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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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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靈魂純粹又好看,亮晶晶的。」

◆◆◆◆◆

孩子長大了就不好忽悠了,最直觀的一點就是不願意牽手手。

長高了的宇智波斑身高超過一米七,直逼一米八。

女孩試圖去拉他的手,卻被對方以男女有别為理由拒絕了。

慘遭宇智波斑拒絕的女孩瞬間把那雙貓兒似的眼睛瞪得圓溜,“哪來那麼多破規矩,伯父一直同我牽手!”

“你還是小孩子嗎?隻有小孩子才要别人牽着走。”

宇智波斑抱着胳膊,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我難道不是小孩子嗎?”女孩理直氣壯地說。

宇智波斑:“……”

女孩叉着腰,使勁兒地踮起腳尖,奈何無論她如何使出吃奶的勁兒,宇智波斑就是不為所動,還仗着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投來瞰俯的目光。

淌過山谷的流水清澈如鏡面,将翠綠的枝梢和蔚藍的天空映照得清晰明麗。

鷹隼振翅從頭頂掠過,投下嘹亮尖銳的嘶鳴,他們說話的功夫,耳畔猝不及防地傳來刀劍碰撞時金屬嗡鳴發出的清脆聲響。

鐵鏽的氣息湧入鼻腔,一抹血色猝不及防地飙濺而起,連弧度都是那樣的紮眼。

被貫穿腹部的青年捂着流血的創口往後退,被動作帶起來的衣角從眼前搖掠過,宇智波斑的瞳孔本能地收縮。

來遲一步的人迅速插入了兩個人的戰局,對面的白發青年不得不選擇後退,與前兩者拉開距離,先前被丢下的人也跟着趕到了這片戰場。

一生之中最刻骨銘心的畫面,重傷瀕死的弟弟,以及對面朝他伸出手來的……敵人。

弟弟将眼睛活生生挖出來送給他,自己因為傷逝過重,加上挖去眼睛引發的查克拉潰散死去病榻。

仔細想想,宇智波斑的運氣一直不怎麼好。

年少時期好不容易坦誠相待的朋友變成了不死不休的敵人,僅存的弟弟最後死在敵人刀下。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運氣這種東西存在,那他的運氣一定爛透了。

他沒有孩子,弟弟也沒來得及娶妻生子。

他陪伴着弟弟長大,盡了兄長的責任,母親早逝,他帶大了弟弟,像是母親養育自己的孩子那般,父親忙于族務,無暇顧及自己的孩子,于是他便親手教導弟弟,像是父親教導自己的兒子。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相比父親,弟弟更親近兄長,因為他不僅是兄長,還是父親和母親。

那孩子像是被人連根從土地裡拔||出來的花一樣,一點點枯萎,沒有什麼事情比隻能看着那孩子一點點地死去更加的痛苦。

當一件事情變得很糟糕的時候,那麼不用擔心,因為它還能變得更糟糕。

那原本就充斥着悲怆和生離死别的人生,隻要還在繼續,就能往更壞的方向發展。

大戰一場過後,千手柱間選擇用切腹自盡獲得他的信任,明知前路一定是數不清的失望與悲痛,他還是握着了那隻攥着苦無的手,結果讓自己本該止步于此的人生變得更加痛徹心扉。

戰亂讓家族彼此仇恨,而他們又不得不因為家族的仇恨不死不休,一代一代的人将仇恨傳下去,哪怕是身處襁褓之中的嬰兒,又或者是風中殘燭的老人也不能幸免于難。

建立忍者居住的村落,與大名交涉,取得當權者的認同,以消弭忍者在普通人心目中的糟糕形象,換取平等生活的權利,作為交換,他們需要為當權者效力。

村子建立的那幾年,村子接受大名的诏令,肅清盤踞在火之國邊境的盜匪,被忍者的武力壓制的盜匪丢棄了村寨,一面燒殺劫掠路途中的村子,一面往邊境線逃竄,越過邊疆,穿過草之國,一路逃竄到了土之國。

