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過,隻要我陪你一晚,你就放過我舅舅的。”
這是九黎在路過某包房門口時聽見的台詞。
任務者的耳力本就遠勝于常人,何況這間包房的主人是真的在違法邊緣試探,連門都不關好,就談起肉(河蟹)體方面的交易,恰好系統001提示她開啟了支線任務——
【高中時,白沐然家道中落,父母雙亡,她被好心的舅舅和舅媽收養。
可是誰能想到,舅舅挪用公款一朝事發,她不得已求上了那個俊美無俦的邪魅男人……
“做我的情人,直到我膩了為止。”
這是他對她唯一的要求,白沐然強忍着男人的淩虐,一聲不吭地做着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直到真相浮出水面的那天,她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一開始就盯上了自己?
“你害死了阿琛,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他掐着她的細腰,泠然地笑着:“罪魁禍首,你該給他陪葬的。”
席琛是他高中時最要好的兄弟,也是白沐然的初戀。
……】
九黎:行了行了不想看了!
……
男人看着坐在身旁,猶如擔驚受怕的小兔子般的白裙女孩兒,幽深回眸,唇角微微揚起,包房裡暗色的燈光滑過他宛若雕塑般的俊朗臉孔,落下一片荼蘼陰影。
他伸手,将兔子般的女孩兒攬入懷中,眼神奪人:“既然知道來這兒找我,就得有自覺。”
白沐然緊張地僵直了身體,“我隻答應陪你一晚……”
她能夠清楚感覺到男人的手順着衣裙的裙擺内側慢慢往上,溫熱的吐息在耳畔響起,如果不是被他抱着,她的身體軟得都快坐不住了,白沐然剛想試着推開他,耳邊就聽男人輕蔑地調笑:“都已經主動獻身了,一次兩次有什麼區别?就不要玩兒欲擒故——”
嘭!
一聲巨響。
包房的門被人一腳踹倒,揚起灰塵和一陣冷風,凍得氣氛正火熱的幾人悚然一驚,白沐然更是像做錯事的孩子被家長發現一般,受驚地望向門口,眼底還帶着淚花。
那兒,站着一個身材纖細的黑發女子。
“對不起啊,走錯了。”
……
當賀逐月他們趕到時,包房裡唯一完好無損的就隻有把自己縮在角落的白沐然,而那個曾用她家人安危來威脅自己的男人早已鼻青臉腫,還被九黎按着頭塞進了酒桶裡。其他的人,經常陪同在男人身旁的小弟,也一個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都說是走錯了,還非要我給你下跪賠禮?甯配嗎!”
握着兇器(酒瓶子)的九黎被人給拉開,是賀逐月。
世界意志的設定,女主可以比任何人都強大,一定要比男主弱。
九黎:guna!
而被她按在沙發上毆打的男人則逃出生天,撫摸了下淤青的嘴角,疼得眼中流露出一絲狠戾的兇光,看起來像随時準備撲上來咬人的野狼:“女人,你死定了!有種的就留下名字,我讓你下半輩子都後悔惹到我們龍家人!”
九黎:“……”
九黎:“噗——!!”
“你叫什麼名字?”她問。
男人愣了一秒,以為她是知道害怕了,旋即牛逼轟轟地回答道:“我叫龍天澈。”
“那好。”九黎将酒瓶一下砸在桌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強調道:“我叫程九黎。你要給我好看,可千萬别找錯人了!好好記住這個名字,煞筆玩意兒!”
九黎給他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龍天澈瞪圓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不怕死的女人。
……
深藍酒吧背後勢大,加上鬧事的雙方都來曆不凡,酒吧裡很快安排人清場,僅留下包房裡幾個涉事人員。
被牽扯進來的吃瓜群衆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