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試了十幾次後,祂終于絕望的放棄了,畢竟小白貓已經變成一塊類似口香糖的東西沾在地上了,跟豬肉沫沫似的,怎麼搞都拼不起來。
而這時,年輕人的手出乎意料的抽動了一下,安科注意到,祂的眼神不大對,不再那麼混濁,而是清亮無比的。
在幾聲不可名狀的低語後,祂好像放開了這具身體的控制,證據就是年輕人的步伐不再六親不認,而是和正常人無異。
他顫抖着捧起那攤碎肉,然後用安科沒看懂的手法,把它小心翼翼的胡巴胡巴,塞進了一個類似麻袋的東西裡,在做完這些以後,祂又接管了身體,黃色的觸手包裹住麻袋,等松開時,小白貓已經變回了五頭貓的樣子。
隻是,它并沒有睜眼,而是非常安靜的沉睡着。
祂看了看小白貓,然後又無奈的走進了古堡,這次,祂從裡面撈出來四具貓屍,親自用鏟子挖了墳,把它們四個正正好的排在裡面,等祂走後,荒地中隻留下四座小墳包,上面的刻着模糊不清的字迹。
哇,這字好醜啊,刻得歪歪斜斜的,如果不是安科眼神好,根本看不懂啊。
草,我就說我弄的時候怎麼這麼奇怪,這上面刻的是古神語啊!
最後的最後,祂可能意識到自己這樣養人是沒用的,直接就把那海鮮人中的兒子往封地外一丢,讓他自己去傳播去了,剩下的倆則留下來做研究。
某天,在祂擺弄惡魔海鮮人和大公海鮮人的時候,蠟燭掉到了古堡的地毯上,引發大火,祂那時注意力沒在這個世界,整個古堡中的罪惡被焚燒殆盡。
與此同時,一個門的概念在一直昏睡着的小白貓旁邊出現,伸出鐵鍊把它拖走。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感謝影迷們的支持!
安科看着黑掉的眼前突然腦子裡蹦出這句話。
然後,非常那啥的,安科又回到了這個古堡的走廊,空氣中還是彌漫着讓人很舒服的氣味,現在一想,可能是某種東西燒焦後産生的緻幻物質吧。
那隻惡魔變出來的螃蟹可是愛潔蟹啊,帶河豚毒素的!
面前的畫框裡不再是表面和諧的一家人,而是祂的實驗日志,每天都能看見祂在折磨那一家人的靈魂,包括惡魔。
這可能就是惡魔自有惡神磨吧。
這個神我還挺想認識一下,祂誰啊,丢三落四的又非常有喜劇人效果。
至于他把人當材料,安科也管不了,畢竟每個世界都有人類或者類人生物,安科能做的隻有關注自己的信徒而已。
“嗚嗚嗚,媽媽沒有抛棄貓貓,是貓貓認錯人了!”
小白貓縮在牆角抽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不想理會安科。
“話說,它是不是因為太痛把這些忘掉了?”
安科歪着自己的貓腦袋問。
“爺,您在考我嗎?”安眠興緻勃勃,“它不是忘了,是那些東西和我共鳴,這才強行把故事給補全了”
“不然,您看見的就是小白貓被變态主人虐待的一生了”
“好家夥”,安科感歎了起來,“你有見過這隻蟹奴同志嗎?”
安眠則懵逼了,“爺,在沒到您手裡之前,我沒意識啊!”
“哦哦,對哦,黑笑說你太耗電了完全沒辦法激活你來着”,安科想起來狗子的話。
“謝謝你告訴貓貓真相,也謝謝你幫貓貓的剩下幾個頭掃墓,貓貓要去找媽媽了”,在安科和安眠聊天的時候,小白貓自己恢複過來乖巧的站在安科面前。
它的身影随着執念的消失在不斷的消散,安科本可以控制住不讓它散去,但他并沒有這麼做。
它活得太累,沒必要再在這個世界上受苦了。
在它完全消失的時候,一道淡淡的光芒落在安科的右爪上。
門,開了。
好家夥,密室逃脫就此結束了,還有點念念不舍诶。
另一邊,就在安卡拉氣急敗壞的砸門,王女士拿鐮刀砍門的時候,一直假裝自己是真狗的黑笑傻不愣登的冒出一句。
“哎呀,你們一直在推門,為什麼不試試拉門呢?”
就在這時,随着吱呀一聲,門從裡面被推開。
場上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看着仍在傻笑的黑笑,臉都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