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願進《晏事》劇組比預料中的要久,這并非是劇組管理不當,相反,是劇方非常滿意任願,想要加幾場戲,劉茗和他們另簽了合同,任願在原先的二十天多留了十天,片酬也加了。
九月底,任願殺青了,立馬飛回臨京,大早上下了飛機,坐上車後座,直接就抱上蔣光昀。
前面的司機和保镖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退圈聲明後,蔣光昀的曝光度從最高峰,又慢慢回到低點,畢竟不再是娛樂圈的人,也說明不再接受任何廣告代言,商業價值驟降,曝光度緩緩變為素人。
但他們依然不敢掉以輕心,任願在劇組期間,兩人根本沒見面。
“大明星好熱情……”蔣光昀升起隔闆,吻向任願,
兩人親了一會兒,知道再深入就下不了車了,于是淺嘗辄止,把事情留在室内做。
回到深月灣,任願按了電梯,蔣光昀說:“你按錯樓層了。”
任願笑而不語,又給蔣光昀按了樓層,蔣光昀反應過來,問:“你買了?什麼時候買的?全款貸款?”
任願的樓層到了,他走出電梯,說:“還在貸款呢,蔣總有空來做客。”
蔣光昀想跟着出去,電梯門卻已經關上。
晚上,任願的新家裡,卧室的大床前後搖晃,聲音刺耳。
任願喘着說:“這床質量真差,買錯了……”
蔣光昀說:“我給你買床吧,寶寶喜不喜歡我家的那張床墊?”
“我自己買……”
蔣光昀用力挺腰,“啊……”任願叫了一聲,膝蓋微移,皮膚被搓紅了。
蔣光昀俯身親吻脊椎,力道深深,“大半時候都是寶寶躺着,就讓我買吧……”
任願被逼出眼淚,渾身顫抖,“誰說大半時候都是都是我躺着?”
“寶寶還想着當攻?”蔣光昀給了一掌,上面的巴掌印早已多到數不清。
軟肉顫顫巍巍,雪白交雜着嫣紅,艱難地吞吐着。
蔣光昀額角青筋繃起,“寶寶真騷,吞得好深……”
任願回過頭,眼角濕痕晶瑩,“出去……”
蔣光昀愣了一下,“……疼了嗎?”
“出去。”
蔣光昀退出去,問:“你生氣了?”
可他們之前在床上也會這樣說,任願分明是享受的。
任願直起身,用力推倒蔣光昀,蔣光昀有些害怕,“寶寶,你說過的,我們之後不會再說這些事。”
任願面無表情,“誰叫你一直在說我不能做攻?”他分開蔣光昀雙腿。
蔣光昀又連忙閉緊雙腿,“任願……我不提了!真的。”
任願随手拿過蔣光昀的領帶,蒙上蔣光昀的眼睛,抓過蔣光昀的雙手,十指相扣,不讓蔣光昀解開。
蔣光昀氣息淩亂,全身都繃緊,肌肉都硬脹着,是一個十分抗拒的姿态,他在一種緊張驚恐的情緒中度過難捱的十秒,顫聲說:“任願我以後真的不提——嗯……”柔軟的包裹令他發出一聲悶沉的鼻息。
是任願坐在上面,夾着滑動搖擺着。
蔣光昀意識到是任願逗他的,隻是單純換個姿勢。
任願肌肉收緊,搖動腰胯,仰着頭小聲叫着。
蔣光昀被他逼得快要瘋了,脖子上的青筋都蜿蜒綻起,血色湧上,也湧下,“寶寶,讓我進去……騷寶寶……”他難耐地,毫無規律地挺腰。
任願被他撞得險些倒下,也被撞得更有感覺,他記起《晏事》中的一場戲,淩懷歸說蕭安逢騎藝精進,或許就是這種騎藝……
任願心想,那蔣光昀也真是一匹難以馴服的烈馬……
任願問:“你以前……有沒有嘗試過這個姿勢?”
蔣光昀滿腦子都是任願的柔軟,“……什麼?”
任願越想越酸,他幹脆停下來,蔣光昀腹肌輪廓清晰,任願滑到上面,問出自己早就梗在心頭的問題:“你有沒有用過這個姿勢?和你的前男友……”
領帶被眼淚浸得濕了些,這樣陡然停下,又不讓解決的滋味實在是折磨,蔣光昀胸口起伏,上半身滿是細密的汗水,手臂都在顫抖,“沒有……”他說,“任願,我隻有寶寶一個……”
任願還記得蔣光昀之前的話,冷冷說:“你叫過很多人寶寶吧。”
蔣光昀喉結滾動,“不是,我隻有寶寶一個,我騙了你……和你分手後我根本沒有其他人。”
任願聞言一愣,沒有其他人?怎麼……
就在這時,蔣光昀猛地掙開任願的手,取下領帶,露出發紅的雙眼,撲倒任願。
任願反抗不及時,被蔣光昀得逞。
大床響動得更劇烈,甚至床腳都産生了位移,砰砰響着。
蔣光昀一張俊臉滿是汗水,他激動地重複着:“寶寶好騷……騷寶寶……”他變成剛剛的姿勢,由下往上地律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