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亂七八糟事的可能性也更大。
想着想着她就這樣抱着被子迷迷瞪瞪的睡着了,等她再次醒來,聽到外頭一片寂靜,好像曠課了......
壞了,壞了,景業清怎麼不喊自己。
謝清月連忙翻查課表,直到看到老師的名字,知道是那位脾氣最好老師,上課也不點名,懸着的心,才落回該有的位置。
直接翹了算了,但躺床上怎麼都睡不着,最後幹脆爬起來繼續背景業清畫的那些重點。
畢竟學校良苦用心,筆試放在了試煉之後,學習的時間翻番了,能背下的東西也就更多,進不進内門無所謂,不被踢出外門就萬事大吉了。
背着枯燥無味的東西,謝清月頭小雞琢米一般的一點一點,知道耳邊傳來嗡嗡聲。
“叁班,好戲一場,速來。”段謹。
————
謝清月沒在的下午,餘樂賢來找景業清了。
她一進去,就是将報名表丢在了景業清面前:“喏,寫了。”
一時之間整個班級都沸騰了,許多躍躍欲試想找景業清組隊的,看到人這麼嚣張,她們都覺得離譜。
“你什麼人啊,憑什麼你說寫就寫?”
餘樂賢冷哼一聲,她手一甩,一個隔音符打出,她有些緊張,但看到景業清那張臉:“你也不想讓大家知道,謝清月這個廢物是你的未婚妻吧,我知道你隻是因為謝家的原因,不得不與她周旋。”
“你不用擔心,隻要你和我一隊,成為我的未婚妻,這些事我都給你擺平。”
聽到這句話,景業清有絲疑惑,她擡頭眼裡都是不解。
注意到景業清的目光,餘樂賢忍住自己雀躍的心,這還是景業清第一次看自己。
果然,果然,就如那個黑衣人所言,隻要把東西都埋好,什麼都準備好,直接去邀請景業清。
她果然是被謝清月給逼迫的。
景業清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注意那細小的塵埃。
在景業清的目光下,如果真如那預言書一樣,那自己大道有望……
強忍住自己的表情不要失控的大笑,她平複好自己的情緒,循循誘導:“我都準備好了,我們餘家即将接任甯洮三分之一的控制,那之後謝家就不足為懼,我給你想要的一切,将你高高供起......”
“然後我也會讓謝家得到她該有的報應,她們奪走了你的東西,我會讓她們都還回來,然後我來幫你打理......”
餘樂賢努力的向景業清展示着自己能給她提供的利益,将家裡交代的話全部都說出來。
因為隔音符的原因,外頭的人不知道裡頭在竊竊私語些什麼,她們好奇的張望,通過兩人的表情來猜測。
餘樂賢嘴巴一張一合,但景業清一直都是面無表情。
就如同一尊石像一樣,靜靜的坐在那,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波動。
看餘樂賢的眼神,就好似隻是在看一根普通的草。
可當事人餘樂賢沒這麼覺得,她隻認為自己已經快說動景業清了。
很快,很快那些本不該屬于謝清月的東西,都會落到自己手上,正如預言書上所言,隻有自己才和天命息息相關。
但很快,餘樂賢就從美夢中被敲醒。
“我,景業清還活着,怎麼輪得到你餘家?” 她百無聊賴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不懂她在瘋言瘋語什麼。
話音一落隔音符破裂,餘樂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術法反噬,被逼的吐了一口血出來。
聽了些無用的廢話,景業清看着衣角一不小心沾染的紅色,又垂眸看着因為劇烈疼痛而不得不蜷縮在地上的餘樂賢。
這個算私自鬥毆,應該去領十鞭……
謝清月趕到場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景業清已經被誡堂的人領走了,餘樂賢則是被送去了丹醫堂。
看着亂七八糟的教室,嘶,那餘樂賢她說了什麼,把景業清氣成這樣。
段謹看到謝清月站在門口,一臉沉思的模樣,她急忙拉着人:“她兩隔音符裡不知道叽裡呱啦說了些什麼,然後景業清好像手動了動,反正那餘樂賢就吐了血,我真懷疑是她故意的。”
“她現在去領鞭刑了,我們一同去解釋,我覺得就是餘樂賢陷害的!”段謹義奮填膺的說,語氣裡全是對餘樂賢的不滿。
“你為什麼對餘樂賢這麼大的敵意?”這個問題從認識段謹後她就一直想問。
段謹愣了片刻,最後小聲的說:“她們餘家,草芥人命,我有個朋友........死在了她家.......就是餘樂賢一句偷了她東西。”
回想起過往的事,段謹咬咬唇:“後面我那個做捕快的姐姐查了,根本沒有!但我們隻是個小商戶家的孩子.......”
沒有任何的話語權,不能說,不能惹過多的麻煩......
畢竟那是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