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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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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有關的事情,我都想參與。」

◆◆◆◆◆

據木葉醫院傳來的情報,小胡子被燒成了重傷。

回來沒三天就闖了禍,并且還不把闖出來的禍當回事兒。

很好,非常符合這隻宇智波雞掰貓的行事作風。

坐在會議室桌前的千手扉間雙手交疊至于面前,碇源堂式沉思,臉黑得跟鍋底似的,渾身散發出冰冷的低氣壓,連帶着吓到了坐在桌子對面的霧隐村訪問團,一時間有些拿不準主意。

“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被火燒成重傷的鬼燈幻月暫時無法出席會議,現下發言的是整個團隊中資曆最老的忍者。

水之國不同于火之國優越的地理位置,四面環海的處境本身就是一種交通阻塞,隻要信息稍微被阻隔一段時間,就能被現下局勢變化迅速的陸地抛在身後。

最近這幾年,受到鬼燈幻月的影響,霧隐村對陸地國家發生的事情的關注度表現出了明顯的提高,尤其是木葉。

幾年前的某件事情結束之後,某個提案被放上了水影的辦公桌桌面上。

這個提案一直保持着争議,争議的人大緻形兩個派别。

鬼燈幻月主導的一派認為,如果想要改變霧隐村現下的不利處境,就要在各方面效仿日漸強盛起來的木葉忍村,另一派則認為,木葉一方會因為幾年前的事情對霧隐心存恨意,如果與這個提案被通過,那麼無疑是給了木葉伺機報複的機會。

成立訪問團是在試探木葉對霧隐的态度,霧隐也會根據訪問團傳回村子的情報,來決定這個提案是否可以被施行,同時也決定着,霧隐在日後對待木葉的态度,究竟是成為互相扶持同盟,還是成為不死不休的敵人。

“木葉會對這件事情給出一個答複。”千手扉間放下交疊的手掌,擡手捏了捏眉心。

輕微的疼痛驅散了徘徊在眉心的疲憊和倦意,白發青年動了動嘴唇,“木葉現在沒有任何對霧隐施行武力的想法。”

“那麼請你們交出襲擊幻月大人的兇手。”坐在桌子對面的人壓低了眉心,被刻意壓制的怒火沉澱在低沉的嗓音裡,理智讓表情保持冷靜,“我等是代表村子訪問木葉的忍者,無論出于什麼理由,這樣的舉動都是在挑釁霧隐。”

訪問團成立的初衷是與木葉進行非武力的交流,這是一種變相的示好,木葉一方卻用武力的手段對待帶領訪問團的領頭人,這和挑釁沒有什麼區别。

“在沒有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前,我認為妄下定論不妥。”千手扉間的眼皮抽動了一下,闆着一張沒有表情的臉,努力壓制住想要把某隻雞掰貓拖出來沖動,維持最基本的冷靜給雞掰貓收拾爛攤子,“倒不如等鬼燈幻月醒過來後,先聽聽當事人的說法。”

但凡幹這事情的人不是宇智波神奈,連千手扉間都覺得她是在報私仇,但做這件事情的人變成了宇智波神奈,那就是另外一碼事情了。

她的本身原沒有人類的觀念,長年累月混在人群裡生活讓她在外表上看似人類,骨子裡和外表卻是兩碼事情。

打個比方,人類的行為邏輯不适合套用在貓身上。

“這種事情……”

年輕的忍者聞言無法像經驗豐富的前輩一樣保持冷靜,怒火瞬間竄上大腦,被憤怒情緒支配的大腦催促着嗓子發聲。

開口的瞬間,沒有說完的話卻被白發青年冰冷的目光堵了回去。

紅色的眼珠裡溢出刀光一樣冰冷的目光來,随行的忍者隻有一個,強悍的氣勢卻将成員數量明顯高于他的訪問團壓制回去。

年輕的霧隐村忍者忍不住吞咽口水,強行抵抗後退的沖動,瀕臨極限的時候,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搭上了他的肩膀,回頭的瞬間,前輩的聲音在會議室裡響起。

前輩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後退,轉而看向從戰國時代走到和平年代的千手家二當家,語氣冷靜地開口,“可以。”

千手扉間見好收好,默不作聲地收回了目光,紅色的眼珠重歸于平靜。

“我們也想聽聽,襲擊幻月大人的忍者的說辭。”對方說。

千手扉間靜靜地看着出聲的忍者一會兒,而後開口,“她不是忍者。”

