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易拉罐打開的聲音在此時的房間裡打破了這種暧昧的氛圍。我和英理齊刷刷的轉向聲音的方向,怎麼會這麼巧,貝爾摩德正靠在門框上饒有興緻的望着我們。内心突然有些心虛,還好那天和志保在天台沒有被他們撞見,不然我現在已經完蛋了。但葉你怎麼會心虛啊!和志保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隻是個誤會,誤會!但不可避免的漏出了一副無比心虛的表情,即使還是緊緊的抱着英理,我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冷汗。我望向英理,隻看到她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
“哦?你在心虛什麼?“貝爾摩德一眼看穿了我,手裡正巧拿着青蘋果一路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将易拉罐放在料理台上,表情吓人。
“沒什麼,沒什麼。”
“我之前都說了,是不會吃醋的,倒是你,是不是有什麼心虛的事情沒和我們說。”貝爾摩德,不愧是會讀心術的千面魔女。
“沒有,我隻是被你吓了一跳,什麼時候下來的。”
“剛剛。”
“那談話内容呢?”
“當然全都聽到了。說的非常好。非常不錯的反父權制度演講。”
“哦。好的。”我撓了撓後腦勺。英理将我的手從腰上松開,她望向貝爾摩德,她們兩相視一笑。
我有些緊張的拿着從櫥櫃拿出兩個杯子,給一人倒了一杯,“我剛做了檸檬茶,要不要試試看。”手差點抖了出來,但我可是畫家,手必須穩,不然多年的斜方肌和腱鞘炎就白練了。
“嘗嘗看吧。”
“哦~轉移話題了。是吧英理。”貝爾摩德從手裡接過了我的杯子,英理也接了過來,我随後給自己也倒上一杯,猛喝了一口,好澀!好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