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喂!琴酒,這次任務是由我帶隊,你拐走我的隊員算什麼事情!」
波本「你難道不應該給個合理的解釋嗎?」耳麥的聲音傳來,帶有呼呼的風聲,也把蘇格蘭飄忽的思緒拉回。
他趕忙接話:「桑落那邊的通話已經掐斷了,我這邊已經收拾好了,目前沒有發現可疑人員,準備撤退。」
波本「黑麥呢?是夜風太大把你吹中風了嗎?說句話呀。」
黑麥「哦」漫不經心中帶着慵懶,讓本就煩躁的降谷零想要隔着耳麥揍他。
蘇格蘭在腦海中理着思路,過幾天就要秘密去公安開會,完成情報交接,現在琴酒突然回來,計劃不知道趕不趕得上變化。
然而,安靜的天台上,當他準備下樓時,卻聽到了波本用非常不确定的語氣說:
「桑……桑落?」
「貝爾摩德?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才剛跑過幾個拐角,就迎面碰上了一個似乎也才剛從哪裡逃出來的女人。
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那女人聽到身後的動靜緩緩回頭,映入眼簾的便是許安略帶青澀的臉。
但,這怎麼可能?
許安所處的大樓起碼在800米開外,更何況剛才琴酒剛剛還親口說自己要把她帶走。
大腦飛速轉動,波本能想到易容成别人樣子的人似乎隻有貝爾摩德了。
難道琴酒他們在德國的任務已經全部完成了?為什麼組織成員全都秘密回來了?為什麼他們之前沒有得到消息?難道組織不信任他們嗎?
對面的“許安”原本平靜的神色在看到波本時嘴角帶上了戲谑的笑容,飽和度極高的紅色在她的嘴唇上顯得極其妖豔。明明滅滅的燈光下,任何普通的光影都成了她最好的美顔。
然而這份美麗,卻實在是讓降谷零心中咯噔了一下。
當他想要再靠近确認心中猜想的時候,“許安”已經邁着穩健的步子沖出了小巷。
“不要跑!”
降谷零緊随其後。
非常不巧的是,還沒有追多久,便和另外兩個人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