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怕你?還是說沒往死了打你皮又癢了?”宮崎烨絲毫沒有任何要怕眼前人的意思,因為被些許扯開的衣服讓自己原本的傷疤有些癢以外,剩下什麼事情都沒有,“好啊,那倒要看看你是先把搞爬下還是我先搞死你。”
宮崎烨一個過肩摔立即将局勢扭轉過來,并将目澤壓制在身下。“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目澤的手也不老實,緊緊掐着宮崎烨的腰間,纖細而又粗大的雙手摸索着腰間石佛有着其他東西。
“到此為止,我或許不會讓你趴着出去。”宮崎烨沒了要跟他繼續打的興緻,她先是找了一副比較結實的手铐拷在目澤手上桑,随機坐在一邊,打算抽根煙。“最近煙挺嗆人,我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抽煙抽死的對煙這麼讨厭。
目澤很是靈活地将手上的手铐解開,他也坐在宮崎烨的旁邊,打算跟宮崎烨要一根煙。“去去去,沒你份,我可不想跟你接吻的時候嘴裡都是一股劣質的煙味。”說着她點燃了手上的煙,但卻沒吸一口,隻是放在手上靜靜地等着它燒完。
“讨厭抽煙幹嘛還要買煙?怎麼,給我買的?”目澤打哈哈地提問着,宮崎烨并沒有着急要回複他的意思,隻是又拿起了一根煙,再次點燃,這一次她吸了口煙,将煙圈吐在了目澤的臉上,“我可不想把我手上僅存不多的存貨給你,如果可以,你自己買去。”
看來宮崎烨還是不太清楚把煙圈吐在對方臉上是什麼意思,目澤笑着向她靠近,臉上的笑意不減,隻見他拿走了宮崎烨手上的煙盒,也拿了一根出來,他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宮崎烨用嘴裡燃着的煙點燃了目澤嘴邊的煙。
“你還真是,算了,小孩子還是不要抽煙的比較好,會被嶽父大人和嶽母大人打的哦?”目澤吐了口煙圈向窗外看去,很好,窗外什麼也沒有。“大哥你要不看看我幾歲了?二十多歲你管這叫小孩子?你家小孩子一米七還會抽煙打架殺人?”
宮崎烨已經不想吐槽眼前的人了,她如果是個腦科醫生一定會狠狠地讓他洗洗腦子裡的髒東西,雖然那樣就跟殺人無異了,但現在地目澤無疑就是很欠揍。
“是是是,你說的對,那你當初是怎麼想到在加入黑手黨之後個給自己找了一個爹和一個媽?你不太像是那種會被親情所困擾的人。”這句話些許戳到了宮崎烨的痛處,她隻是打了一拳目澤之後就沒再提及這個話題了。“你幾個□這麼說話,顯得你很有才嗎?”果然,宮崎烨沒忍住爆了一個粗口。
不過好在之後目澤就沒再提及那件事情了,宮崎烨也就當他沒說過,兩人就這麼幹坐着,一句話也不說。宮崎烨自覺地縮在一旁,并踹了目澤一腳。
“踹我幹嘛,欠□?”目澤接下來的話讓宮崎烨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一拳,已經能聽見肋骨斷裂的聲音了。“最好别讓我聽到那個字,你如果不想全身性粉碎性骨折,就給我老實點。”宮崎烨動用權限将目澤斷掉的肋骨進行修複,好在修複及時,不然目澤就很有可能因為胸腔内出血而魂歸西去了。
目澤嘴确實挺直白,毫不留情,但多多少少在一些比較為難的時候,或者是危險的時候,總能很靠譜地給出解決方案,并對于一些礙事的人不留任何情面。
“我知道你要接下來做什麼,但你真就狠下心要打我?即使那個人會是你未來的丈夫,好吧,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結婚。”目澤坐在地上開始要碰瓷,被宮崎烨一句話給怼了回去。“少說幾句留留壽命,我不介意讓你的肋骨再斷一次,如果可以,你還是盡早去死吧。”
好無情哦,目澤陰陽怪氣地念叨着,他起身向宮崎烨靠近,這一次宮崎烨無論怎麼踢他,他都是不動的。“好了好了,前戲該結束了,我耐心有限,你為什麼就不能讓我更靠近一些呢?”宮崎烨知道之前能踢得動他是在放水,他同樣也知道,他自己隻是在慣着宮崎烨,無論是招式,還是一舉一動,他都熟記于心。
“……如果你不想待會被栾叔砍一刀你就最好别動我,他要真發火我也攔不住。”宮崎烨隻是給他提個醒,順帶手上在鼓搗着什麼東西,一副要掙紮的模樣,但這份樣子之下的真正模樣,除非對面有讀心術或者是她所相處甚久的人,否則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好啊,那就一起死,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獄陪我,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