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前搭檔現死對頭的孩子,這劇情怎麼越來越詭異了。她現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要帶球跑,不不不,那種事情絕對不要。“舒拉,你有沒有辦法把那個胚胎去除掉。”宮崎烨還真就不想當母親,不僅是她不想當,更因為她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可以是可以,不過會對以後的身體有害,說不定還會留下很可怕的後遺症。”舒拉一副認真的樣子盯着宮崎烨,“這種事情确實沒辦法避免,我的建議還是最好先等到生産期,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她的提議是要生下孩子,那種痛苦大概要比她将死的時候還要痛,想想就可怕。
宮崎烨謝過舒拉的好意,她打算先行離開衛生間,自己想辦法處理。結果從衛生間出來沒多久,就遇上了剛過來的諸葛和栾叔。“小烨,你還好嗎?”諸葛不太方便開口,索性是栾叔開的口進行問候,宮崎烨搖着頭,說自己沒事,隻是可能不太舒服而已。以自己要休息的理由,傳送回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這種事情想想就可怕,絕對不要。”宮崎烨在心裡吐槽着,卻沒想到忘了目澤這一茬,以他的情況來看,想要瞞住他是不可能的,坦白?更不可能,自己死也不要跟那個家夥協商,她思來想去,始終沒想出來個辦法來,自己在情感方面還真是一竅不通。“我知道你在,讓我進來。”
果然,目澤又來敲門了,他隻是象征性地敲敲門,哪次進來不是靠非正常手段進來的。因為他遲早是會要進來的。“滾遠點,别讓我看見你。”她的心情更煩躁了,周圍的磁場開始出現紊亂,幾近是所有身處磁場的玩家都受到了影響。“還在生氣嗎?别不開心了,我陪你?”
“誰要你陪,你滾遠點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宮崎烨将他的表面好意都擋了回去,那種窒息的感覺她并不想多經曆幾次,過去她經曆的窒息感已經夠了,“還有,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墊背,聽懂了嗎?”
還是一樣的口是心非,面對這種人,目澤有的是辦法去處理。他再次通過能力進入房間之中,卻發現宮崎烨身上的氣味很奇怪,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畏懼,退縮,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她應該有的樣子。“不舒服跟我說,别硬挺。”目澤就算再狠心,再不管她的感受,她受傷或者難受一樣會心疼要去管。
“如果,如果我說……”那句話她始終說不出口,她總不能說自己莫名其妙懷上孕了,然後要做媽媽了,這怎麼聽都像是背着他在外面搞了外遇,雖然除了目澤沒人跟自己做過這件事。“算了,懶得跟你說,倒人胃口的家夥,滾遠點。”
她不知道在因為什麼生氣,是之前黑手黨時期的掌控,亦或者是她發現目澤一直在跟蹤自己,還是他對諸葛栾叔的下手。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她自己也想不清楚。就算是想,她也會越想越煩躁。
“乖,最後一次,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又是熟悉的詞語,差點讓宮崎烨永久性地對這個詞産生應急反應。“你前幾次做太狠了,懷孕了。”很簡單又很粗暴的話語,看來應該還是前幾天懷上的,對吧。目澤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将宮崎烨抱在懷中,如同撫慰小貓一樣為她安撫千瘡百孔的内心。“那你喜歡這個孩子嗎?還是說,你已經讨厭我讨厭到連我的孩子都讨厭了。”他并沒有着急替宮崎烨做出選擇,而是罕見地開始溫柔相待,也不知道他在安什麼心思。
但宮崎烨明知道是這樣,卻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真心透露出來,别無他法,也沒有任何的理由。“我不知道,可能我不适合做一個母親,我做不到,因為我沒有一個完整的童年。”她苦笑着,貼住了目澤的身體,試圖讓自己暖和起來,“我好冷啊,真的好冷,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樣。”
“冷嗎?那就多靠一會,不着急。”他低頭輕笑着,慢慢俯身吻向宮崎烨的唇,“利息和本金,我都會讨回來,以我自己的方式。”說的好像自己欠他一大筆錢一樣,宮崎烨立刻嫌棄般地推開了他,緊緊地蜷縮在被子之中取暖。“滾滾滾,說的好像我欠你錢似的,我到底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碰上你這麼個東西。”
即使她現在很難受,她也要怼目澤幾嘴,讓他不痛快,自己就爽了很多。“你不欠我錢,你欠我情,還是愛情。”目澤一同鑽進了被窩之中,又抱住了宮崎烨,“好無情哦,你想帶着孩子離開我嗎?你不會想這樣做的,對吧。”
停停停,宮崎烨快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剛才到底自己犯了什麼神經會去抱目澤,再回想起之前的吻,她都想狠狠地扇過去的自己幾個大耳光。“别惡心我,不然孩子連你一起打出去。”宮崎烨踢了一腳目澤,試圖讓他往旁邊靠靠,這會讓自己沒地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