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辦過護照,不過較為麻煩,想回國的話,她還要去買機票。她有更便捷的方法,但她并不想被那幾國抓取當做研究材料,索性選擇一種最為普通的方式,坐飛機去。
夜晚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清晨的陽光灑在地面之上,灑在行走在街道的人群,很是燦爛。鬧鐘毫無疑問在宮崎烨起來之後才緩緩響起,宮崎烨昨天晚上倒是睡得挺好,興許是換地方睡覺的原因。她的生物鐘逐漸開始穩定起來。
“接下來,有兩個選擇。”她自顧自地對自己說着,“遺忘掉這一切,做一個普通人繼續生活,或者,繼續參合這些事情。”她看着自己的雙手,自嘲般地笑着,普通人的生活,遠比于在遊戲之中擔驚受怕要好上一些。“果然,我還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她整理好衣物,臨出門時為自己做了一頓不算太正經的早飯,叼着嘴上的包子,她選擇了出門。
栾叔諸葛他們不在,自己當然是要鎖門的,而下一次和諸葛栾叔他們一起回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她嘀咕着念了一連串的東西,随後鎖好了門,步行前往街道。準備要坐火車去澀谷先照看一下諸葛的弟弟。
“等等...那裡怎麼趴着一個小孩。”宮崎烨的視線被眼前的小孩吸引,眼下她要做的是趕緊把那個小孩子撈起來,至少不能繼續在地上躺着,“醒醒,诶,醒醒。”她三步并作兩步地走上前,将那個小孩抱在懷中,他的身上還有一些傷痕。目前而言,她不認識這個小孩,但心中的良心讓她始終不肯放下那個孩子。
總之,先帶着他去醫院,見狀,她也顧不上形象,抱着那個小男孩打到了出租,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醫院。
好在是搶救及時,那個小男孩因為長時間沒有吃東西導緻低血糖,現在隻能喂些米湯或者液體進行供能。不過這樣一來,宮崎烨留在這裡的時間就變得更長了一些。
“請問這位小姐是他的媽媽嗎?”主治醫生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孩繼而以一種很嚴厲的态度看向宮崎烨,“您再怎麼說也不能餓着孩子啊。”宮崎烨直接直戳了當地說出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小孩,隻是看他倒在路邊,自己順手過去救一下。這種突如其來的回答,讓醫生也有一些難以發言了。現在有善心的本地人還是少,但也不至于到滅絕的程度,至少眼前的小姐做到了将人及時送往醫院。“是這樣嗎?抱歉,是我的疏忽,您的行為是正确的,但介于孩子的年紀還是過小,他将交由醫院來照顧,同時費用是需要您出的,感謝您的善心。”這樣也好,而就在宮崎烨要走的時候,那個男孩醒了過來,他嘴裡念着諸葛钰這個名字。
宮崎烨聽到這三個字像是渾身豎起來寒毛一樣,她立刻回到那個小男孩的身邊,詢問他的名字,果不其然,就是諸葛的弟弟,夏目零。
“你怎麼還跑到橫濱來了,知不知道你哥很擔心你。”宮崎烨不好對小孩子發火,她隻是在生氣為什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還長時間不吃東西,“聽着,我有辦法能讓你見到你哥,但前提是,你要在醫院好好待着,好好休息,不準再偷跑出去了。”她一副很是傷腦筋的樣子,向他看了一眼,并叮囑醫生一定要看住他,讓他好好休息。
夏目零自顧自地說着對不起,他低着頭,始終不敢去看醫生和護士幾人。在稍作冷靜之後,他清醒了過來,他先是一連串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還有他哥的名字,他這次跑出來是因為家裡沒有吃的了,他不會做飯,他的哥哥也不見了,他沒有任何辦法,隻好出來找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