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看了看波本,又看了看才趕過來的蘇格蘭和黑麥,最後視線定格到坐在保時捷駕駛座上的琴酒。
好吧,她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上了副駕駛,在波本看似平靜,實則背地裡陰狠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該死,那個人到底是誰。
小朋友,你是否有許多問号?
哦,當然,許安也有很多問号:“我們這是要去哪?”
看着不像回原先公寓的路,也不像回據點的路。而且越來越偏僻。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毀屍滅迹抛屍荒野?????????
許安吞了一口口水。
“回安全屋。”
“你的安全屋?”
“嗯。”
“那我去幹嘛?”
“回家。”
“我有家?騙鬼呢。”
“嗯,你沒有。”
“那你說個毛線。”
深呼吸,琴酒此刻仿佛是接替伏特加當了臨時司機:“再吵就給我滾下車。”
“會摔死的……好好好,我安靜。”
不到一分鐘。
“我為什麼要和你回你的安全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哥,求你了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回去。”求生欲拉滿。
安全屋這種地方一般不都是殺手特别隐私的東西嗎?一般遇到棘手的事情都會在那種地方處理,怎麼可能随随便便的讓别人知道啊!許安内心抓狂。
琴酒此刻反倒像是來了興趣,好奇發問:“你怕什麼?”
“怕錢,因為怕啥來啥。”哦吼,完喽,嘴比腦子快,說瓢喽。腦袋上可以開瓢喽。
“呵。”
你别笑,我現在有點害怕。幻視死神猙獰笑容中。
“但是,但是哦,錢沒了可以再賺,哥,我永遠效忠于你。”
“說這話良心不會痛?”
“良心沒了,錢會來的更快。”
“安靜點,馬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