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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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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出來的動靜不夠大,威懾也不夠強,不好搞事兒啊。」

◆◆◆◆◆

“這簡直是……詛咒啊。”

濃郁的血腥味順着通風口湧了出來,滾落到榻榻米上在紗布上暈染開來的血迹,紅得奪目,紅得紮眼。

金屬的器皿摔了一地,柳葉一樣纖細的小刀躺在榻榻米上,粘稠的血液黏在薄薄的刀面上。

空氣安靜得落針可聞,聚集在這裡的人甚至不敢用過重的力氣去呼吸,仿佛一個不留神就會驚醒那些藏匿在陰影之中的未知的無形之物。

咚咚咚——

心髒起搏的聲音異常清晰,沒有血肉和筋骨的隔閡,他清楚地看見了那顆破破爛爛的器官,連同從血管裡流動的血液都看一清二楚。

心髒上面是一道清晰的切口,從前到後,像是被利器從背後貫穿到胸口一樣。

“心髒還在跳動……”為她針織的醫師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伸出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

……

這是個被族人從附近的城鎮裡強行帶到宇智波族地的老醫師,也是附近一帶醫術最精湛、資曆最深的醫師。

宇智波一族有無與倫比的眼睛,可是沒有千手一族與生俱來的強悍體魄,也沒有千手柱間那樣精湛的醫療忍術。

為了救治被重傷的二當家,隻能從附近強行請來醫師。

原本就準備救治那位被重傷的二當家的醫師,卻臨時被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堪稱是粗暴地提着後衣領子直接扔到了另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面前。

鬓發斑白的老醫師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後,小心地湊到病人面前,距離離得近了,嗆人的血腥味直接沖進了天靈蓋,他一眼就看出了那頭髒兮兮的白發不是自然變白的。

老醫師小心翼翼地看了站在門口的男人一眼,男人低着頭,大半張臉被遮掩在厚重的額發下,面色陰郁得像是被烏雲籠罩的海面,平靜沒有波浪,卻無聲無息地滲出沉重的壓迫感,

他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目光卻像是深冬凝固的湖水,所有的波濤和浪花都在那層厚重的堅冰底下,但是老醫師知道,面前那個一頭白發的人就是男人要求他醫治的人。

老醫師步履蹒跚,轉身從被扔過來的醫藥箱裡拿出工具,“我需要一個助手。”

老人蠕動了一下幹癟的嘴唇,“我老了,體力不如年輕的時候了。”

“我來。”那個一直沒說話的男人說話了,放輕動作在那個屍體一樣的孩子面前蹲下來,“你要做什麼?”

目光一時間變了,堅硬的冰面上,刀鋒林立。

老爺子知道除去本身的鋒芒,這還是一種警告,如果他在醫治的過程中對這個看起來要死的人動了什麼手腳,那他半截子埋進黃土裡的身體恐怕就要被埋嚴實了。

“我知道了。”老醫師歎了一口氣,又多看了這個連發梢都張牙舞爪的男人一眼,“年輕人,你在逼迫自己。”

這個人應該對他很重要,但是自始至終他的表現都是冷靜的,可是那層冷靜下又是什麼呢?

從一開始,他就在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宇智波斑習慣強迫自己在任何時候都保持冷靜,隻有保持冷靜,所有的問題才會有解決的可能。

血液滲透的最嚴重的地方是胸口,染血的紗布被鑷子和刀片層層疊疊地剝開的時候,一團亂遭的髒器赤||裸裸地展現在眼前。

老醫師的手一抖,那柄用來處理傷口的、纖細的刀直接一聲摔到了地上。

軟綿綿的脖子,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斷掉,臉頰蒼白得像是沒有活人氣息的雕塑面龐,她躺在擔架上,像是一具被開膛破肚的屍體。

“她還活着。”老醫師忍住年邁的心髒止不住的戰栗,“我保證。”

“傷口裡有别的東西,不能碰。”老人幹枯如老樹藤的的手在醫藥箱裡摸索出了一柄新的柳葉刀。

“什麼東西?”宇智波斑下意識地開口。

“那就要問你們忍者了。”老醫師一點一點将黏連在血肉上的碎布撕開,“普通人成這副樣子都夠死一百次了。”

他聽出了這老頭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她身上帶有維持生命的術。

“按你們的說法,這個傷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老醫師動作熟練地避開了血管和髒器,“但是這個傷口始終維持在受傷的那一瞬間,說明不會繼續惡化下去。”

“我不是忍者,也不清楚你們忍者的東西。”老醫師說,“我隻能為她做最簡單的處理。”

……

“大人,我不清楚你們忍者之間的事情,可是這孩子目前的身體狀況,不适合再繼續戰鬥,最好……連劇烈的肢體運動都盡量避免。”

……

“又或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

“大人,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案例,你得自己向那孩子詢問才能得到答案了。”

……

宇智波斑垂下眼簾,卻無意間看到了宇智波神奈放在桌子底下的腳丫子,就算是在人前看不到的地方也不肯安分下來,白皙的腳丫子在桌底下晃個沒停。

宇智波神奈打了個哈欠,那雙眼睛裡沒有眼珠,幹癟的眼皮被蒙在繃帶下,但是他覺得她好像是一隻随時随地都能瞌上眼皮打起盹來的貓兒。

能跑能跳,老醫師檢查過她的身體,除了胸口的大洞,沒有任何衰弱的痕迹,吃得還特别多。

老頭子說過,她身上的東西隻有她自己才知道是什麼。

“吃橘子。”