那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術師。

訪問團的忍者陸陸續續離開,朦胧的日光和沉寂重新填滿了會議室。

千手扉間坐在椅子上,狹長的紅色眼睛看着空無一人的會議室主位,像是在出神。

良久,白發青年開口對一直站在身邊沒說話的年輕忍者說:“鹿取,你去把人叫過來。”

“誰?”少年忍者撓了撓後腦勺。

千手扉間的眼皮抽了抽,很想踹人,面不改色地開口,“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奈良家的人,擁有比常人更加聰明通透的大腦,同時也缺乏幹勁,對權力的鬥争敬而遠之,對統領萬人的地位缺乏興趣。

奈良一族的現任當家也好,當家的兒子也好,都是這副沒幹勁的模樣。

“再不去我就把你爸找過來。”千手扉間癱着一張臉。

暫時不需要太優秀,隻需要派的上用場就好。

原本奈良家當家的立場是這樣的。

可惜加入木葉沒多久就被慧眼識人的千手扉間逮着進了管理層,宇智波那邊居然投了贊成票。

進步的太快就會被過多的目光注意,被過多的目光注意的同時也會招緻記恨,這是人類難無法更正的本性。

一朝被推上管理層的奈良一族自然而然引起了不少加入木葉的家族的注意,甚至在私底下收到了不少旁敲側擊。

上班哪有不瘋的?都是硬撐罷了。

時不時要被夾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間之間,奈良家當家的無語凝噎,心說你們不是政敵嗎?不要這麼意見一緻啊。

眼下的木葉逐漸走向正軌,很多事情也不似過去的艱難,況且總要把手頭上的事情交給下一代。

奈良家當家的從幾年前開始就想要淡出衆人視野,一貫圓滑的處事态度和認知經驗告訴他,人不能長期坐在重要的位置上,外加上這幾年身為元老的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的矛盾還在,稍不留心就會被引爆,成為他們play的一環,适當的時間,适當的機會就差不多要退位讓賢了。

前幾年苦于兒子年幼,不到時候,這幾年兒子長大了,開始頻頻把兒子帶到千手扉間面前混個眼熟,恨不得立馬把兒子塞進千手扉間的魔爪裡。

“門都克賽。”奈良鹿取耷拉着死魚眼,“别告訴我老爸,我去還不行嘛。”

被他老爸知道他消極怠工倒是沒什麼大事情,問題是被他爸知道了等于被他媽知道了。

在外指點江山合縱連橫的老爹,進了家門一樣要被老媽支配,換句話來說,他爹是個妻管嚴、老婆奴,而他老媽和老爹完全是兩種人。

老爹是個沒幹勁的中年大叔,老媽則是幹勁滿滿的風火女人,年輕的時候還是沖在第一線的忍者,如果不是因為舊傷從一線退了下來,這會兒還不一定有他呢。

給他老媽知道他消極怠工,回家怕不是要挨揍。

奈良鹿取不情不願地走出了拉開會議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千手扉間隐隐作痛的太陽穴才緩和了些許。

奈良鹿取的腦子比他的學生們都好用,同時也太過圓滑,不願意做火影,也不願意和政治有太多的牽扯,想要抓到他的小辮子都難。

再加上他哥的倒黴兒子,一顆心就鉚死在宇智波家的倒黴玩意兒身上。

這是他見過最難搞的一屆。

……

春日的櫻花開得爛漫盛大,空氣裡還殘留着冬日的寒氣,碰上溫暖的日光,在柔軟的櫻花上蓄成薄薄的水霧,濕潤的花朵貼着光滑的玻璃窗戶留下淺淺的水漬。

霧紗一樣的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窗戶闖入室内,将視線氤氲得朦胧柔軟。

四周的牆壁被刷得雪白,空氣裡還飄着淡淡的消毒水氣味。

靠近窗戶的牆壁放置了一張專門被病人家屬休息提供的沙發,柔軟的皮面因為施加在上面的重力微微凹陷下去。

躺在病床上的小胡子聽到了沙沙的聲音,有人坐在沙發上,一條腿的腳腕搭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坐姿悠哉閑适,一手拿着蘋果,一手拿着水果刀,薄薄的果皮貼着冰涼的刀刃,旋轉着落進腳邊的垃圾桶裡。

照理來說,她不該出現在這裡。

在真相大白之前,為了防止事态變得更加嚴重,受害人和加害人需要進行物理上的隔絕。

素白色的頭發像是深冬一塵不染的暴雪,浸泡在日光裡的發梢白得發亮。

對方低着頭,注意力集中在手裡的蘋果,金屬的墨鏡鏡框貼着鼻梁往下滑,蒼藍色的眼瞳暴露在視線裡,璀璨炫目,宛若在龐大的銀河裡無限膨脹的星辰。

那不是寫輪眼。

鬼燈幻月沒由來地問了一句,“你的寫輪眼呢?”

