覺都各不一樣,直至見到了你,能讓我在第一次的時候感受到些許的安全和安心。”
原來,這就是他的答案嗎?舒拉依舊是一副淡淡的微笑着,臉上的疲憊感絲毫不減,就像是經曆一場大病之後的病人一樣,一點的生機都沒有,看上去就是很病殃殃的樣子。“你吃過藥了嗎?還是說因為你自己的原因,停藥了?總感覺你現在不是很好受的樣子,需要我繼續陪你嗎?”
舒拉搖了搖頭,示意讓克裡特先别擔心,自己之前是吃過藥的,所以在這一點上倒是不用擔心會因為沒吃而帶來的軀體化發作。“也許可能真的如你所說,我需要好好地休息了。”她蜷縮成一團,就像隻被天氣冷到的小藍貓一樣,試圖縮成一團進行取暖。“如果實在冷的話,可以靠在我的身上。”他将自己的外衣脫下,蓋在了舒拉身上,見舒拉還是有些冷的樣子,便在說了一句失禮後,緊緊地從背後抱住了舒拉。
“其實不用每次都說失禮的,每個人對我做過的事情,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我都不會記得太深,除非這個人跟我相處的時間過于的漫長。”舒拉微笑着,而後她又咳了幾聲,好像患上感冒咳嗽一樣,她現在的狀況不是太好的樣子。“先别說話了,好好休息,在此期間,事情交給系統去做,你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了。”克裡特趴在舒拉的身上,他将舒拉的身子緊緊抱住,試圖在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一樣。
嗯,舒拉隻回了一個音節,便睡了過去,她似乎很久,很久沒有在克裡特懷中睡着過了。是近八年的思念,還是她的不甘?這不清楚,也不知道,她隻知道,現在的克裡特就在她的身邊,她可以好好休息了。
不過相對而言,某些被折騰的大忙人,似乎就不是很好受的樣子了。她現在正在找個地方歇歇腳,卻在這個時候碰見了最不想碰見的人。“你是沒地方待了還是怎麼樣,非要過來找我是嗎?”宮崎烨已經懶得吐槽他了,這家夥就差上廁所和洗澡的時候也要跟着自己了。
“你也沒必要一直躲着我吧,我就有那麼可怕嗎?”目澤湊了過來,想要抱抱眼前的宮崎烨,被宮崎烨狠狠地拒絕了。“不要,誰知道你現在抱着什麼樣的心思,信你就是有鬼了。”她的高跟鞋似乎還是有些的磨腳,便脫下了其中一個高跟鞋,試圖歇歇腳,卻被其中一個玩家給撞見了,她似乎很慌張的樣子。
她先是給宮崎烨打了一個招呼,随後又向旁邊的目澤打招呼,說着說着,便拿出了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看來這是遇到自己的粉絲了?宮崎烨倒是沒想到自己還會有粉絲,她接過筆和本子,開始簽字起來,緊接着那位玩家提出要合照。
“合照嗎……我的話沒問題,不過你需要問問旁邊那個人的意見,畢竟無論我做什麼,他都習慣性地插一腳。”宮崎烨指了指旁邊的目澤,他似乎臉快黑成一團了。“那,那我還是先走了吧,他看上去有些不太好的樣子,我,我先走了!”那個女孩子驚慌失措地逃走了,似乎目澤給她吓哭了。
你瞧瞧你,給人家吓哭了。宮崎烨扶額着看着一旁的目澤,思考着該怎麼向那個女孩子解釋他不是那個樣子的。“我不太喜歡别人跟你過于親近的樣子,我以為你不要我了。”雖然之前每當目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都會給出很大的一筆金額和禮物甚至是旅行機票送給宮崎烨,但終歸這樣做是不太好的。“你還是下回當面跟人家道個歉吧,把人家吓哭了這件事可不太好。”宮崎烨捏了捏自己有些痛到發脹的腦袋,随後查看着那份女孩子的信息,“我看看,那個女孩子叫李元元,待會跟她道個歉吧,記住态度要好些,别又給人吓哭了,聽見沒有。”她幾近是恨鐵不成鋼地指了指目澤胸口,“下回别那麼兇,搞得好像誰欠你錢一樣,不知道還以為我欺負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