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顯狼狽的擦去眼淚:“她,”聲音哽咽着,我深深吸了口氣,讪笑着繼續道:“她肯定有别的辦法活下去,對嗎?”
沒人回應我。
這片被夷盡一切的土地,隻留下被燒焦的,巨大極深的土坑。
不遠處飄來一個近乎透明的奇怪生物,居然對我們發出聲音:“跟我來,時間到了,自然會送你們回去。”
“那剛剛坐在那的人呢?!”
“誰啊?”那個奇怪的生物晃了晃,似乎根本不認識那個人:“一直就隻有你們呀,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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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帶土反水,真?背刺了宇智波斑,雖然效果不大,但拖延了一段時間,宇智波斑不知用什麼辦法,沒有集齊九尾就激活了十尾,卻因為這一段時間的拖延,最後沒有足夠的能量支撐,“十尾”徹底報廢成為了廢墟。黑絕被提前埋伏的人抹殺了,後續什麼都沒有發生。
遠處的地平線,緩緩升起明燦燦的太陽,仿佛托起了希望,所有人都擡頭看着,眼裡是劫後重生的喜悅,一切,都結束了。
一個背着大葫蘆的少年行走于熱鬧的街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穿梭,雖說是戰後,大家還在清掃場地重建村子,但放眼望去,伴随着陣陣清脆的說笑聲,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劫後重生的喜悅。
“風影大人好~”路過的人都向他打起了招呼。
“嗯,好。”少年微微颔首,眼神掠過一個個村民。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發展,就是…沒有看到她……
木葉的衆人正圍在一起,面朝着石碑和墓地,祭奠長眠于此的忍者,除了為首之人念着禱告詞,其他人都默不作聲低垂着頭,眼中滿是追憶曾經的悲傷情愫,鳴人走到碑前,蹲下_身将手中純白的菊花放在墓碑前,緩了好久才起身,衆人隻看他渾身一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着遠方,順着他的視線望去,遠處的森林,樹葉攢動,一個,兩個,三個……是!是他們!!!
如同疾風,他們難以置信卻又激動萬分奔向曾經消失的親人朋友,熱淚盈眶,緊緊擁抱歡呼。
走在最後的奈良鹿久,看着自己的兒子少見的失态撲進自己懷裡,輕輕擡手拍了拍他的後背。
鳴人眼中含着喜悅的淚水,看着面前的場景,心中的愉悅難以言說,這時,他看見奈良鹿久慢慢向他走來,站在面前,面色莊重。
身旁的人也一個個聚集過來,安靜的将他們圍住。
“哈哈,”鳴人吸了吸鼻子,向四周看了看卻沒見到那個身影,他有些急切的看向奈良鹿久:“叔叔,怎麼沒看見石川葵?是先回砂隐村了嗎?”
因為一些原因,鳴人從頭到尾都被蒙在鼓裡,他一直以為石川葵是在進行機密文件那塊的工作。
四周的人安靜下來,沒有人先開口,他們也是後來聽奈良鹿久說的才知道,那個舍生救下他們卻消失在尾獸炮裡的人,是易容後的石川葵。
“她……死了。”
鳴人的笑容僵在臉上:“……死了?”他搖搖頭不願相信:“她最擅長撤退了,一定是你們沒反應過來吧哈哈哈哈哈。”
“她真的死了。”旁邊一個随行的忍者不忍心的哽咽道:“我鬼迷心竅不小心進到她的陣術裡,突然出現一根漆黑的柱子,破壞了她的計劃,她說她已經沒法救所有人了,我以為她在開玩笑,沒想到,是真的,我們眼睜睜看着她被尾獸炮淹沒,什麼都沒了……”
“啪。”小櫻聽不見後面的話,唯有眼淚砸向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