“挖了。”回答得非常幹脆利落。

鬼燈幻月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誰做的?”

腦子裡下意識地出現了可能性最大的嫌疑人。

對方是宇智波斑的女兒,霧隐得到的情報裡,宇智波斑将她保護得很好,得到的風聲少得可憐。

挖掉一雙寫輪眼這種事情,在木葉的地盤上,對方的身份特殊,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木葉自己人犯下的事情。

垂涎宇智波一族血繼界限的人多得是,就算在木葉内部也不缺。

既是木葉自己人,對宇智波一族的血繼界限又強烈求知欲的,最大嫌疑人是……千手扉間。

“别想了。”宇智波神奈擡手在床頭的櫃子上抽出一張紙來,擦幹淨了水果刀上沾上的果汁,将擦幹淨的水果刀放到了托盤上,“我自己挖的。”

短短的一句話,瞬間把鬼燈幻月腦補的陰謀論推翻掉。

語氣輕飄飄的,宛若不是挖掉了珍貴的寫輪眼,而是在地裡挖掉了一棵無關緊要的白菜,鬼燈幻月眼角抽搐,“你瘋了?”

“你才瘋了,你全家都瘋了。”宇智波神奈把削幹淨的蘋果往嘴裡一塞,咔嚓咔嚓地啃起來。

“區區一雙眼睛也值得你們大驚小怪成這樣。”啃下的果肉被含在口腔裡咀嚼起來,宇智波神奈的後背往沙發上一靠,細長的眼睫垂落,居高臨下一般開口,“難怪霧隐從建立到現在都不成氣候。”

也就是千手柱間那個懷揣着烏托邦理想的家夥才不願意用武力征服的手段整合這幫不成氣候的忍者。

區區的一雙眼睛。

前提是那雙眼睛不是寫輪眼。

“戰國時代的宇智波一族,即便是帶不走同伴的屍體,也會想盡幫法挖走屍體上的眼睛。”鬼燈幻月盯着那雙蒼藍色的眼珠,莫名覺得有些刺眼。

那雙眼睛散發出來的光芒冰冷到魔魅,宛若怪談中妖怪才有的,人類不能直視的眼。

“然後呢?”宇智波神奈嗤笑着開口,“你想說什麼?”

輕佻的語氣,不屑的表情,還有那雙冰冷的眼珠,就宛若在……嘲笑自己被挖掉雙眼死去的先人一樣。

好似這個家夥根本不在意宇智波一族如何。

鬼燈幻月滿腦子的見鬼,聲音被堵在嗓子眼裡,好半天才恢複了發音,“你這個……奇怪的小鬼。”

“那麼,千手扉間那邊怎麼說?”鬼燈幻月跟條喪失了夢想的鹹魚似的躺在整潔床鋪上,動都懶得動一下。

“我怕啥。”宇智波神奈扔掉了吃幹淨的果核,抓起床頭櫃果籃裡的蘋果,“不是你讓我打的麼?”

“話是這麼說……”小胡子想再掙紮一下,試圖想要從宇智波神奈找到點驚慌失措的表情來。

“還是說你們這群不成氣候的霧隐忍者專挑像我這樣的小姑娘下手?”宇智波神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言語之間溢滿了諷刺。

鬼燈幻月:“……忍者原本就是身處黑暗的存在。”

嘿,還來勁了。

鬼燈幻月緩緩地開口,“為了村子,我們願意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哪怕是掠奪别人的生命。”

小姑娘的生命也好,他的生命也好,隻要是為了村子,随時都能舍棄。

宇智波神奈撇了撇嘴,把啃了一般的蘋果扔進了垃圾桶。

“無趣。”

這個年代的人類不興吃,但是宿傩說的沒錯,報團取暖是人類一貫的作風,像是一群集體主義的喪家犬一樣。

“我以為你會有趣一點。”宇智波神奈抱着胳膊,“幸虧我不是忍者。”

“哈?”鬼燈幻月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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