被堆得滿滿當當的竹籃子被放到了桌面上,表皮金黃的橘子,被飽滿的内裡撐得圓滾滾的。

宇智波神奈歪着腦袋看了一會兒被堆得老高的橘子,又看了看笑容清爽的千手柱間,而後拉直脊背,擡高手,果斷拿走了放得最高的那個胖橘子,認認真真地開始扒橘子皮。

有點像扒拉到自己心儀的毛線球的貓咪,宇智波斑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動了動,有點想撸貓了。

“難得斑會主動來找我啊。”千手柱間意味深長地開口,一邊笑一邊撓頭,話裡話外散發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黑,“私闖族地這種事情以前都是我來做的啊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斑的拳頭有那麼一瞬間硬了,“……”

果然,這個人從小到大的性格就沒怎麼變過,那張嘴無論過去多久都那麼欠揍。

“知道私闖别人族地不對你還闖。”宇智波神奈認認真真地扒着手裡的橘子,金黃的表皮被扒開,露出黃燦燦的果肉,黏連在表面的白絲被一點點地撕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帶壞别人你還有理了?”

千手柱間:“……”

好、好有道理,良心狠狠地痛了。

“反面教材。”宇智波神奈哼了一聲。

忍者之神瞬間開始消沉,自内而外湧出來的喪氣活似雨後的菌子,沒完沒了地往外湧。

“狗改不了吃屎。”宇智波神奈嘴上一針見血,郎心似鐵,冷酷無情,翻臉不認人,得理不饒人。

小家夥撕幹淨了橘瓣表面黏連的白絲之後,又将其分成了兩半,一半塞到了宇智波斑手裡。

被塞了一半橘子的宇智波斑目光在被喪氣籠罩的千手柱間,又看了看臉上半點愧疚都沒有的宇智波神奈。

柔軟的橘瓣隔着手套的布料安安靜靜地躺在掌心,宇智波斑頓了頓,擡了擡眼皮,老不及開口的功夫,他就看見宇智波神奈把另外半個橘子扔進了嘴裡,白白淨淨的腮幫子塞得滿滿的,活似一隻咀嚼的松鼠。

宇智波斑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便看見宇智波神奈開始扒第二個橘子,依舊是從竹籃裡揀了個頭最大的出來。

宇智波斑慢條斯理地撕開一瓣橘子放進嘴裡,倒是頭一次見到千手柱間這副從頭喪氣到尾的頹廢樣子,以前都是他在搞别人心态。

千手柱間抱着膝蓋,稍微把頭擡起來了一點兒,視線恰好對上宇智波神奈手裡的橘子,小家夥把手裡的橘子往懷裡一收,滿臉兇狠的表情。

“你不要想,我不會分給你的。”小家夥活似一隻護食的貓咪,如果那雙眼睛還完好,指不定瞪得老圓了,“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不給你。”

千手柱間:“……不跟你搶。”

我謝謝你還記得那原本是我的橘子啊。

對付千手柱間這種黑到深處不自知的天然黑,還得是宇智波神奈這種從裡黑到外的小沒良心的。

千手柱間的目光來來回回,最後不知道怎的,停在了宇智波斑手裡剩下的橘瓣上。

宇智波斑的眉梢抽了抽,所以他能被分到半個橘子算是獨有一份?

青年面無表情地把剩下的橘子扔進了嘴裡。

兩個老男人全程看着宇智波神奈在橘子,扒完一個吃掉一個,吃掉一個再扒一個,堆得老高的橘子被她吃得幹幹淨淨,桌面上都是她扒下來的橘子皮和白絲。

宇智波神奈舔了舔嘴唇,“還是餓。”

宇智波斑:“……”

千手柱間:“……”

還餓?!

“我去你家廚房找點吃的。”宇智波神奈起身。

“晚飯沒吃飽?”宇智波斑回想起餐桌上堆得老高的盤子,忍不住眼角抽搐。

“吃飽了。”宇智波神奈老實巴交地說,“又餓了。”

宇智波斑:“……”

你的肚子裡是裝了什麼時空間忍術嗎?

“我帶你去。”千手柱間也跟着起身。

“待着吧你。”宇智波神奈腳步停頓住了,語氣淡淡地開口,“我知道怎麼走。”

千手柱間:???

宇智波斑:???

你一個隻來過一次的宇智波,到底是怎麼知道千手一族的廚房在哪兒的?

“食物的味道。”兩個老男人臉上的問号都快實質化了,宇智波神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聞出來的。”

宇智波斑:“……”

你是狗嗎?

“我隻是去找吃的。”宇智波神奈提了提腳尖,“不幹别的,你要是不信我,我們可以立下「束縛」。”

廚房重地,閑人免進。

這話不是說說的,一旦廚房出了什麼岔子,輕則第二天早上全家沒早飯吃,集體喝西北風,重則全族吊喪。

哪成想千手柱間幹脆利落地擺擺手,“那你去吧。”

他一時半會兒拿捏不住宇智波神奈的心思,雖然不知道「束縛」是什麼,但是既然她敢說出來,就擺明了沒有想從這方面下手的想法。

廚房大權雖然不掌握在千手柱間手裡,但人家好歹是一族之主,總不至于連進廚房的資格都沒有。得到一家之主允許的宇智波神奈踮起腳尖,熟門熟路地往外走,一路小跑地往廚房的方向走,看樣子倒是真的餓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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