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烨,你知道蝴蝶效應嗎?”她似乎想轉移話題,但開口的方式還是過于老套了一些,宮崎烨知道她不想提這件事情了,索性随着她來,按照她自己的見解,回答了這個問題,“是這樣嗎?也有人回答過我這個問題,但現在,我有三個問題要問,你是否願意作為問題的回答者。”
看來會是一些比較深奧的問題,宮崎烨坐在一旁,摘下帶着避光的墨鏡,依靠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洗耳恭聽,你希望我會是什麼樣的回答,我就是什麼樣的回答。”舒拉開口提出的問題很是直接,别無其他,僅僅是幾個字,就讓宮崎烨一時語塞。
“你還會做夢嗎?”舒拉的問題僅僅是這幾個字,宮崎烨一時間還真不好說,“回答不了也沒關系,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這個問題我換一種方式問你,你還會因為那些因你死去的人,那些你所愛着但早已失去的人夢見他們,會流淚嗎?”
宮崎烨頓了頓,她又帶回了墨鏡,“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答案是,會,以前的我或許會回答不會,但現在不一樣,我知道他們都會死,我也會死,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但流淚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她的回答很是幹脆,比起之前的語塞,倒是多了幾分勇氣來回答這個問題。
“不,不是生理上的流淚,而是精神上的。”舒拉的頭側了過來,她現在的臉上有一道血痕,也像是血液流過的痕迹,“就像現在,你認為我是在流淚嗎?亦或者是說,是傷心,悲傷,痛苦,絕望。這些情感都不是,也可以是。”
宮崎烨愈發覺得她可能是繃得太緊了,便搖了搖頭,說她沒在流淚。而下一刻,舒拉起身,向宮崎烨湊近,并将自己的臉遞了過去,那臉上的血污似乎更明顯了一些,如同淚痕一般的存在,摸上去會有一些黏黏的。“别說,你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捏,讓我捏捏。”
而這個時候舒拉的臉就像面團子一樣被她任意的捏着,直至舒拉叫停,讓她停下手上的動作,宮崎烨以為把她捏疼了,便沒再動手。誰知道下一刻舒拉又一次地将手伸向宮崎烨,捏着她的臉。“等價交換,神明的臉好捏嘛?”
“我就知道,我的好舒拉,你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臉。”雖說過去幾年之後她的臉早已褪去了稚嫩,但因為嬰兒肥,還是像個面團子一樣好捏,“那我不管,我要捏回來!”說着兩人便開始了互相捏對方臉的行為,直至兩個人手都捏紅了,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似乎隻有像現在這樣的閑暇,才是舒拉最為期盼的時候吧。“好了,小烨,我送送你,我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做,如果你能耐得住性子來看我做事情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用,我自己有分寸,說實話,我之前倒是一次都沒看過你是怎麼辦公的,讓我看看也無妨?如果你介意的話,我随時可以走。”宮崎烨開玩笑般地回應着,她大概率知道舒拉會當真,便沒再開更過分的玩笑,生怕她應下。“好啊,那要不到時候再給你找一個對象?看着對象辦公,應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提到這個,宮崎烨好像有些不太開心,她可不想再被目澤纏上,現在趁他記不起來,趕緊離他越遠越好。但她是否真的舍得,就是另一碼事情了。
而另一邊,克裡特遇上了約克萊恩,他手上的斧頭看上去就讓克裡特覺得那個人不是個善茬。“看來要小心應對了。”他握緊了手上的槍,随時準備發動能力預判他的攻擊,而下一刻,他卻放下了斧子,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很是欠揍的模樣。“比起殺死你,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麼入了那位人的眼?至于我要說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是否能接受了?”
“雖然我不是太了解,但是你們那邊打招呼都是用斧子?”克裡特一個沒忍住吐槽了一句,讓約克萊恩笑的更起勁了。“哪裡話,我怎麼敢對你動手,對你動手,我的下場就是被抹殺,但無所謂,我會複活,說白點,血條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