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烨對于舒拉的答案并不感到意外,她很清楚舒拉現在的狀态,自然也能夠理解關于舒拉的一些事物。
“那你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麼。”宮崎烨同樣将目光放在了天花闆之上,細看下來,也沒像舒拉一樣看出來有什麼奇特的東西在上面。
她愈發覺得舒拉是不是繼承了某些人的性子,現在不緊不慢不說,且對于一切事物都不是太感興趣,而就是在這段時候她的目光被舒拉所盯着的方向吸引。
“不覺得有些無聊嗎?”宮崎烨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又翻了一個身,毫不意外地滾到了地上,“嘶...滾過頭了。痛...”她摸着自己的被磕到的頭,緩慢地站了起來。
舒拉聽見了動靜,她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她什麼也沒有做,隻是繼續盯着天花闆出神,即使宮崎烨說話,她仍舊一副沒聽見的樣子。
“啊...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緩過神來的舒拉才聽明白剛才宮崎烨所說的話,“我的答案即使說出來,你也不一定感興趣,所以我才沒說。”
她自顧自地說着,她同樣也從床上起身,走向宮崎烨的方向。輕撫着宮崎烨的臉頰。
“你還好嗎。”平淡的語氣,但絲毫不像敷衍的樣子,“需要我幫忙嗎,你的能力應該還做不到止疼。”說着舒拉舉起手指就要給宮崎烨治療。
宮崎烨連忙擺擺手,她該怎麼跟眼前的舒拉解釋,自己現在沒有受傷,隻是有些磕碰而已。但即使是這樣,舒拉依舊是一副平淡的樣子,舉起了手指。
“不用不用,這些小打小鬧的,一會就好了。”宮崎烨打哈哈地回複着,還結結實實地拍在自己的後腦勺上,“你瞧,根本不是受傷的事情,你的能力還是能省就省。”
舒拉哦了一聲,把剛伸出來的手縮了回去,二人對視着,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宮崎烨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面前的舒拉不是很能理解宮崎烨笑的原因,于是也開始學着微笑。
“其實...不想笑的話,也是可以不笑的。”宮崎烨看着舒拉這幅為難但又樂在其中的樣子,歎了口氣,“比如現在,你的臉估計該僵了。”
說着,宮崎烨就上手開始捏着舒拉的臉頰,作為剛才的小小“回禮”,不得不說,在手感上還是一等一的好,隻不過舒拉好像有些太瘦了,以至于正常人看過去,都以為她是個病弱的人。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臉很好捏?”宮崎烨掐了一把舒拉的臉之後,手沒忍住又去掐了一把,“好吧,我沒忍住,哈哈...”宮崎烨的力度沒控制住,舒拉的臉上留下了一個不輕不重的紅痕。
這回輪到舒拉了,她隻是叫宮崎烨把手伸過來,還沒等宮崎烨說什麼的時候,舒拉将自己的臉放在的宮崎烨的手上,略微的小蹭一下。
“...總感覺有些怪怪的,你該不會是覺醒了什麼特殊的天賦吧。”宮崎烨沒及時的把手抽回來,隻是呆呆地站在那裡,什麼也不做,“...你别說,你這樣我反而有些不太适應了。”
興許是作為剛才捏臉的懲罰,舒拉的微笑不減,盯得宮崎烨有些發毛。“别這樣...我害怕...”說着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向後退到了角落處。
“原來是這樣的反應嗎。”舒拉自顧自地說着,微笑也收了回去,“又有一些東西學到了,看來下回要換其他的方式。”
似乎像是被耍了一樣的宮崎烨,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隻是默默地蹲在地上畫圈,一個接着一個,停不下來。
“奇怪...書上不是這麼說的啊。”舒拉也蹲了下來,摸着宮崎烨的頭,“好啦,是我的錯,吓到你了。”語氣平淡的好像這個事情不是她做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