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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完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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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主持人嘴裡念出來的卻不是他的名字。

任願掩下落寞,在那一瞬間明白當時齊維和鄒行或許不是做作,而是心裡清楚地知道,他們可能是離獎項最近的一次了……

任願挂起微笑鼓掌,但是沒關系,這一定不是自己最近的一次。

金藝獎落幕,徐知卉懷抱最佳女主角,方沁自認水平不夠,自願退出争奪激烈的最佳女主角獎,成晨繼十年前電影獎項的最佳導演後,又獲得了電視劇的最佳導演,楊琴也獲得了最佳編劇。

方沁和任願擊掌,笑說:“我們要再接再厲啊,任願。”

沒有得獎,自然朋友們就不好說話,夏潤提都不敢提,餘新也沒和任願說當時和溫優守着直播看。

任願開始思考自己,反省自己,但不是一種自我懷疑的角度,而是一種審視,像旁觀者一樣,回顧自己從小到現在的經曆,點點滴滴,方方面面。

他現在才二十六歲,每天看着生态缸的表情就像經曆很多的中年人一樣平靜。

蔣光昀下班回來,走樓梯到任願家,見任願筆直站在生态缸前,面容不喜不怒,正拿着一個本子,不時地寫着什麼。

自從金藝獎任願沒得獎,任願就是一直是這個狀态,他謹慎又擔心地問:“任願,你還好嗎?”

“我很好啊,”任願擡頭說,“我隻是在回顧自己的人生。”

蔣光昀笑道:“你才二十六,回顧什麼人生。”

“二十六歲以前的人生也是人生中的一段路,我想現在感悟一下,然後寫下來,不然等到了我三十歲,可能想法就完全不同了。”任願說着,記下來。

蔣光昀走過去,和他站在一起,看了看他的本子,笑問:“那你悟出什麼了嗎?”

“有。”任願說着,看着蔣光昀,勾起嘴角一笑,“當時在荒島上,你根本不是在追求我,你是以為我已經和你複合了,正在談戀愛,對不對?”

蔣光昀一驚,有些不好意思,但強裝淡定,“看來你的思考還是挺有效的。”

任願哈哈大笑,他是從蔣光昀以往的态度和語氣推斷出來的。

蔣光昀委屈道:“明明是你先問我是不是單身,又說我很想我,我當然覺得已經複合了,結果你居然覺得我是潛規則。”

豈止,任願當時甚至隻是覺得隻是一夜_情,他不過是饞蔣光昀身子。

蔣光昀問:“還想出什麼了?”

任願有些猶豫地問:“你……節目結束後來找我,我說我不接受你的潛規則,你才發現根本不是正式戀愛,轉頭就走,你那時候是不是……哭了?”

蔣光昀還真沒想到任願這回顧人生能回顧得這麼準确,他面無表情地沉默片刻,在糾結自己承不承認,最後他還是歎道:“是……我快被你氣死了。”

任願嘴賤一下,“哪有氣死,是被氣哭。”

蔣光昀用力揉了一把任願,“怎麼回顧了一下人生,寶寶就變得更壞了?還想出什麼了嗎?”他拍了拍。

任願笑着躲蔣光昀的撫摸,說:“沒有了……啊……”