他見過被分割整齊的水田,春朝蓄滿水澤,其中栽滿了碧綠青翠的秧苗,白晝的日光穿過層疊的雲海,碎在鏡面一般平整的水面,細膩如同碎金,後來的某一天,他再次路過那個村莊的時候,白皚皚的積雪堆滿了田埂,村子不複從前的生機勃勃,荒涼灰敗,寥無人煙,隻剩下田埂上的佝偻老人。

遠方的天空傳來烏鴉嘶啞的啼鳴,鐵鏽的氣息隐隐約約從空氣裡滲出來,然後是越發接近此處的血腥味。

土匪騎着馬,馬蹄碾過柔軟的水田,踩碎人的骨頭,殺掉村莊裡的男人和孩子,擄走村子裡的女人和家禽,搶走所有值錢的東西,老人是村子裡唯一活着的人。

忍者應大名的命令肅清火之國邊境的盜匪,北上逃竄的盜匪在經過這個村莊的時候,洗劫了整個村子。

土之國的大名因此發來譴責,當權者毫不猶豫将矛頭轉向木葉的忍者,順理成章将報酬撤走一半。

沒有足夠的資金換取糧食和布料,那個冬天過得格外困難,聚集在村子裡的族群靠着過去的積蓄挨過了那個冬天。

那是村子建立後的第一次,他們就火之國大名的态度發生了沖突。

再然後是尾獸分配。

這樣的事情多了之後,沖突也就越來越多。

戰争和饑荒碾過每一寸土地,留下醜陋的傷疤,人們被突如其來的災禍逼出人性的醜陋,生老病死愛憎恐懼,這片大地上的每一個人都卑微如同塵埃,被因果和命運織成的大網籠罩在其中,苦苦掙紮,包括他自己。

那個時代造就了無數的悲劇,也撫育了他們,他們的誕生不過是順應時代,被千手柱間止住的戰争不過是時代的轉折。

他也好,千手柱間也罷,他們都是被時代推着,不得不向前走的人。

糾纏不清的因果,剪不斷的輪回,時代的洪流像是碾過屍骨前進的車輪,失去家人、朋友的他們在車輪底下痛苦不堪,所有人都會被時代的洪流碾碎在其中,不得善終。

木葉不過是應着時代誕生出來的東西,千手柱間沒能斬斷戰争的根源,也沒能肅清醜陋的人性,短暫的和平底下是災禍的狂風暴雨,新的輪回很快就會被因果牽動着開始。

當權者将忍者當做手中可以随意丢棄的工具,普通人将忍者當做可怕的災禍。

有人做着執掌權柄的美夢,将千手柱間和他理想中的村子變成了争奪權利的工具,最後不過是隻能被時代的洪流裹挾,從高高的懸崖上抛下來,連人帶夢一起被摔得粉碎。

他不痛恨被苦難逼迫出來的污濁人性,因為這片大地上的每一個人都一樣的卑微渺小,稍微起了點波瀾,便會如同水面上被風浪打散的無根浮萍,随處飄散。

他花了幾十年的時間踏遍整個陸地,心懷慈悲,活得越是長久,越能明白自身的卑微,頭腦清醒,所以苦難看得越多,越是能明白無能為力的滋味。

一場荒唐的大夢,也好過這樣糟糕的現實。

結果連這張夢都是人為編造出來的虛假謊言。

……

一個完整的人包括了肉||體和靈魂兩個部分。

記憶是靈魂重要的組成部分。

人在過去所經曆過額事情和認知烙印在記憶裡,記憶被打碎的時候,破碎的往事也會跟着四散,重新把記憶拼湊回來的時候,大腦也會跟着會引起拼湊回來的記憶相應的往事。

一個人若要把另一個人破碎的記憶重新拼湊起來,無異于是陪對方一起,重新經曆過一次過去。

記憶的盡頭是一片昏暗的回廊,日式的搭建方式,回廊的聯測是禁閉的槅門,被宇智波神奈拎在手中的燈罩溢出融融的燈火。

從燈罩裡溢出來的燭火滾落在地,地闆被火光映照得油光水亮。

“這裡是哪裡?”宇智波斑垂眼看着那張和弟弟肖似的臉龐,聲音嘶啞。

宇智波神奈将手中的燈罩拎了起來,連接燈罩的金屬摩擦發出輕微的鈍重聲響,赤金色的燈火滾進了那雙蒼藍色的眼眸裡。

“解釋起來有點麻煩。”宇智波神奈彎了彎眼睛,“你的靈魂被打碎了,這姑且是把你的靈魂碎片收集起來的結界。”

