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人沒有不惜命的,這是求生本能。”宮崎烨揉搓着目澤的臉,眼神晦暗不明,她好像也陷進去了,陷進在這片陷阱之中,“既然你願意的話,那也不許你走,聽見沒有。”
你确定你要這麼做,即使不能回頭?這是宮崎烨一直以來對目澤的疑問,她不相信目澤會是那種為了愛情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利益價值才是最重要的,這些多餘的情感隻能作為他人生之上的絆腳石。好在宮崎烨想法并沒有和現實有過多的相似之處,而是截然相反,他就是會為了自己的愛人去嘗試,去做一些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又不是小孩子,我隻對你這樣,怎麼,不會吃醋了吧?”目澤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在他眼中似乎什麼都不會放在心上,卻總能在關鍵時候将問題解決,不得不說,他的确是一個好的合作夥伴。
“想多了,誰會對着你那張臉吃醋,笨到無可救藥的人,你覺得我會喜歡?”宮崎烨别過頭去,不再去看目澤的那張臉,越看越想打他一拳,“果然還是來一拳解氣,混蛋目澤。”說着她揮起拳頭,徑直砸向了目澤的那張笑嘻嘻的臉。
目澤不會對這個結果感到意外,無論是系統推算還是他自己猜的,自己總是要挨打的,一般人的話他大概率會躲并還手,但自從遇到宮崎烨之後他就好像是覺醒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屬性一樣,死不還手。
“我說,你不會真有什麼特殊癖好吧?這麼打都不躲你也是白癡。”收回拳頭的宮崎烨也不好再生什麼氣,她隻是在疑惑為什麼目澤不躲。“你打我打爽了,能躲就怪了。”他默默地吐槽一句,被宮崎烨聽見了,果不其然,又挨了一拳。這回是打在胸口處。
目澤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愈發的灰暗,他就像是鬼魂一樣,對宮崎烨進行糾纏和親昵的動作。“你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人,就算你死了,那也是我的鬼。”
“發什麼神經,就算你不說,我人也是你的,至于死後的事情,死了再說,你今天怎麼總是莫名其妙的,我先回去了。”正說着,她掙開了目澤想要牽過來的手,自顧自地回去了。
等到宮崎烨回去之後,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她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目澤,一般也不會有人在自己休息地時候過來打擾自己。“滾回去,别打擾我休息,你自己有時間不代表我有時間。”她說着将自己用被子包裹起來,絲毫沒有要去給門前的人開門的意思。
“開門。”僅僅兩個字,門外的人繼續開口,“我說開門,你不開門我有的是辦法開門。”他似乎還帶着一些怒火,很顯然是生氣了。“要開你自己開,我懶得開門,但事先說好,你把的我的門弄換了,你出錢修。”
像是賭氣一樣,宮崎烨用系統的權限給這扇門加固,目前是最高級别的防護,一般人或者特殊的人都進不來。“但你似乎忘了,我的能力是什麼了。”他笑了笑,在門前消失,等宮崎烨看見他的時候,他已經進來了。
“學的不賴,看起來還是有些腦子的。”宮崎烨從被子之中出來,但還是蓋着被子,“你今天最好别發瘋,不然我死也要拉你墊背。”但貌似目澤并不能讓宮崎烨如願,他将宮崎烨按在床邊,給她的手上拷了一個手铐,“什麼惡趣味,你還搞這個?”她絲毫不給面子地掙開了手铐,沒有開鎖,而是物理打開。
目澤沒說話,隻是按着宮崎烨不讓她動,他的神色依舊是晦暗不明,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去形容他那張如同死人一樣的臉。此刻宮崎烨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現在的目澤,女鬼,還是索人命的女鬼。
“你最好還是别動我,你也不想這裡充滿血腥味道吧?”她指了指自己的褲子,示意自己在生理期,“事先說明,如果你再不從我身上下來,我并不能保證你能否站着從我這裡離開。”
像是威脅,但更多的對于目澤而言隻是不痛不癢的調情而已,他一步接着一步地将宮崎烨身上的衣服解開,露出原本傷痕累累的皮膚。“正合我意,今天我沒停下之前,不許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