兩人玩鬧着漸漸變了意味,開始親熱接吻。

蔣光昀心裡有些慶幸,又有些失望,寶寶沒有發現他就是大一那個變态啊……

*

五月,《晏事》開播,在電視台黃金檔播出,任願飾演的小皇帝懦弱天真,性情溫和,母親掌權,他就垂拱而治,朝臣争吵,他就無視置之,在朝堂争權的風雲中努力尋找平衡。

與此同時,他也在他的義兄身上尋找慰藉。

幽暗的鏡頭,隐晦的眼神,處處都透露着留白含蓄的暧昧,雖然這部分的戲份隻有幾個鏡頭,但很精簡很有質感。

于是任願和楊鋒的CP粉出現了,他們甚至翻出兩人以前合作的4分劇開始剪輯,路人湧進,然後那部劇的評價就更低了,跌出3.5。

【這簡直就是兩人的黑曆史……】

【這部劇真的很難看,構圖剪輯狗屎般地稀爛】

【是我的濾鏡嗎,這個劇情……任願仍能演出一種正常人的感覺】

【他跟其他人不是一個圖層,雖然我真的很看不慣他化的眉毛哈哈哈,得罪化妝師了】

【推薦大家看cut,任願在劇裡面鏡頭加起來不到一小時,演員表裡都沒他】

【花絮裡也有他,但是導演老是吼他,特别兇……】

……

鋒刃CP的出現,不少月餅粉也跑出去嗑一口,但始終覺得不如原CP美味,還是爬回牆,艱難地舔着舊糖吃。

【嗚嗚嗚我們好冷啊……幻視荒島剛播的時候】

【嗑的就是個顔值,真不真的我不在乎[墨鏡]】

【有沒有大大做飯啊,我好餓啊(敲碗)[大哭]】

【好狠的心啊,一年多都不同框】

【更狠的是吃光直接退圈……吃這對CP我都覺得對素人不好】

【他們現實應該是朋友吧[大哭],綿宜收購了羽絨服,第一找的代言人就是五仁】

【可是也是因為五仁火啊……】

【好想看到吃光五仁同框啊[大哭][大哭]】

【有沒有人知道吃光近況啊?】

【就我不想讓他們同框,現在這樣最好嗎……蔣光昀是素人了,萬一發福變醜,我真的接受不了啊啊哇[流淚]】

【我靠你說得對……】

【我朋友帶我入坑的,現在她都脫坑了……】

【隔壁鋒刃排名都超過我們了嗚嗚嗚】

【[大哭][大哭]】

……

蔣光昀也因為鋒刃CP的出現,大受刺激,動不動就讓任願“騎馬”,騎得任願渾身無力,手腳綿綿。

蔣光昀啞聲說:“怪不得拍完戲就用了這個姿勢,原來是拍劇拍的!讓寶寶騎個夠!”

任願被他撞得魂都要飛了,隻得耐心馴服蔣光昀這匹烈馬,軟話騷話都說盡。

事後,任願瞥見蔣光昀偷笑,有點氣地打了人一下,“你根本沒吃醋吧……”

蔣光昀是真的酸,也很吃醋,退圈意味着他和任願的接觸更慎重,因為兩個明星能麥麸,大家笑笑就過去了,可如果其中一個是素人,就大大降低了娛樂性,變得真實了。

而任願的職業不能需要這種真實,所以任願能和圈裡任何人炒作,唯獨不能和他。

蔣光昀雖然吃醋,但他明白任願是演員,心裡沒有到生氣的地步,他隻是更喜歡任願這樣哄他,蔣光昀笑着親親任願的手,沒說話。

任願氣笑了,但也沒很生氣,因為也搞爽了,他想,雙方都樂意的angry sex還挺有感覺的。

*

五月二十号,蔣光昀讓廚師上門,做了和上回一樣的餐,布置和上次一樣的風格,溫暖的燭光和雪白的栀子花,不過更細緻更精緻,花也更多。

任願以為是慶祝這個諧音日子,穿上正裝,欣然又緊張地赴約。

餐後,蔣光昀忽然問任願:“出席華名獎的禮服你選好了嗎?”

任願說:“選好了,怎麼了?”

“我看看。”

任願從手機裡找出照片給蔣光昀看,白色,青果領,胸前有金色刺繡設計。

任願笑問:“蔣總有何高見?”

蔣光昀看了片刻,評價說:“很适合你,買下來吧。”他頓了頓,掏出一個小黑盒子,“寶寶,你那天可以戴上這個嗎?我覺得還是挺襯的,我不能和你一起在台上,至少這枚胸針可以代替我在你身邊。”

任願一愣,心跳劇烈,有些緊張地接過,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枚非常精緻的栀子花胸針,兩朵花花瓣微卷,綠葉青翠,栩栩如生,十分漂亮。

任願屏住呼吸一會兒,“好漂亮……”

“這是我設計的,花是玉,胸針主體是黃金,是以我姐的名義,托她的秘書定制,它跟我沒有任何明面上的關系,有心人再查也隻會查到一位女性買家,所以你可以在公共場合上戴上它。”

任願看着手中這枚胸針,有些說不出來話,他知道,這個飾品的意味絕不僅僅是胸針。

蔣光昀又拿出另一個盒子,裡面是項鍊,吊墜不是栀子花,是綠葉,但是和胸針上的綠葉一模一樣,同型同色。

“我們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公開,也不能結婚,戒指對我們來說是麻煩,求婚的儀式不能太鋪張,結婚也不能讓很多人知道,你或許要一直以未婚人士的身份活動……”蔣光昀撇撇嘴,故作不滿,“但請你一定要以已婚人士的态度對待所有不懷好意靠近你的人,不然我會生氣地讓你‘騎馬’。”

好好的氛圍被他破壞,任願眼含着淚,瞪他一眼。

蔣光昀深吸一口氣,有點緊張,“我們不能合法結婚這件事其實我不介意,因為那隻是一張紙,你知道我家庭複雜,經曆過一些事,也因為這個……對你造成過傷害,我很愧疚,也很難安,現在越清醒,就越後悔當年的蠢事……有時候我會害怕你隻是人太好才選擇原諒我,任願,你對我很重要,所以我還要再确認一件事……”

任願愣了一下,對比大學那段的戀愛,他如今是有些矜持,對蔣光昀不如初戀時的熱情,他還以為自己給的愛意還不夠讓蔣光昀感受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我是很喜歡你的……”

“我們相愛,我知道,你有顧慮,我也清楚。”他嚴肅地說,“我是想問,我們在床上的那些,你是真的能接受,并喜歡嗎?你不喜歡,我們可以溝通,調整強度,協調扮演,不要一直忍着我,寶寶。”

任願臉有些紅,半晌,才呐呐道:“我能接受……”

并且喜歡。

蔣光昀放下心,心想,太好了,以後可以和寶寶玩更多了!

