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名女子的笑意更甚,在她的臉上似乎還能看出來一些慈祥和藹的神情。“我說過,答案并不重要,但你能夠注重思考的過程,這的确是令人感到驚喜的部分。最後一個問題……”那名女子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開口,“猜猜我是誰?”
既然問出了這個問題,說明答案并非是最初的勃朗蒂,另有答案。她始終想不起來究竟還有誰的姓氏是勃朗蒂的。“抱歉,我不知道。”這一次,舒拉并沒有回答上來,那名女子依舊是一副微笑,她輕撫着舒拉的頭,而後緩慢且語重心長地安慰着。“不知道也沒有關系,在之後的時間之中,你會知道我是誰的,我忘記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也同時記住不少的事情,就像絲線纏成一團,糾纏不清。”
三個問題問完了,那個女子也沒有絲毫地挽留,轉身就要走,被舒拉拽住了,舒拉似乎還有話要說。“是不舍得我走嗎?我們的時間還很漫長,如果你是想問碎片的事情的話,我之前已經暗示過你答案了,好好想想那個靈魂的持有者所說過的話,沿着她的話去找,或許會找到你的答案。”
雲裡霧裡的,還是有些不太理解,然而舒拉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那名女子又一次的消失了。整個走廊就隻剩下她一人。“最後一個碎片,她說過……她不會被殺死,她會一直陪着我。那就是和我有關的東西。”
正說着,她從系統背包之中找到了之前阿亞萊斯插在花瓶之中的花,紫藤花和滿天星。這個時候的它們很不對勁,有一種特别的氣味并非來自于植物。她又仔細地翻找着,又發現了一張從未見過的死神牌,很是陌生,她下意識地将那張牌掃過那束花上。
花消失了,化為了些許的灰燼,而後在她的手上出現了一隻潔白的羽毛狀的東西。紫藤花嗎……“這算是,找到答案了嗎?”她将那個羽毛也用死神牌掃了一下,羽毛也消失了,她似乎能聽見一些聲音,很是熟悉。隻不過比起之前讓人感到窒息的控制感,這一回的聲音之中又有了幾分的溫柔。
“親愛的,當你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集齊了我的靈魂,但你似乎不是很喜歡我。不過沒有關系,隻要你活下去,我就很開心了,要好好的活着哦,親愛的。”那個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親愛的,絲絲毫毫都帶着些許的溫柔,沒有任何的危險,也沒有任何讓她感受到窒息的地方。
她帶着那張死神牌回到了DM的辦公室,而就在她回來的時候,克裡特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盯着一張牌在思考着什麼,目澤似乎已經走了,并不在這裡。
“你回來了?你手上的是……”克裡特看着自己手上的牌和舒拉手上的牌,他越發覺得他手上的那張牌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阿亞萊斯的靈魂,準确來說,你手上的和我手上的隻能算湊齊三分之二的靈魂還差一個應該在伊傑斯那裡。”
克裡特盡管已經很難受了,但他還是在握着那張牌,似乎那張牌有什麼魔力一樣,吸引着他。“先把牌交給我吧,她的靈魂似乎認人。”眼下并沒有其他過于好的抉擇,克裡特點了點頭,将手上的牌遞給了舒拉,“好,現在去找伊傑斯,看看他那裡什麼情況。”
不過似乎不用去了,因為這個時候伊傑斯好巧不巧地出現在DM辦公室的門口,以一種他自認為很帥的方式靠在門框上。“話說你這門還沒修好?是沒錢了還是缺經費,哦,不對,這兩個好像是一個意思。”
“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自作聰明把門反鎖上,導緻開不了。我不得已才卸下來的門。”克裡特推了推要掉下來的眼鏡,絲毫沒有任何退讓的開口,“所以,這個經費還需要你報銷,而且是全款。”噗,舒拉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正說着,伊傑斯從口袋之中找出來一張不一樣的死神牌。“懶得跟你生氣,不過某些人似乎需要我手上的這個東西?也好,随你們便,我還不至于連這點東西都給不起。”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舒拉湊齊了三個靈魂碎片,但是舒拉卻不知道拿着這些該做什麼。“你該不會是想湊齊三個來消消樂吧,先提前說好,這可不是消消樂,要玩上手機上玩去。”伊傑斯還沒吐槽幾句就又被克裡特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