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壞相哥哥也給你準備了小禮物。」脹相見着場面和諧,放心了,順口引導話題。
壞相聞言,立即配合捧出另一個禮物盒子,好讓小悠仁開心拆禮物。
伏黑姐弟見狀,索性跟着遞禮物,推一把氣氛,将拆禮物環節挪動到吃蛋糕前。
……
「挺有耐心的。你們兄弟兩人帶孩子似乎都很有經驗。」虎杖爺爺旁觀壞相一個應對三個,忍不住點評。
走到老人身邊的脹相給出了理所當然的回答:「壞相是二哥,我們還有弟弟。」當兄長的,盡己所能解決弟弟們确實處理不了的困擾──這不是血脈相連時長子應該擔負的責任嗎?
像壞相最在乎的點:因受肉不完全導緻後背腐爛和異味彌漫。要不是已經透過補全足量咒力将這個問題徹底解決了,脹相再缺人手都不會喚醒壞相。
接下來,壞相會按照脹相跟虎杖爺爺讨論的結果入住虎杖家,暫時取代脹相的保護工作。
畢竟春季過後,又是炎炎夏日。
那是咒術師最難熬的季節;也是聽多了「苦夏」一詞,因此脹相充分意識到該盯緊夏油傑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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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年,夏季。
忙到腳不沾地,迎床即躺的特級咒術師夏油傑身後,果不其然多出兩條會輪換的尾巴。
其中一個是擺脫總監部監控對象定位的脹相。
另外一個是接受五條悟私人聘雇的伏黑甚爾。
夏油傑想說他不會随便被活像主動挖坑入土隐匿,故而找都找不到蹤迹的羂索算計崩潰,都不曉得該從哪個角度開口。
「就像家庭人口暴增。」他隻能在蹭硝子醫務室稍微休息的片刻間,跟同樣忙碌、黑眼圈又加深了的同期抱怨。
可惜家入硝子不給面子,毫無共鳴,居然讓他多擔待點夏日限定的「老爸」和「老哥」──「誰叫你有前科呢?」她一臉冷淡,懶洋洋地揮手,表示心理咨詢業務到此為止。偏偏在夏油傑走後,又硬擠出時間,默默靠在窗台邊抽完一根煙。
「應該沒問題的。」
至少她站在醫生的角度,目前為止沒發現夏油傑自從劃線把非術師區分為人類和猴子以後,還有什麼更嚴重的心理偏差。
夏油傑賦予自己成為強者的「意義」,跟過去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