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徐文祖眼神赤裸的直白,聲音低啞道。
咚咚——
房門打開,徐文祖身姿秀挺的站在門口,“有事?”
老闆娘看到房内穿着他襯衣的許念,“她也在?”
徐文祖微微挑了下眉,雙手插兜,唇角勾起個邪肆的弧度,“很意外嗎?”
“你跟我過來!”老闆娘沒回答,而是看着他身後的許念,朝一旁的雙胞胎使了個眼神,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殺了她!”
卞得鐘怪異的笑聲在走廊回蕩,卞得秀一手背後,眼神兇惡又興奮的朝許念的方向逼近。
沒有理會老闆娘,徐文祖站在門口沒動,他将許念擋在身後,雲淡風輕的看着門外的三人笑着,嘴角漾起的弧度邪惡詭異,修長蒼白的手指緩緩的插|入自己黑色的頭發裡,将自己散亂微卷的額頭發往後捋了捋,一雙眸子漆黑冷沉如極夜,聲音森寒道:“我呢,現在很喜歡自己做的事,她是我的,誰動她,我殺誰。”
說罷,一手穩穩接住卞得秀猛地刺過來的匕首,左手奪過刀,以掩耳不及之勢,反手一劃,利刃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條極細的血線。
卞得鐘捂住脖子慢慢轉身,他看着卞得鐘和老闆娘,朝兩人走着,鮮血這才從他的脖頸飚出,“狗崽子……”
說罷,應聲倒地,鮮血洇出,蜿蜒的流向低窪處,在那裡積出一小汪血潭。
見狀,卞得鐘怪異的笑聲停頓了一瞬,看着徐文祖,本能的朝後退了幾步,接着,笑聲又起。
老闆娘先是冷着臉,随後嘴角抽搐了一下,就笑着說道:“得秀先去天國啦,好好,早點去天國也好,去陪着南福,兩人也好做個伴兒。”
老闆娘嚴福順覺得此刻的情況有些失控,不願與徐文祖再起沖突,轉頭看向卞得鐘,眼神銳利審視,“得鐘,處理一下。你會好好聽話,好好表現的吧?”
“當…當然…我可喜歡…喜歡做這事了…”卞得鐘夾在兩個大魔王之間,強笑着結巴道。
老闆娘離開了,許念看着正在拖自己哥哥屍體的卞得鐘,指尖在木門上磕出或急或慢,或重或淺的聲音,語調幽幽的蠱惑道:“喜歡吃肉嗎?這世間最美味的肉,莫過于被很多人滋養過的肉,看看老闆娘,她那滾圓的身材,像不像一隻待宰的肥豬,一刀一刀的割下她的肉,鮮嫩肥美,香氣四溢,什麼調味料都不用添加,就是無上美味。最後,用大火烘烤,更是焦香四溢。”
在許念的催眠下,卞得鐘的眼神開始變得空茫,而後,他看向老闆娘的方向,眼底滿是野獸般的渴望和瘋狂。
“去吧,享受屬于你的美味盛宴。”
許念起身回頭,徐文祖依舊一手插兜,靠在門邊微笑,不見半分驚慌。
“你不怕我嗎?”許念問。
“親愛的寶娜,如果你是騙我,就請騙我一輩子。”徐文祖一手摩挲着許念的臉頰,語氣極盡纏綿。“若是讓我發現你變了,我不知道,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說着,他的大手移到了許念細白的脖頸上,微涼的手指在上面來回逡巡,微微收緊。
許念仰頭看着她,眼中是全然的信任和縱容,“我親愛的徐醫生,你放心吧!這輩子,你都隻能是我的!”
“好了,我送你去上班。”許念在他挺翹的上屁股上,輕輕拍了下,轉身笑着回310換衣服。
兩人手牽手的走出伊甸考試院,許念和徐文祖齊齊回頭,朝陽初升,也讓這棟樓看上去沒那麼陰森可怖了。
泉邊牙科診所。
徐文祖在接待病人,許念在他的休息室裡畫漫畫,手指流暢迅速的勾勒出人物線條,白大褂,戴着副金絲邊眼鏡,側顔像極了徐文祖,斯文俊逸,優雅翩翩。
曬曬太陽,刷刷娛樂新聞,去和徐文祖索個吻,小憩一會兒,點個外賣,偶爾才會動手畫兩筆,可她的畫技和速度都是常人難以企及的,就這樣,許念在徐文祖的休息室裡悠閑的消磨着時光,好不惬意。
徐文祖端着杯牛奶走進來的時候,許念正眼眸含笑,靠在躺椅上畫兩人昨晚的‘激戰’畫面,畫中,徐文祖正她摁在身下,一手搭在額頭上,襯衣散亂,她跨坐在他身上,香肩微露,小手在他的腹肌上遊走,畫面張力十足,讓人看着就氣血上湧。
“你喜歡這樣啊?”徐文祖走到她身後,她都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毫無察覺。
被他的聲音驚得回神,扭頭看向他,絲毫不臉紅的發出邀請,“我們試試?”
“你今早說,我穿這件淺藍色旗袍的樣子很好美。其實,我不穿的樣子更美。”說着,她雙臂舒展,笑的妩媚風情,微微揚起下巴,露出頸間的盤扣,嫣紅的小草莓藏匿在領子下,探頭探腦,無比迷人。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許念如此撩撥,徐文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搭上她的盤扣,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這一次,她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徐醫生,不遠處有房子着火了,火勢太大,警察正在疏散附近居民,也讓我先撤離?”兩人在休息室溫存的時候,門外響起護士的敲門聲。
兩人随着人群離開,回頭望去,伊甸考試院的方向,那裡濃煙滾滾,火勢迅猛。處在即将拆遷的範圍内,基礎設施根本不完善,巷道狹窄,還有車輛随意停在路邊,消防車根本過不去,完全無法展開救援。
“結束了……”徐文祖看着直沖天際的滾滾濃煙,低聲喃喃道。