“那可以嗎?”蔣光昀問他。

“可以。”任願說。

蔣光昀給任願戴上胸針,任願給蔣光昀戴上項鍊,就像平常時候,他們給對方系領帶一樣自然。

蔣光昀問:“你會不會覺得這個儀式太簡陋?”

任願看着燈燭光影下,面色忐忑的蔣光昀,笑道:“我覺得剛剛好。”

有朋友親人見證祝福的儀式很好,獨屬于他們兩人的溫馨也很好。

這浪漫的一天以在沙發上收尾,中途,任願推拒着,含淚說:“蔣光昀……夠了,我們已經換過沙發了……”

之前的皮沙發被搞得亂七八糟,蔣光昀清潔過很多次,實在清理不幹淨,隻好丢掉了,換了張更更更——大的沙發。

然後他們學聰明了,搞之前會墊張床單,但現在床單都快濕透了。

蔣光昀沒聽,繼續,“寶寶難道不該換稱呼了嗎?”

“還不太習——”“慣”字任願沒能說出來,因為太深了,他一時失神。

蔣光昀挺動着,抱住任願,“老公,寶寶老公……”

這個稱呼太肉麻了,任願被臊得身體紅透,澆緊,蔣光昀感受到了,克制着呼吸停住好一會兒,吻着任願脊背說:“寶寶老公好像很喜歡這個稱呼。”

任願顫抖着,“好肉麻……”

蔣光昀懲罰了任願的口不對心,任願被逼無奈,終于換了稱呼,還在前面加了個“親親”……

*

六月份,離華名獎隻剩幾天了,任願卻并不緊張,他覺得這獎自己多半不會得,他看過入圍的演員,都是比他有名,也很優秀的演員,作品也看過,裡面還有個電視劇主題尤其符合華名獎的一向的口味。

任願正認真擦着胸針,擡頭看一眼蔣光昀,見人神情嚴肅,一邊敲着電腦,一邊皺眉歎氣。

任願笑問:“你怎麼了?”

蔣光昀說:“最近有個會議,有關設計抉擇的,我在思考要不要參加。”

“這個設計會議重要嗎?”

“我有偏好的選擇,如果是我希望的結果,那它就很重要,如果不是,雖然也沒什麼,但心裡會不爽。”

“你是大老闆,”任願疑惑,“直接選就可以啊。”

“那不是我的專業領域,我也無權過問,更重要的是,我會擔心對方的目的。”

“你希望的結果幾率大嗎?”

“十之二三吧。”

“那還是有幾率的,不用擔心。”

任願見蔣光昀仍然神情苦惱,心軟去安慰,結果被蔣光昀抓住時機,哄着用嘴巴和手好好安慰了許久。

*

幾天後,華名獎開幕式,《默黑》劇組走完紅毯,簽完字,在接受主持人熱場的采訪。

“默黑在金藝獎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對于今天的華名獎,各位有沒有信心呢?”

成晨接過話筒,“既然來到這裡說不想得獎就是假話嘛,呃……信心是有的,但這麼多優秀的作品和演員競争,入圍對我們來說已經是肯定了,壓力比信心更大哈哈哈哈……”

主持人是視亞媒體的人,就是當初采訪過《默黑》劇組的那位記者主持,問的不少問題都比較難回答,如正劇和網劇的區别,最看好哪一部作品得獎,而且她非常專業,很會調動情緒,問得一向淡定的徐知卉都面色緊張了。

任願不是第一次走紅毯,但也缺乏經驗,被問得有點冒汗。主持人問:“我注意到任願的禮服上的胸針很漂亮呢,是……栀子花嗎?是造型師設計,還是你本人喜歡呢?”

按下快門的聲音咔咔咔地響,那枚栀子花胸針在閃光燈的光亮下閃耀奪目。

任願微微一笑,并不回答這個取其一的問題,而是道:“現在正是它花開的季節。”

會場内,衆明星陸陸續續入座,頒獎儀式正式開始,每個人的臉色都緊繃着,聽到名字的那一刻,或喜極而泣,或微笑鼓掌,或衷心祝賀。

令衆人意外又不意外的是,《默黑》被評為年度最佳劇集,導演成晨上台,坦言自己的壓力,欣喜得到大家的喜歡,最後感謝所有和他一起完成這部作品的工作人員和演員,着重感謝了老朋友楊琴。

短暫的歌舞表演後,繼續頒最佳男主。

大屏幕上播放着片段,旁邊是任願和其他三人的臉,面色微肅。

《默黑》選取的片段是陳平殺人的鏡頭。

幽暗狹小的房間裡,陳平灰暗的臉上沾着鮮血,他砍完最後一刀,重重跪下去,仰頭對着天空比手語,似哭似笑,滿臉淚痕。

任願看着屏幕上的陳平,眼裡有微微閃動的淚光。

片段播放完。

台上,男主持哎呀一聲說:“今年的競争格外激烈啊,不得不說這四部我都看過,都是非常優秀的作品。”

女主持說:“也都是非常優秀的演員,不知會花落誰家,天哪,我有點緊張,不敢看名字。”

男主持說:“我有個主意,你可以請一個人幫你宣布?”

女主持挑眉:“你是說讓你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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