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這種時候還笑得出來,八成腦子有問題。“所以,你是打算跟我打一架?還是談判?”克裡特手上的槍捏得很緊,他現在隻有這一種武器,而就在他們在僵持不下之時,有一道軌道炮的痕迹從這裡掃過。“我□,誰家開技能連命都不要啊,沒CD嗎?”克裡特也隻能暗自吐槽一句,軌道炮的痕迹還在不停地移動着,眼看着就要蔓延到他們的地方了,隻見他們兩個被一個人提溜起來,似乎還是一個女孩子。
“呆在我手上,别動。”那個女孩子隻是淡淡地說了幾句話之後,讓他們兩個都稍作的冷靜了一些,因為現在松手,不是會被軌道炮轟死,就是會被摔死,“習慣就好,這是她的技能,構造拟态,她今天心情不太好,見諒。”
來到安全的地方之後,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要不,你先?”克裡特實在不知道怎麼找話題,但這樣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鹿島今出川,名字,年齡保密,身份保密,救你們的原因沒有别的,單純不想看着别的玩家因為這個送死而已。”
【系統提示:玩家約克萊恩主動技能血霧的終響曲已進入冷卻,請等待】約克萊恩剛想一斧子劈過去發動技能的時候,系統傳來的顯示音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不對,他哪門子有CD。這個遊戲進來之後,除非你不會用或者空能力,否則根本不可能冷卻。
“哦,被封技能了,大概率因為你是黑戶,系統自動判定你違規,給你能力封了。”今出川不緊不慢地解釋着剛才系統提示音。随即伸出了手,“另外,如果有任務沒做完,還是别在這個副本做了,再有三分鐘,這裡就會被軌道炮轟成一片廢墟,除非……”除非什麼,約克萊恩沒了性子等下去,一斧頭逼向了今出川,似笑非笑地比量着手上的斧子有多鋒利。
他怕不是腦子有毛病,克裡特已經懶得跟他争辯了。“除非她來,那個主台方,親自過來,不過祈禱這種概率,還不如去求前任主台方過來親自下場,雖然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但多少還是能起到一些作用。”看不出來,她的吐槽也是精簡且幹脆,絲毫沒在意在自己脖子上逼着的斧子。
“主台方?是那個深藍色長發的女子嗎?”克裡特似乎有些印象,剛才提到的主台方,他還記得名字,“舒拉,是叫這個名字嗎?”在提及這個名字之後,今出川看克裡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你到底做了什麼,能記住主台方的真名,等等,我好像對你有點印象。”
沒錯,想起來了一些事情,那個新玩家,系統播報獲得一個主台方的玩家,僅此一個。果然,但三分鐘過去,這裡似乎還沒有被軌道炮給波及到,似乎是被制止住了。“你……真的把主台方抱回來了?還是公主抱?”今出川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那個震驚的樣子差點能吞下一個大饅頭。似乎感覺到了斧子,她便揮了揮手,把斧子切斷了。
“哦,我看她走太慢,就抱她回來的。”克裡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撓撓頭,搞得好像他才是那個罪魁禍首一樣。約克萊恩不知道又從哪裡再掏出來一把斧子,直逼克裡特。“就是你小子是吧,我都沒抱過被你小子搶先了?”
聽起來好像還有一些怨言的樣子,不過誰會想跟一個上來就拿斧子招呼别人的人交流,交流的時候還要擔心會不會被斧子劈開。“真的挺想把你腦子劈開成兩半,讓我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東西。”這種恐怖的說法他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
“鐵闆鱿魚。”今出川脫口而出一句話,克裡特沒太聽清,以為是吃的,便詢問是她吃烤串嗎,“不是,是一種死法,我隻在那些怪物身上見過,放在炙熱的鐵闆上榨幹水分,加上油和調料進行烹烤,雖然口感不怎麼樣,但跟人差不多,叫鐵闆鱿魚隻是這種說法而已。”
聽起來更恐怖了啊喂。克裡特縮了縮腦袋,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恐怖,他究竟要怎麼活下去。“别說了,再說下去,我估計這周都不用吃飯了。”克裡特聽着就要開始吐了,他已經能聯想到那種畫面了。“?其實我剛才想說奶昔的,你要聽嗎?”
停停停,我想活着。克裡特連忙打住了今出川的想法,他現在能拿在手上的技能就隻有時間回溯,他即使時間回溯也做不到保活自己,隻能是避開那個選項。“啧,沒勁,約克萊恩,主台方的造物之一,被抹殺一萬三千餘次,因為我血條厚,活下來了。”這是他的自我介紹。
主台方的造物?之前他并沒有聽說過無限遊戲這類說法,但他現在要賺取到足夠的積分來購買武器,自己的技能偏因果類并非攻擊型。要想活命就隻能老老實實地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