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先帶你出來逛逛,可能要在外面睡一宿。”宮崎烨輕咳着看向舒拉,眼神中滿是含雜的尴尬,“如果你需要提前回去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我送你回去。”對于宮崎烨的話,舒拉倒是有些好奇,好奇着宮崎烨現在想要做的是什麼,但她現在也猜不到,就隻能懷揣着這份期待與宮崎烨一同走向了賓館。
這個賓館舒拉再熟悉不過了,這裡是她進入遊戲之前最後在的地方。她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适,相反,她仍在期待着,那份她所無法理解的東西。
“你好,一間雙人房,靠電梯口近一些的。”宮崎烨将自己的身份證遞交了過去,舒拉見狀也遞上身份證,“麻煩你了,我這位朋友需要一些透風的環境。”那個前台工作人員很明顯認出來了舒拉,她的态度先是避而不及,随即就是松了口氣。經過這番表情變化之後,前台辦理業務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辦理之後,二人順着電梯上樓,電梯在一點接着一點地上升。她不怎麼害怕坐電梯,但宮崎烨就不是了,她有些緊張地閉上眼睛,不敢回頭去看電梯。
“你怎麼了。”舒拉牽過宮崎烨的手,示意讓她放松一些。“沒,之前我沒跟你說過,我小時候對電梯有陰影的事情,不過不要緊,一會就,就到了。”宮崎烨拼命地搖頭,盡管她已經犯惡心到快昏厥過去了,她依舊強挺着站在一旁。可是她的手仍舊在出汗,而且還在抖。
難怪宮崎烨平時都不坐電梯,舒拉的臉上和之前一樣,仍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樣子。幾分鐘之後,二人才從電梯之中出來。宮崎烨在舒拉的安慰之下才慢慢地睜開眼睛,說來也怪,本來該被安慰的人是舒拉才對,現在她成了那個被安慰的人。
“抱歉,讓你看我難堪的一面了。”宮崎烨緩了一會之後,又繼續開口,“關于這個,你就沒有其他想問的嗎?”舒拉搖了搖頭,她不是很想知道關于宮崎烨不為人知的過去,更不想揭開她的傷疤,她覺得這樣雖說會知道一些事情,但換之而來的是别人的痛苦與應急。
這樣也好,省去了解釋的時間。宮崎烨明顯地松了一口氣,說起這個,她還真是不想回憶起來,即使說出來,被看監控的人聽見,還以為在講鬼故事。
二人很快便找到了房間,在舒拉要開門的時候,宮崎烨叫住了她,示意她先别開門。舒拉雖然并不理解她為何不讓自己進去,但至少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會坑自己,信一把也沒什麼損失。
“不打算出來嗎?”宮崎烨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提高了音量,使得周圍人都打開門出去看看,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宮崎烨索性不裝了,直接攤牌,“你不出來,我們可要進去了,私自跟蹤别人,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我數到三,如果不出來的話,我想你應該不想明天登上這裡的頭條吧。”
威脅!這就是赤裸裸地威脅。裡面的人更不為所動,他不出去還好說,至少不會被門外的人逮住...他确認過,來到這個房間的隻有兩個女生,自己還是有勝算的。
“還是不出來,是嗎?好,那我開始數了。”舒拉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她扯了扯宮崎烨的衣角,示意讓她别沖動,而宮崎烨則表示自己有分寸不會傷到人。“三...二......”在還沒數到一的時候,那個男子才打開門,背後藏着一把刀,既然劫色不行,就隻能謀命了。
宮崎烨什麼也沒做,隻是攤開手,那個男子很快癱倒在地,動彈不得,他在害怕,手上的刀一直在抖。他知道自己跑不過了,隻能認栽。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那個男子仍舊舉着一把刀,他嚣張地樣子似乎讓各位覺得他才是那個欺負人的主,“你就算打我,又能怎麼樣?我頂多就是被拘留,坐不了牢的,你能拿我怎麼樣?”的确這種行為,隻要他沒動手,他就是可以有被減刑甚至隻是拘留管教的份。宮崎烨自然不會讓這種人渣如願,她開始詢問他為什麼要進這個房間,“廢話,那些小姑娘可比大老爺們兒好收拾多了,她們憑什麼住這裡,到時候隻要我手上的刀一動,她們不是還乖乖聽話?”看樣子眼前的人還是不理解現狀,宮崎烨就沒見過蠢到還不自知的人,她以自己有功夫的借勢,将這個男子給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