青年垂眼看着她,臉龐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在詭異燭火的映照下分外陰冷,再加上那頭張牙舞爪的炸毛,妥妥是那種半夜出來溜達都會吓哭小孩子的人。

宇智波神奈撅了撅嘴巴,有點不高興,“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啦,把你的靈魂和記憶重新拼起來可不是容易得事情。”

“好歹誇誇我嘛。”

宇智波神奈眨巴眨巴眼睛,濃密細長的眼睫垂下又擡起,像極了兩把小扇子。

宇智波斑依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燭火照不到的地方像是漆黑沒有盡頭的黑洞,陰冷的風聲源源不斷從黑洞裡湧出,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

宇智波神奈捏着燈罩手柄的手頓了頓。

被涼風裹着的人影從背後的黑洞裡撲了出來,朝她伸出尖銳的指甲,吐出來的音節也稍微清晰了一點,依稀聽得出來是怨憎的詛咒。

那個黑影的雙手對着她的脖子伸過來的時候,宇智波斑一手拽過她的胳膊往後拉,一手奪過她手中的燈罩朝黑影摔了出去。

被丢出去的燈罩正中黑影的腦門的時候,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她似乎是被砸疼了一般,捂着腦門連連後退,噗通一聲跌坐在地闆上。

跌坐在地闆上的黑影雙手捂着面龐,發出斷斷續續的哭泣聲。

宇智波斑皺了皺眉頭,“什麼鬼東西?”

宇智波神奈盯着黑影,聲音像是不曾起伏的湖水一樣平靜,“原來你還在。”

宇智波斑頓了頓。

“我倒是沒注意到,我身上還有這麼個東西。”宇智波神奈嗤笑着開口,“也是。”

“你是一千年前生下我的人,也是第一個詛咒我的人。”

似乎是因為聽到了宇智波神奈的聲音,冒着黑氣的人影從地闆上爬起來,不管不顧地朝她伸出了雙手,一面發出歇斯底裡的吼叫聲,一面朝她撲過來。

宇智波神奈伸手按住了宇智波斑的肩膀,把他推到了一邊去,反手對着黑影就是一巴掌。

黑影噗通一聲摔到在地闆上,她似乎是被那一巴掌扇得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用孔洞似的雙眼不可思議地看着宇智波神奈。

宇智波神奈突然笑了,笑聲甚至比此刻的風要陰冷幾分,無端讓人毛骨悚然。

“我很早就想這麼做了。”宇智波神奈冷冷地開口,“别以為仗着是「我」的「母親」就能三番五次地舞到我的面前來。”

“你早死了。”宇智波神奈上前兩步,撿起了地上的燈盞。

況且這不是那個女人,這隻是那個女人留在她身上的詛咒。

滾燙的燈火頃刻間潑了黑影一身,黑影不得不擡起手來,用寬大的袖子抵擋落下來的燈火。

“哪裡來的滾到哪裡去。”

燈火被星辰的光輝所吞噬,那雙蒼藍色的眼眸冰冷遙遠得像是銀河中的星雲膨脹時散發出來的輝光。

話落音的瞬間,像是刀鋒砍在砧闆上的鈍重聲響,無形的斬擊切割而過,黑影發出歇斯底裡的哀嚎聲,被削成兩半的身體砸在地闆上,像是溢散的塵埃一樣崩潰。

宇智波神奈放下手中的燈盞,腳下是黑影一點點崩潰的身體。

“好了,沒問題啦。”她轉頭,對着宇智波斑笑得眉眼彎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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