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惠啊,你和道英說沒說過什麼時候結婚啊?”崔媽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問了,人到了年紀就總是擔心自己走了女兒身邊沒有人陪,自己女兒你說她命好吧,那麼好的全女婿突然就出意外去世了,你說她命不好吧,這位河道英比全女婿還寵她,就是總也不結婚,讓人着急。
“呵,歐媽,你這可真敢說啊,你知道河道英是什麼人嗎?”崔恩惠看着自己歐媽,可真敢想啊,她和河道英因為他一時報複全在俊的心情糾纏在一起,兩年了,她清楚自己的定位,一開始是報複,也是見色起意,後來,是習慣,是省心,是輕松,可結婚不可能的。
得知全在俊去世以後,崔爸爸崔媽媽為了幫女兒照顧孩子,就把濟州島的房産都賣了,搬到了首爾來住,雖然快六十的年紀,可二人顯得卻很年輕,不得不說這都是全在俊的功勞,自從崔恩惠和他回了清州以後,錢是大把大把的給,崔恩惠便每個月給父母寄錢,生活不在困窘的崔爸爸崔媽媽也就不在四處打零工掙錢了,後來,她和全在俊結了婚,對于嶽父嶽母他一向不吝啬,沒什麼好操心的二老日常就是出去旅遊,回家看店,人生活一順暢便越活越年輕了。
“什麼人也得結婚啊,你倆這是什麼關系,不清不白的,讓别人怎麼看?”崔媽媽實在是搞不懂現在這些年輕人了。
“歐媽,你就不要管了,我現在有錢,工作又不忙,連孩子都有了,我哪裡需要結婚啊,享受生活,懂不懂?幹嘛一定要把自己困在婚姻裡。”崔恩惠現在的生活不要太自在了,沒事看看店,逛逛街,兒子上小學了,和他爹一點也不一樣,乖巧又優秀,還有父母幫忙接孩子,又有河道英做靠山,遇不見一些不長眼的人,而河道英人又常住英國,一年到頭也就在韓國呆三四個月,這樣的日子,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兒子,今天和歐媽回家還是在外公外婆家啊?”看着帥氣的兒子,崔恩惠心情不要太好了。
“我在外公外婆這,明天我們要去爬山。”九歲的全熙仁有着修長的身形和一雙大長腿,跟他阿爸一模一樣,臉長得倒像崔恩惠,漂亮卻不顯女氣,唯獨一雙眼睛像足了全在俊,但和全在俊時常的淡漠不一樣,全熙仁的眼睛總是笑盈盈的。
“好,那你們玩的開心啊,歐媽明天給你買玩具帶過來。”說完崔恩惠惡作劇的把兒子的頭發揉亂,笑嘻嘻的開車走了。
“外婆,你看歐媽。”全熙仁雖然看不見,但能感受到自己現在的雞窩頭,看着歐媽壞笑的離開,氣的和外婆告狀,崔媽媽隻是微笑的看着,無奈的搖了搖頭。
崔恩惠開車回到公寓,就進浴室泡個熱水澡,剛準備出來,突然浴室的門被人拉開了,吓得崔恩惠從浴缸裡跳起來就要找浴巾,浴巾沒拿到腳下卻一滑,整個人撲進來人的懷裡。
“呵呵,這是投懷送抱。”河道英來的時候還以為沒人在家,進洗手間是想先洗把臉好去接人,誰知道還有意外驚喜。
“呀,你回來怎麼不說,你要吓死我啊。”崔恩惠被吓得心髒還砰砰跳,氣的用手捶了他兩下,“怎麼又回來了?今年不是回來過了嗎?”
這兩年她們就一直維持着這樣的關系,河道英去英國,她就過自己的日子,都是河道英聯系她,她很少過問他在英國的事,河道英回來,她就陪着他,陪吃陪睡陪玩陪見客戶,清州上層社會都知道河道英身邊有個漂亮女人,甚至河道英歐媽都來找過她催生。
“以後在韓國的時間會越來越多。”河道英拿起浴巾把人裹起來抱到梳妝台的椅子上,把自己被弄濕的衣服脫了,拿着吹風機給崔恩惠吹頭發。
崔恩惠看一點也不見外就把衣服脫幹淨的河道英,也不客氣的伸手撫摸他的腹肌。
“這麼忙還有時間鍛煉,你到底是人嗎?”崔恩惠被他的自律驚到了,什麼人能做到十年如一日的生活,這樣的人真的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