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下,什麼情況,三分鐘,或者我直接解決問題根源就行。”克裡特一副要收拾人的架勢,宮崎烨這個時候也在氣頭上,她指了指門口的方向,示意那個人往那邊走了。“雖然但是,還是你絕。”舒拉又活了過來,對着宮崎烨豎了一個大拇指。
然而可憐的目澤此時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等着他的究竟是什麼,他現在也估計是一臉懵的狀态,先是諸葛上來二話不說把自己打了一頓,打的原因估計也很正常,無異是小烨的事情。
但你要不要告訴我,為什麼身為DM之一的克裡特也過來了,還一副要揍自己的架勢。“我記得我好像沒跟你有糾葛吧?”克裡特并沒有像諸葛那樣上來就給他一拳,而是以一種冷得要死的語氣和目澤進行物理意義上的溝通。
“所以,你就是為了這個來的?”目澤險些要被他無語住了,“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你家的也這樣?”克裡特絲毫不客氣地回複,如果目澤再這樣,他會立刻對目澤進行制裁。“這下有好戲看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慢慢聊。”說着,諸葛先行一步撤了出去。
等諸葛回來之後,宮崎烨倒是先開始問起來目澤的狀況。“那小子沒事,不過我賭他之後會遭殃,但願克裡特能下手輕點,至少别把人打死就行。”宮崎烨聽到這裡一個沒忍住差點笑出聲,舒拉見宮崎烨有好轉,自己也跟着好了起來。
“不過你這位朋友的治療方式有些過于另類了,哪有直接就上一百多種治療方式的,我估計死人來了都得活着并站着走出去。”他毫不客氣地調侃着,卻不知道這個時候,克裡特在他身後。“你剛才說什麼,我沒太聽清。”諸葛回頭看去的時候,克裡特正一臉凝重地盯着自己看。
看起來連坐的諸葛也要遭殃了,栾叔見狀将諸葛拉到自己這邊,先勸對方先冷靜一下。“他可能就是想打個比方而已,沒有要冒犯的意思,還請消消氣。”栾叔在待人接物之上還是好一些的。
“既然小烨沒什麼事的話,需要我留下來陪你嘛?”舒拉眨着她那雙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宮崎烨,活脫脫一副在世林黛玉的模樣。“算了,你還是先和克裡特回去吧,我可不想讓三位DM共處一室就為了這點事情登上明天的頭條。”
也的确是這個道理,舒拉默許般地點點頭,而後跟着克裡特一起傳送走了。“洗床單還需要我幫你洗嗎?你這塊就沒個洗衣機?”諸葛看了看她衛生間的位置,似乎并沒有洗衣機的影子。
“至少我可不想自己手洗,扔了或者換個床單都行,不過在那之前我還需要換個衣服。”隻見她點開了系統界面先是将自己床上的床單拿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換成幹淨的了,随機她将那個沾滿血迹的床單扔在一旁,讓系統自己回收。“也的确,系統能做到的事情還是别人去做了,被你這件事這麼一折騰,我都有點犯困了。”
諸葛說完還打了幾個哈欠,栾叔一把把他拽了過來,并帶走。“好歹給我留個面子啊。”伴随着諸葛的抗議,房間之内就隻剩下雪幻和宮崎烨了。
“你跟他認識多久了?”雪幻指了指門口的方向。“你說諸葛和栾叔?十四歲認識的,那個時候我還在黑手黨。”雪幻搖了搖頭,表示并非是他們兩個,“你說目澤啊,他就沒什麼了,認識不到十年,有九年了。”
九年,那是她最為陰暗而後半段充滿着希望的人生路,人生苦短,又能有多少個九年呢?她将自己的一切都葬送在過去的時光之中,懷揣着對世界的惡意,而又攜帶着下些許的期許。
“之前沒太了解你這邊的工作,你沒進遊戲之前做着什麼工作?”雪幻尴尬地撓着自己的後腦勺,不知道要接下來怎麼換個話題。“工作?之前打工掙下的錢還有這些年在黑手黨之中掙得美金都還留着,至少夠這輩子不愁吃喝了。”
似乎目前來說,舒拉沒工作,但是有日常保障,宮崎烨有積蓄可以花,自己卻能靠着五險一金以及工作來應付吃飯的錢。“你家的那位就不想你?”宮崎烨調侃着,她知道雪幻有一個律師男友,不過據說他的癖好很奇特,一般人還沒辦法理解。
“怎麼不想呢?我那個手機已經快被他打爆了,全是他的消息,問我現在在哪,是個人失蹤出現這種情況都有可能會瘋,但我沒想到他會瘋這麼快。”雪幻苦笑着,不知道心中又是怎樣的一番滋味,百感交集,雖說他們之間交往隻有三年,要說感情那不可能一點沒有,“我覺得我目前來說還是不能着急跟他見面,不然不光是他,我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