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不是忘了些什麼……”他壞笑着,貌似肚子裡全是黑黑的墨水,“那個床是我們玩遊戲的地方,這個地方才是睡覺的。你不是說冷嗎?”謝謝,現在不冷了,宮崎烨氣的直接掀被而起,将枕頭甩了目澤一臉。“滾,你想讓我死就直說,沒必要用這麼拐彎抹角的方式。”
目澤這個時候委屈巴巴地把大實話全部說了出來,“你一定不會介意的吧,一定吧。”可惡,真的好想打他一頓,而宮崎烨沒有絲毫猶豫,上來就是一拳呼在了目澤臉上。“滾。”這回連剩下字都懶得說了,宮崎烨不太想理他了,一臉正經地蓋好被子,倒頭就睡。
“起床。”目澤在她耳邊嘀咕了這兩個字,宮崎烨跟沒聽見一樣繼續睡覺,但很快她發現自己的耳朵濕漉漉的,好像還有點疼,酥酥麻麻地感覺從耳邊傳來。“混蛋目澤,給我滾。”她狠狠地回咬了回去,死死咬住目澤的臉不放。
這下是徹底睡不着了,宮崎烨一臉無語地盯着目澤的臉看,在想要怎麼做才能将眼前的人送走。“在想什麼?”“在想怎麼把你弄死,我再自己跟孩子一起生活。”“就這麼盼着我死?”“對,就是盼着你死。”
貌似又讓目澤抓住了一些話柄,他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向宮崎烨壓了過來。“你不會真的想讓我死吧,是真的嗎?”他的疑問似乎也在問着自己,這個問題回答還是說不回答,都是一個結果。“是,所以請你盡快去死,前提是先離開我的視線死。”
“那我可不要,臨死前看不到你那雙淺灰色的眼睛會很遺憾的。”目澤邊委屈邊搖頭,說什麼也不肯,搞得好像他才是那個受欺負的一樣。“你……算了,懶得跟你計較。”宮崎烨放棄了跟他繼續争辯的動力,她無力的躺在床上,讓他不吃醋比登天還難,自己總會因為一些不經意的舉動讓他惱火,生氣,既而又是更為深刻的懲罰。
放棄了?目澤開心地笑了起來,他的臉色明顯見好,似乎折磨宮崎烨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不,我隻是被你無語到了,我怎麼會碰上你這麼個家夥。”宮崎烨連話都不想跟他說了,她現在是真的需要好好休息,“我現在要休息,别打擾我,如果你不想被我電或者被言靈術操控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登上頭條,就老實待着。”
“好,聽你的。”隻不過……他将宮崎烨又一次地抱在懷中,“需要我抱着你睡,不許撒手。”又不是小孩子……宮崎烨懶得搭理他,要掙紮也是要有力氣才能掙紮,待在懷中也不是一件壞事。在他的懷中,宮崎烨沉沉地睡去。
門外聲音嘈雜,似乎出現了什麼事情,而這些都被目澤利用空氣隔絕掉了,是個很有效的隔音棉,還是人肉的。“不想結婚……”宮崎烨嘴裡開始嘀咕一些話,做夢都不想結婚,她到底是有多讨厭結婚,“還有,那個目澤……”她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被鼾聲止住了。
“的确有些缺睡眠,好好睡一覺吧。”目澤輕撫着宮崎烨的臉頰,手感倒是很好,至于隊裡的消息,他有在看,不過幾乎沒什麼人過來問他的事情,“也好,沒人來打擾,是件好事,小烨。”
宮崎烨幾近是睡了一天,期間今出川提出說要看看小烨姐姐,被雪幻制止了,說是讓她好好休息。在這一天内,雪幻幾人也是成功地進行修正副本異常點。一切都是很順利,不過,某些人是個例外了。比如浔,她還在找她的棒球棍,自從上次弄折之後,就沒再換新的了。
“或許你可以換種方式來找棒球棍。”夜梓提出了一個浔聽完想揍他的答案,“比如用你為數不多的錢财再去購買一個棒球棍。”浔越想越氣,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棒球棍,她二話不說,又是氣的将棒球棍掰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